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和棒梗有過節,但已經得到賠償,沒必要拐走他。”
警員卻置若罔聞,冷冷道:“這隻是你單方麵的說法。
待會請你跟我回警局配合調查。”
秦樂怒火幾乎壓抑不住。
若警方這般態度,他本打算將線索交給他們的計劃隻能作罷。
等老鼠查明真相,他寧願請胡老出麵處理。
無憑無據就定他的罪?真是好大的官威!
“如果隻有這種毫無根據的質問,恕不奉陪。”
秦樂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警員卻提高音量喊道:“下一個!”
易忠海見秦樂怒氣衝衝地出來,忙問:“秦樂,裡麵怎麼回事?”
秦樂毫不避諱,當著其他警官的麵說:“裡麵的警官說,我就是拐走棒梗的人。”
“沒有證據就要抓我。
這位警官,要不要現在給我戴上手銬?”
秦樂直接伸出雙手。
真以為他不會發火?
一旁的周警官臉色頓時難看。
他心想:這小子,就算上頭懷疑他,也不該當麵說出來啊!
由於秦樂和棒梗先前有過衝突,他自然被列為重點懷疑對象。
但懷疑歸懷疑,用對待犯人的態度對待他,就是警方的失職。
“這位先生,是我教導無方,讓我徒弟失禮了。”
周警官趕緊低頭認錯。
要是秦樂真是嫌疑人倒也罷了,若不是,這事傳到局長耳朵裡,不僅他徒弟,連他自己都可能受處分。
“你沒錯。
我要那位警官向我道歉。”
“我身為守法的華夏公民,不能接受這樣的汙蔑!”
秦樂怒氣未消。
被如此對待,就算脾氣再好的人也難以忍受。
“好,我這就讓徒弟出來向你賠不是。”
見秦樂提出這樣的要求,周警官暗自鬆了口氣。
幸好隻是道個歉,若是對方執意刁難,他們也隻能照辦——畢竟這事關他們的前程。
“福生,你出來一下。”
“師傅,什麼事?”
劉福生沒精打采地走出審訊室,瞥見站在一旁冷眼相對的秦樂,乾脆把頭扭到一邊。
不過是個嫌疑人罷了,等定了罪,看他還能不能這麼囂張。
周警官連忙拉住劉福生:“快給秦先生道歉,你剛才說的話太過了。”
誰知劉福生一把甩開師傅的手:“師傅,對他這麼客氣乾嘛?要我說直接抓起來就是了,這孩子八成就是他拐的。
您看他那囂張樣,要不我現在就把他銬走?”
說著竟掏出一對手銬。
秦樂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周警官也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早知如此,真不該帶他出來。
周警官萬萬沒想到,這個徒弟會如此不明事理。
要不是隊長非要他帶著劉福生,說這是局長的孩子,他說什麼都不會答應。
“秦先生,年輕人剛入社會,您大人有大量,彆往心裡去......”
周警官這邊忙著打圓場,劉福生卻在繼續作死。
“道什麼歉?我們是警察,憑什麼給他道歉?”
周警官正要開口,卻被秦樂打斷了。
“周警官,這事與您無關。
我會記住今天的事。
至於您這位同事,我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秦樂已經動了教訓劉福生的念頭。
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氣,真當他是好欺負的?
“嗬嗬,我等著。
要是怕你報複,我就不當這個警察了。”
“請您不要玷汙這個職業。”
秦樂說完便轉身回屋。
周警官趕緊向四周的街坊鄰居賠不是:“各位鄉親,今天的筆錄先到這裡,我明天再來。”
這回,鄰裡們都沒給他好臉色。
今天懷疑秦樂,明天是不是就該懷疑彆人了?懷疑也就罷了,竟直接當罪犯對待,好大的官威!
“不送了。”
易忠海起身送客,對劉福生的所作所為實在看不過眼。
“告辭。”
周警官帶著兩個徒弟離開了四合院。
易忠海走到秦樂家門前,想勸慰幾句,抬起的手卻又放下了。
“應該沒事。”
秦樂這小子彆的優點沒有,就是心理承受能力特彆強。
想必不會因為劉福生那幾句話就受不了。
果然如一大爺所料,秦樂一進家門,徑直走進了廚房。
昨天的老鼠正躺在廚房裡等著秦樂出現。
“怎麼樣,人找到了嗎?”
老鼠趕緊點頭:“在東郊一個廢棄工廠裡找到了。”
“不止那個孩子,還有很多婦女和小孩,應該都是被拐來的。”
“一共七個人,沒有槍,隻有些。”
老鼠把自己查到的都說了出來。
秦樂點點頭,指了指牆角那袋米:“這袋米歸你了,謝了。”
“好說好說,以後多合作。”
老鼠開始叫同伴把米搬走。
秦樂則直接動身去胡老的院子,準備救人。
他剛走出四合院,就有幾個人悄悄跟了上來。
秦樂沒察覺,一路走到胡老的四合院,由王警衛帶著進了胡老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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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突然來了?”
胡老摘下眼鏡,有點疑惑。
畢竟秦樂平時忙得不見人影,怎麼有空過來?
“這次來有兩件事,先說第一件?”
秦樂看了看王警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