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明天軋鋼廠怕是沒人來上班了。
王剛卻冷笑道:“誰說的?我可沒說什麼,是你自己胡思亂想。”
“隻有這樣的方式,才能讓你們體會到革命先輩的苦!都給我吃!”
秦樂歎了口氣。
這王剛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要是因為這點事工人都不來了,軋鋼廠的活兒誰乾?
就算權力再大,也得聽聽群眾的意見。
這事要是被上麵知道,他這副廠長也彆想當了。
“我去趟廁所。”
就在大家以為秦樂會反抗時,他卻突然服軟了。
見秦樂低頭,王剛終於笑了出來。
看來這小子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嘛,還不是怕我?
可笑,還以為他多厲害呢!
王剛心裡一下子輕鬆了。
這麼多次交鋒,總算壓過秦樂一頭,看來自己之前的路子走錯了……
不過是個普通工人,自己好歹是副廠長,就該用職位壓死他!
“還不快給我吃!”
王剛眼睛一瞪,工人們隻好低下頭,不情願地把團子往嘴裡塞。
沒人願意在這個特殊時期,被扣上反革命的帽子。
“小三話,這個任務交給你了,把這滴藥水弄到他頭上。”
廁所裡,小三話順從地點了點頭,嘴裡還叼著半條小魚乾。
看來最終還是要靠小三花來完成任務。
秦樂走出廁所,迎麵碰見王剛拿著兩個野菜團子走過來。
“大家都吃過了,就剩你了。”
“嗯。”
秦樂接過野菜團子,走到餐桌旁坐下。
看著秦樂這麼聽話,王剛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周圍的員工們都用詫異的目光看著秦樂。
這是怎麼回事?
要是以前王剛這樣對待秦樂,秦樂早就跟他吵起來了。
今天怎麼這麼順從?
此時,小三花悄悄爬上了天花板,將頭頂的藥水滴在了王剛身上!
隨後喵喵叫著跑開了。
“什麼東西?”
王剛摸了摸脖子,難道是天花板漏了?
他正想離開食堂去找人修理,突然身體一軟摔倒在地!
他的四肢完全不受控製了!
他掙紮著想站起來,可手腳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完全不聽使喚。
這讓他驚恐地大叫:“快來人啊!快來人幫忙!”
可所有員工都冷眼旁觀,沒有一個人上前扶他。
畢竟王剛今天做的事實在太缺德了。
“藥效還挺強。”
秦樂有些意外地看著癱在地上的王剛。
按理說出現肢體不協調的情況,隻要冷靜下來應該很快就能恢複控製。
但秦樂想得太簡單了。
大多數人在身體出問題時,第一反應都是驚慌失措。
很少有人能保持冷靜處理問題。
越是慌亂,四肢就越不聽使喚,於是就出現了王剛在地上大喊大叫的局麵。
“終於遭報應了。”
“呸!這些東西不僅難吃得要命,還硌牙。”
“這就是惡有惡報吧,真是大快人心。”
“癱瘓了?遭天譴了吧,誰讓你逼我們吃這些憶苦飯。”
......
員工們小聲議論著,都沒人想去幫忙。
王剛今天做的事實在太過分了。
“秦樂,是不是你乾的!我問你是不是你!”
王剛紅著眼睛,心理防線已經完全崩潰。
要是真癱瘓了,他的財產,他的女人,不就全都不是他的了嗎?
難道他也要像傳聞中那樣,躺在床上眼睜睜看著妻子和彆的男人偷情?
“王副廠長您這話說的,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人為操縱呢?”
秦樂微微一笑。
這可不是在冤枉人嗎?
王剛竟如此怨恨自己,連這般天譴般的事情都能聯想到自己頭上。
“秦樂!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乾的!”
王剛雙眼通紅,不顧形象地嘶吼起來。
沒過多久,軋鋼廠廠長快步趕到現場。
“王剛,你這是怎麼了?”
儘管兩人關係不睦,但畢竟事關人命,若王剛真有閃失,自己也會受牽連。
“廠長,是你嗎廠長?”
王剛如同見到救星一般,急忙掙紮著起身。
“是我。”
廠長還是頭一次見到王剛如此低聲下氣的模樣。
秦樂在一旁暗自笑了笑,算是給了王剛一個教訓。
相信經此一事,他再也不敢這般明目張膽地尋釁了。
“是秦樂,肯定是秦樂對我動了手腳,廠長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王剛哭得涕淚橫流,一副淒慘相。
廠長卻麵色一沉:“王剛,你現在四肢都不聽使喚,你覺得人力能做到這種事?”
廠長並非愚鈍之人,醫學上雖有可能,但也需要時間作用。
他來之前已將事情經過了解清楚——王剛站在台上時,秦樂一直坐在台下,且事發突然,周圍根本無人靠近。
多半是王剛自身突發某種疾病。
他卻張口就指認秦樂。
“不是的廠長,我昨天剛在醫院檢查過,一點病都沒有,肯定是秦樂!”
王剛拚命搖頭,他的直覺告訴他,一定是秦樂在背後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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