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抬手就要打,一旁的一大爺和一大娘竟也沒有阻攔。
畢竟在這個年代,出軌就是天理不容的醜事!
“傻柱,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一大爺的臉色同樣陰沉。
原本他對傻柱印象不錯,還和秦淮如籌劃著開餐館。
誰知餐館還沒開張,就鬨出這種醜事?
“我無話可說。
都是我被婁曉娥迷了心竅,一時糊塗,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
傻柱本想辯解,可鐵證如山,哪裡還容他狡辯?
就連秦樂也忍不住搖頭。
原以為傻柱為人還算正直,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個道貌岸然之徒。
“何雨柱,婁曉娥可是我表妹!”
秦淮如雙手顫抖,雙眼通紅,顯然氣得不輕。
“對不起,姐姐……”
婁曉娥低著頭,對自己做的事悔恨交加。
當初一時衝動答應了傻柱,誰知竟懷上了孩子。
“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
若真覺得愧疚,就給我離開這座城市,滾得越遠越好!”
秦淮如語氣冰冷刺骨。
畢竟麵對背叛自己的丈夫,她怎麼可能有好臉色?
表姐的話讓婁曉娥麵色瞬間失去血色,她抿緊嘴唇沒敢接話。
秦淮如冷著臉對傻柱說:“原本打算拿賈張氏那筆錢給你開飯店,現在我看沒必要了。”
傻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把抱住秦淮如的腿哀求:“淮如,千萬彆這樣!店麵都看好了,就等著資金到位裝修開業。
沒了這筆錢,我所有計劃都泡湯了!”
秦淮如用力踢開他,漠然道:“等你真正認識到錯誤再說吧。”
說完便領著孩子回了原先的屋子。
婁曉娥突然起身對眾人鞠躬:“讓大家見笑了。
在獲得表姐原諒之前,我不會再踏進這座城市。”
她轉身回房收拾行李。
傻柱急得追上前:“那你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
“我會處理掉,或者獨自撫養。
從今往後與你再無瓜葛。”
婁曉娥看著狼狽的傻柱,忽然覺得自己當初真是昏了頭。
不顧傻柱的呼喊,婁曉娥頭也不回地走出四合院。
在眾人鄙夷的目光中,傻柱猛地站直身子:“你們都覺得我傻柱沒出息是吧?我是經不住,但等著瞧,總有一天讓你們都來求我!”
說完狼狽地逃回自己房間。
圍觀鄰居們議論紛紛:
“平時看著老實,沒想到這麼風流?”
“婁曉娥到底看上他什麼了?”
“要說仔細看,婁曉娥模樣確實周正......”
秦樂與一大爺道彆後回到屋裡。
這場鬨劇唯一讓他遺憾的是沒能收集到靈氣。
允兒放下課本抬頭:“爸爸回來了。”
“嗯,繼續看書吧。”
秦樂揉了揉女兒的腦袋。
趁著閒暇,秦樂隨手將撿來的石塊拋進靈域把玩。
0...............
半個月過去,秦樂總覺得那塊石頭在靈域中會有些變化。
靈域裡的一切都長得很快。
物品經過靈氣的浸潤,結構會變得更精純。
那麼石頭進去,會不會變成玉?
秦樂倒不是一心求財。
不過偶爾賺點零用錢,也不是壞事。
他走進廚房,取出鋸子,小心地鋸開石頭。
手工鋸起來十分費力,花了十多分鐘,才把指甲大小的石頭鋸開。
斷麵晶瑩剔透,卻不算完美,上麵有些裂紋,大概是時間還不夠。
顏色也不夠純,殘留著石頭的痕跡。
看來還得再放久一點。
玉石行常說,石質不同,顏色也不同。
也許該試試從彆的地方找石頭,看顏色會不會有變化。
秦樂琢磨著明天的計劃。
若能成功,他說不定也能當上玉石界的“王老五”
。
秦樂把玩了幾下那塊有瑕疵的石頭,隨手丟到門外。
沒多久,就被路過的野狗叼走了。
“允兒,該睡了,這麼晚看書傷眼睛。”
秦樂收起允兒的課本。
這時節的燈泡不夠亮,看久了眼睛累。
“知道啦。”
允兒不太情願地合上書,回房去了。
秦樂也走進自己房間。
忽然一聲雷響,外麵下起大雨,仿佛在為誰悲泣。
這時門邊探出一個小腦袋。
允兒抱著枕頭,小聲問:
“爸爸,打雷我好怕……可以跟你睡嗎?”
秦樂點點頭,把允兒摟進懷裡。
一夜安靜。
第二天,秦樂看見傻柱跪在秦淮如家門口。
門緊緊關著,像是沒人在家。
但這麼早,秦淮如應該不會丟下孩子去上班。
“淮如,原諒我吧,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犯了。”
傻柱苦苦哀求。
秦樂沒多管,騎上車就往軋鋼廠去。
歇了兩天的小張,懶洋洋地癱在椅子裡。
人家七十歲當保安,他三十歲就當了保安——少走了四十年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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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樂在心裡感歎了一聲,走上前打了招呼。
“哎呀,秦哥您來啦,快請進。”
秦樂點頭寒暄幾句,隨後走進了軋鋼廠。
遠處,一老一少正拿著望遠鏡,另一隻手托著八卦鏡,樣子有點古怪。
“爺爺,你看出什麼沒有?”
女孩叫,是黃半仙的孫女。
他們聽說秦樂今天上班,特意一大早就等在這兒。
“沒有,這小子命數很奇怪,我怎麼看不透?”
黃半仙望著秦樂的背影,一臉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