前兩天,秦京茹已經離開四合院,回鄉下老家去了。
她是被秦淮茹給氣走的。
說是介紹對象,秦京茹好不容易說服自己,試著了解傻柱。
可秦淮茹一直在旁邊晃來晃去,表現得比傻柱的媳婦還勤快,簡直就像家裡的女主人。
秦京茹哪受得了這個,自然不願再考慮和傻柱的親事。
沒當場和秦淮茹翻臉,已經算是不錯了。
“秦淮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整天纏著傻柱!”
老太太氣憤地罵道。
……
此時,秦樂的一支煙已經抽完,他也想好了怎麼處理老太太的事。
他騎上自行車,直奔北新橋派出所。
距離不算太遠,騎車十來分鐘就到了。
“你好同誌,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晚上值班的民警上前問話。
“我找周延安,周警官。”
秦樂回答。
一方麵是想把這份功勞送給周延安,另一方麵,其他人他不熟悉,也不信任。
“你先登記一下,我去叫他。”
幸運的是,周延安今晚正好值班。
否則,就隻能去他家裡找了。
“秦樂,你找我有什麼事?”
周延安快步走了出來,等秦樂登記完,帶他進了辦公室。
他心裡嘀咕,不是剛見過麵嗎,這麼快就有事了?
“是那件事嗎?”
秦樂搖了搖頭,“是另一件事,我要舉報一個人。”
“誰?”
周延安立刻拿出紙筆準備記錄。
“我們院的梁淑華。”
秦樂說。
“你們院還有姓梁的?”
周延安有些意外地看著他。
“嗯,大家都叫她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
周延安更疑惑了,“為什麼要舉報她?我記得她是五保戶,年輕時還幫助過革命人士,社區還給她發過優秀個人獎章。”
那幾年,為了激勵群眾,宣傳了不少優秀個人。
聾老太太因為常說曾幫助過紅軍、八路軍,也被社區選為宣傳對象。
這也是為什麼彆的五保戶勉強維持生活,她卻每月有富餘票去鴿子市場。
過去的事誰也說不清。
所以,在大家印象裡,聾老太太一直是個正麵人物。
“周警官,我們都被她騙了,”
秦樂輕歎一聲,“如果我說她其實是個罪大惡極的人,你信嗎?”
周延安表情茫然,既沒說不信,也沒說相信:“你說說看,她怎麼罪大惡極了?”
秦樂把自己用“罪惡之眼”
所看到的一切,詳細地說了出來。
周延安聽完,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她確實該死!”
害死了那麼多革命前輩和無辜百姓,她不伏法,天理難容!
周延安的爺爺就是抗戰軍人,在一次掩護百姓轉移時犧牲。
他對鬼子恨之入骨,對幫鬼子做事的漢奸更是深惡痛絕!
“不過,你有什麼證據嗎?”
周延安深吸一口氣。
聾老太太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沒有證據根本推翻不了。
搞不好,還會被她反咬一口。
秦樂十分肯定地點點頭:“有!”
也許聾老太太自己都不知道,那件東西會成為她的罪證——這是秦樂梳理“罪惡之眼”
時發現的。
“她家有個梳妝盒,裡麵有一對金耳環和一枚金戒指。
那就是她犯罪的證據!”
“隻要我們當眾揭穿她的罪行,她一定會露出破綻。”
秦樂平靜地說道。
周延安讚許地點了點頭。
任何一個人埋藏在心底幾十年的秘密被當眾說破,都難免會慌亂。
“但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必須向所長請示。”
周延安說道。
“好,那我先回去準備,你們八點準時到場。”
秦樂計劃召開全院大會,在所有人麵前揭露聾老太太的真麵目!
“八點鐘……沒問題,我們一定準時到!”
秦樂先回到大院,此時聾老太太已經吃過晚飯,去了傻柱屋裡。
“小樂,你去哪了?”
易忠海和一大媽一直在秦樂家裡等他,見他回來,這才鬆了口氣。
“去辦了件重要的事。”
秦樂笑了笑,“一大爺,八點開全院大會吧,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大家。”
“什麼事?”
易忠海見秦樂神情嚴肅,不禁好奇。
“到時候您就知道了。”
秦樂不打算現在說,他擔心易忠海反應過大。
萬一讓老太太提前察覺,有了防備,效果就達不到了。
“行!”
易忠海點點頭,沒再多問。
他先到前院找閻埠貴,“老閻,通知前院,晚上八點開全院大會。”
“什麼事啊?”
閻埠貴一愣,院裡似乎沒什麼事情發生。
“到時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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