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樂望向陳玲。
陳玲點點頭,走出采購部,來到旁邊無人的角落,秦樂也跟了過去。
“陳姐,你老實告訴我,這張手表票是不是你在背後向廠長提的?這麼貴重的東西,不可能因為我做成一件事就輕易獎勵給我吧?”
秦樂忍不住問道。
“小樂,你腦子果然轉得快。
沒錯,會上是我提的,不過也不隻我一個人,楊廠長也幫了腔。
對他們來說,這票本來就是用來打點關係的,我們倆一提,其他副廠長自然也沒意見,就定下來了。
你安心用吧。”
陳玲坦然承認。
秦樂笑了笑,果然不出他所料。
這麼稀罕的東西,哪會隨隨便便給他。
還是陳姐和楊廠長在背後幫了忙。
“那我在這謝謝陳姐了,正好我也缺塊表看時間。”
秦樂笑道。
“以後采購部還有你忙的,就當給你謀個小福利,好好乾。”
陳玲笑著說。
“對了,你早上讓易忠海替你請假,是忙什麼去了?你平時可不是隨便請假的人。”
陳玲好奇地問。
“沒什麼大事,就是去辦了套房子的過戶手續,耽擱了點時間,好在辦得挺順利。”
秦樂如實回答。
“可以啊,年紀輕輕就有兩套房了?改天姐給你介紹個好對象,你這條件,姑娘們不得圍著你轉?”
陳玲打趣道。
北新橋場所,辦公室內。
“好,事情經過我大致了解了,昨晚辛苦你們值班了,都回去好好休息吧。
剩下的事我來處理。”
楊安全想了想說道。
“好的,楊所長,那我們先走了。”
周延安揉著發黑的眼圈,聲音沙啞地開口。
一切要從昨晚說起。
周延安和小王將秦淮茹與賈張氏帶回所裡之後,兩人在休息室一直沒醒,任憑怎麼叫也沒反應。
大家隻好又把她們送去醫院。
醫生檢查了一個小時,也沒查出什麼問題,隻說她們過於疲勞。
於是隻好再將兩人接回所裡,這一來一回,耗了近兩個小時。
原本夜裡大家還能輪流休息,這麼一折騰,天都快亮了。
幸好楊安全一早到了所裡,這才有了剛才彙報的那一幕。
周延安他們拖著快散架的身體離開了。
楊安全走出辦公室,來到休息室。
這時,秦淮茹和賈張氏像受驚似的,猛一激靈坐了起來。
“你們二位可真能折騰。
既然醒了,簽個字、交完錢就回去吧,好在也沒鬨出大問題。”
楊安全語氣平淡。
不管秦淮茹和賈張氏打成什麼樣,終究是她們自家的事,何況看上去並沒什麼大礙。
兩人隻是臉上有些傷,要交的也隻是昨天墊付的醫療費,這筆錢必須還回所裡。
至於處罰,他並不打算追究,除非她們還想繼續鬨。
“昨天?昨天沒出什麼事啊?我們做了什麼?為什麼要交錢?您能不能說清楚些?我好像沒什麼印象了。”
秦淮茹認得楊安全,知道他身份不一般,話說得格外客氣。
一旁的賈張氏則一聲不吭,縮在那兒不動。
她這種人在家蠻橫,見了有身份的人,就像貓見了老虎,大氣不敢出。
楊安全眉頭微蹙,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大概是昨天兩人打架下手太重,把腦子打糊塗了。
不過他也懶得管,那是她們自己的事。
除非她們互相追究,否則他不必插手。
“事情大概是這樣的……”
楊安全把周延安彙報的內容簡單說了一遍。
秦淮茹和賈張氏越聽越迷糊,她們隻記得昨天在家吵得很凶,後麵的事,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但這位可是派出所的所長,總不會拿這種事跟她們開玩笑。
“好了,過去簽個字,再到門口把昨天墊的十五塊醫藥費交掉,回去再慢慢回想。
有什麼事好好講,何必動手動腳。”
楊安全擺了擺手。
所裡每天事多,處理這事已經耽誤了早上開例會的時間。
實在沒空再跟秦淮茹和賈張氏耗下去。
說完,楊安全轉身出了休息室,回辦公室準備今天的工作。
“哎呀,已經遲到了,算了,先把錢交了,有事回家再說。
再晚點要算曠工,這星期就白乾了。”
秦淮茹雖然想不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牆上的鐘已經過了九點半。
現在去都要扣當天工錢,再拖下去扣得更多。
沒辦法,隻好按流程簽了字,
依依不舍地交了十五塊錢,也顧不上賈張氏,
一路小跑趕去軋鋼廠。
賈張氏則迷糊糊、摸不著頭腦地往四合院走。
秦淮茹到了軋鋼廠,保衛科確認她是廠裡員工就放行了。
她先到車間,向車間主任解釋遲到的原因。
但遲到就是遲到,該扣的錢還是得扣。
主任拿出本子記下秦淮茹遲到,
揮揮手讓她趕緊去乾活。
秦淮茹一頭霧水地回到車間,開始忙手裡的活。
昨天的事,她已經記不太清楚。
隻覺得自己像吃錯藥似的,把心裡話全倒了出來,
和賈張氏大吵一架。
再往後,怎麼想都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
隻覺得臉上身上有些地方隱隱作痛,像是被打過。
而秦淮茹心不在焉的工作狀態,又被車間主任巡查時抓到。
結果可想而知,又被扣了三塊錢。
采購部。
“好啦,你們倆彆再對手表購買券念念不忘了,好好工作,以後都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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