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抗戰期間,她為了一己之私,害死了六百多位抗日戰士!口口聲聲說恨漢奸,可她自己,才是最大的漢奸!”
秦樂痛心地說道。
他恨不得自己能早穿越幾十年!
“秦樂,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閻埠貴仍不敢置信。
老太太在他們院住了十幾年,一直和藹可親。
誰能想到,她竟做過這麼多惡!
“三大爺,我有證據!她的梳妝盒裡有一對耳環和一枚戒指,是當年鬼子賞給她的。
上麵刻著日文,還有鑄造編號。”
秦樂說道。
“梳妝盒?”
傻柱愣愣地看著秦樂——就在剛才,老太太還到他的屋裡,囑咐她死後要把梳妝盒放進棺材陪葬。
問她裡麵是什麼,她說隻是些珍貴的舊物。
還叮囑他千萬彆打開,否則她死不瞑目!
傻柱尊敬她,沒有多想。
可那裡麵竟是她當漢奸的證據,傻柱實在無法接受……
“你……你說的當真?”
“是不是真的,找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這時,楊安全三人走了進來。
事情已經很清楚,聾老太太極可能就是那個罪大惡極之人,隻要找到證據,就能將她定罪!
他們在外麵聽得義憤填膺,恨不得立刻把聾老太太抓去槍斃!
“楊……楊所,周警官,王主任,你們怎麼……”
易忠海瞥了秦樂一眼,立刻明白他飯吃到中途離開的原因。
隻是他不理解,秦樂是從何處得知這些事的,又為何偏偏選在此時說出來。
“楊所,您怎麼來了?我是這個院裡的管事大爺,也是軋鋼廠的六級鍛工劉海忠,您有什麼指示嗎?”
見所長到場,劉海忠趕緊湊過去討好。
但楊安全此刻根本顧不上理他。
“小周,你和秦樂同誌去老太太屋裡,把梳妝盒找出來。”
楊安全沒理會劉海忠,直接對周延安吩咐。
“是!”
周延安跟著秦樂走進聾老太太的房間。
門鎖著,秦樂一用力,鎖便被擰開。
兩人摸黑尋找,在床下的暗格裡發現了那個梳妝盒。
“找到了。”
秦樂把梳妝盒遞給周延安。
他們迅速打開查看,果然找到了一對鍍金耳環和一枚戒指。
周延安借著手電光,在首飾上發現了文字和編號。
“這上麵寫的什麼?”
他問。
因為是日文,他並不認識。
秦樂其實也看不懂,但他迅速調動靈氣,兌換了語言技能——日語。
片刻之間,他已能讀懂日文。
“上麵寫的是伊岐株式會社,1941年3月7日,後麵應該是日期。”
秦樂翻譯道。
“咦,你還懂日語?”
周延安驚訝地看著他。
“哦,最近閒著沒事,自己看書學了一點。”
秦樂連忙解釋。
周延安投來佩服的目光,隨後將首飾收好,“有這些物證就足夠了。”
兩人帶著證據回到院中,交給楊安全。
此時,聾老太太再也裝不下去,隻好醒了過來。
一看見自己的梳妝盒,她急忙辯解:“那、那是我家祖傳的,你們快還給我!”
“祖傳的?”
秦樂冷冷一笑,“上麵寫的是日本字,伊岐株式會社,難道你祖上是日本人?”
聾老太太怒罵道:“你胡說!秦樂你個小畜生,我跟你有什麼仇,你要這樣汙蔑我?”
楊安全皺了皺眉,“是不是汙蔑,我們會調查清楚。
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儘管她犯下的事已過去多年,但涉及的問題重大,他必須嚴肅處理。
“我不去!你們憑什麼抓我,是秦樂那個小野種誣陷我!”
可不論聾老太太怎麼撒潑耍賴,都逃不掉被帶走的結局。
周延安和王千華一左一右架著她上了車。
……
周延安取出手銬,將聾老太太銬在車內。
他得留在車上負責看守。
楊安全望著秦樂,覺得這個年輕人有些難以捉摸,“秦樂同誌,這些事情都過去幾十年了,那時候你還沒出生,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問題同樣困擾著全院的人。
是啊,
聾老太太的秘密連他們都不清楚,秦樂這個新搬來的怎麼會知道?
而且還了解得這麼細致!
秦樂一時想不出合適的解釋,猶豫片刻說道:“如果我說這些都是我三叔爺托夢告訴我的,您信嗎?”
楊安全愣了一下,無奈地看了秦樂一眼。
托夢?
這種哄小孩的說法,誰信啊!
不過無論秦樂用了什麼方法,他終究是立了功,楊安全也就沒再追問。
但院裡的鄰居們卻不這麼想。
“三叔爺給秦樂托夢”
這個說法,已經不止一次聽到了。
難道是真的?
“秦樂同誌,你是舉報人,需要跟我們去所裡做一份筆錄。”
楊安全說道。
“沒問題。”
秦樂把允兒托付給一大媽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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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兒知道這次爸爸不是被警察抓走的,所以並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