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什麼也沒找到。
要不是兩個手下跟了自己這麼多年,廖所長簡直要懷疑是他們騙了自己。
“廖所長,咱們在外麵說的話,你還記得吧?”
“我今天一大早就去上班,中午也沒回來,剛進門就被你攔住了。”
“你說舉報的人是下午才說的,可你連搜查令都沒申請下來,現在你要怎麼解釋?”
秦樂的語氣冰冷,帶著殺氣。
要不是今天已經把“罪惡之眼”
用在了章成業身上,
秦樂真想看看,眼前這個裝得正氣凜然的廖所長,
這些年背地裡究竟做了多少偷雞摸狗的事。
連偽造證件都做得出來,可見這人有多喪心病狂。
能做這一次,以前肯定也沒少做。
“我…我這不是為了推進案件嘛,有線索當然要查,你說是不是,楊所長?”
廖所長一時語塞,隻好打起官腔。
“廖所長這話我可不敢認同。
這件事到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和線索,你卻接二連三地來找秦樂同誌。”
“不如你說說,今天舉報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一再針對秦樂?如果真有確鑿證據,大可以拿出來,我們秉公處理。”
楊所長注視著廖所長,語氣平靜。
廖所長恨不得當場裝啞巴,心裡隻想把兩個手下踹飛。
今天這事辦得太窩囊,本來以為勝券在握,
證據確鑿,再加上楊安全和周延安在場,也算鐵證如山。
把人帶回去隨便審一審,按個手印,事情就了結了。
可誰能想到搜了半天,什麼也沒找到。
而且看楊安全的態度,似乎還偏向秦樂。
他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
總不能直接說是章成業舉報的,也不能隨便編個人名。
萬一楊安全追究起來,自己可就成眾矢之的了。
局麵越來越尷尬。
“廖所長,你在外麵可是答應過的。
你自己也說,有線索就得查。
現在不過是要你說出舉報人的名字。”
“大家隻是想知道是誰掌握了線索和證據。
難道廖所長是在故意針對我這個小老百姓?”
秦樂這番話,直接將他逼到了絕路。
廖所長恨不得立刻消失,可眼下的形勢,根本不容他脫身。
“廖所長,你要是不願意說,不如去我那兒喝杯茶,慢慢聊。
上麵對這件事很重視,既然有線索,可不能就這麼斷了。”
楊安全裝出一副熱情的樣子。
周延安這時也反應過來,明白楊安全為何如此從容地出現。
廖所長沉默不語,兩個手下在旁邊嚇得直哆嗦,大氣不敢出,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掉。
今天的局麵實在難堪,無論怎麼解釋都沒用了。
“廖所長,莫非是有人指使你?今天這事要是說不清楚,就麻煩你跟我回局裡慢慢交代。”
楊安全臉色一沉,語氣嚴肅。
若是第一次發生這種事,倒也情有可原,接受調查也正常。
但第二次發生,就明顯彆有用心了。
楊安全在四九城混了這麼多年,經曆的事不少,類似的情況以前也見過。
他心思一轉,已經大致猜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廖所長眼看事情失控,再也無法隱瞞。
楊安全看似和他平級,實際人脈更廣,交情也更深。
再說,就算把章成業供出來,最多也就是兩人之間鬨矛盾,章成業被關幾天也就出來了。
“是章成業,是他向我舉報的。”
“他說秦樂和這件事有關,讓我帶人去他家搜查,說不定能找到線索。
我一時心急就帶人來了,實在抱歉。”
廖所長低聲下氣地說。
“原來是我們軋鋼廠的張科長啊,他和我有點小過節。
看來這事真不怪你,廖所長。
你也是想早點結案。”
秦樂似笑非笑地說。
“對對對,我就是太著急了。
這案子上麵很重視,四九城多少年沒出過這麼惡劣的事了。
下次我一定注意,先調查清楚再行動。”
廖所長連忙解釋。
“水至清則無魚。
希望廖所長記住自己的話,潔身自好,為人民服務,可彆和那些小人同流合汙。”
秦樂一番話說得廖所長心頭一驚。
難道他和章成業的計劃,全被秦樂看穿了?
不應該啊,秦樂這麼年輕,剛進社會,哪懂這麼多?更何況他沒什麼文化,能把這裡頭的彎彎繞繞想明白,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過這番話也讓廖所長心生退意。
要是秦樂真的已經察覺,那之後自己必須得收斂些了。
再不能像先前那樣莽撞。
如今楊所長他們都明顯站在秦樂那邊,自己這邊反倒孤立無援。
若是拿不出確鑿證據指證秦樂,再想找他麻煩幾乎是不可能了。
“好,我今後一定會注意。
今天打擾各位了,院裡鄰居們,這次是我輕信小人的話,影響大家休息,我先告辭。”
廖所長灰頭土臉地從四合院溜了出去。
兩個手下也緊跟其後。
【叮!】
【您令廖所長顏麵儘失,心生畏懼,獲得999點靈氣。】
……
四合院內。
看著廖所長帶人狼狽離開,秦樂並未多言。
現在隻需靜待事態發展,不必再多做什麼。
隻要章成業那邊證據確鑿,像廖所長這樣的人物,多少會受到牽連。
眼前這場危機,基本算是過去了。
如果這位廖所長還不識相,繼續針對自己,那也無妨。
大不了再動用一次罪惡之眼,查查他過往的罪行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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