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連海一天也慌張地環顧四周。
秦淮如踉蹌著衝出來,聲音發顫:“是棒梗!棒梗不見了……剛才那是他的聲音!”
傻柱緊跟著衝出院子,可外麵一片漆黑,又沒有路燈,十米開外什麼也看不見。
秦淮如急得六神無主,秦樂快步回屋看了一眼允兒。
還好,她沒事。
“爸爸,出什麼事啦?”
允兒睜著大眼睛問。
秦樂搖搖頭,讓她好好待在屋裡。
“不管誰敲門都彆開,我出去一趟。”
他鎖好門,也加入尋人的隊伍。
警察很快趕到,但眾人找遍了四周,始終不見棒梗的蹤影。
“怎麼辦啊……我的棒梗丟了!”
秦淮如癱軟在地,淚如雨下。
本以為幸福日子就要來了,誰知何雨柱背叛了她,現在孩子又失蹤——難道老天爺非要和她作對?
望著這個命苦的女人,秦樂站在一旁,也說不出話。
一大娘把秦淮如摟進懷裡,輕聲安慰:“彆怕,咱們一定能找到棒梗的。”
話雖這麼說,但誰心裡都沒底。
人販子一旦得手,很可能再也不會出現。
一旁的警官這時開口:“各位,最近本地已發生超過七十起拐賣婦女兒童的案件……我們出於輿論考慮沒有公開,但你們的孩子很可能就是被這夥人帶走的。
他們目前還沒離開本地,我們還有機會。”
“真的?”
秦淮如一把抓住警官的褲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求求您救救我兒子,他還那麼小,被拐走了可怎麼活啊!”
警官連忙扶起她:“請您放心,我們一定全力偵查!”
“是啊秦寡婦,警察肯定有辦法的。”
“淮如,先回去歇會兒,明天我陪你一起找。”
“淮如丫頭,彆太難過了,警官會幫忙的。”
鄰居們紛紛勸著。
秦淮如隻好點頭。
眼下除了等待,也沒有彆的辦法。
隻有秦樂仍緊鎖眉頭。
如此大規模的拐賣案件,這麼久都沒破獲,隻說明一件事:對方組織嚴密、經驗老道。
以現在的偵查條件,想找回棒梗,難如登天。
而且他清楚,這個年代被拐走的孩子,通常隻有兩種命運。
秦樂想到兩樣可怕的事:一是被取走器官,二是被打斷手腳、淪為街邊乞討。
無論哪一種,作為華夏青年,他都無法接受。
可單憑他一人之力,恐怕也救不了那孩子。
“今後得看好允兒才行。”
秦樂心裡升起警覺。
這次是棒梗,下次難保不會輪到允兒。
他絕不能讓人偷走自己的女兒。
這時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低頭一看,一隻大黑耗子正躺在地上。
老鼠剛要溜,就被秦樂喊住:“等等,問你點事。”
“你聽得懂我說話?”
老鼠很吃驚。
“嗯,我問你,剛才那孩子是被誰偷走的?”
秦樂想到,那些人販子不會注意這些小動物,或許老鼠看到了什麼。
“我沒看清,那人蒙著臉,我醒來時他們已經帶人走了。”
“這樣啊……”
秦樂沉吟。
不過總算有點線索。
他轉身從屋裡拿出一袋米,放在地上。
“這袋米給你,能不能請你和你的族人幫我找找那孩子在哪兒?”
“真的?”
老鼠眼睛一亮,噌地站起來。
這袋米夠他們這兒的老鼠吃好一陣子了。
“要是能找到,我再加一袋。”
秦樂不是純粹好心,隻是想到人販子還在鎮上,允兒出門就不安全。
米不算什麼,一切為了女兒。
“好,我們信你。
我會讓附近所有老鼠一起找。”
老鼠使勁拖米袋,拖不動,隻好轉頭去叫同伴幫忙。
秦樂沒再多問,回屋去了。
第二天……
天色明亮,院裡的人卻都情緒低落。
秦樂也沒去上班,因為棒梗丟了,一會兒警察要來問話。
“淮如,彆擔心,會找到的。”
傻柱摟著秦淮如安慰。
她仍沒從昨天的打擊中恢複。
易忠海也坐在院子裡,臉色沉重。
不久,昨天的警官帶著兩名年輕警員走了進來。
“各位,請把昨天發生的事如實說出來。”
“我會讓徒弟一個個做筆錄,希望大家配合。”
大家都點頭答應,依次進屋接受詢問。
沒多久,輪到秦樂。
他隨一名警員走進房間,在對麵坐下。
“說吧,昨天晚上你做了什麼?孩子丟的時候你在哪裡?”
警員的語氣像是在審問罪犯,讓秦樂皺緊眉頭。
但他仍平靜回答:“我和女兒、老師一起吃飯,結束後老師返校,我帶女兒去看電影。”
“電影散場回房不久,就聽到外麵傳來慘叫聲。”
“等我們趕到時,棒梗已經不見了。”
“具體時間?”
小警員頭也不抬地追問。
“時間?我沒注意。”
秦樂心生不滿,這年代誰家會有鐘表?大家都是看天色作息,這警員分明是在刁難他。
“聽說你女兒之前和棒梗有衝突,還因此送他進了少管所,是嗎?”
“是的。”
“那你為什麼要帶走棒梗?”
這話差點讓秦樂暴怒,他強壓火氣道:“我沒有。
而且警官,請你不要歪曲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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