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西瓜籽？允兒快來，這塊給你！”
秦雨曦一下子來了興致，拿出兩個鍋鏟，一個遞給允兒，一個留給自己。
“我的呢？”
秦樂苦笑著問，倒也沒介意，讓開位置給兩個女孩。
他現在隻好奇，這“報恩西瓜”
到底甜不甜。
要是甜的話，以後水果之王的位置，怕是要換品種了！
“我的天，太好吃了，真絕了！”
剛才還說吃不下的秦雨曦，這會兒吃得比誰都快。
連允兒都吃得滿臉西瓜汁。
秦樂看得嘴饞。
不等他開口，秦雨曦大方地把鍋鏟塞給他。
“你吃吧，我不行了，再吃真要吐了，已經到這兒了。”
秦雨曦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再吃下去，真要撐出來了。
“你也不嫌臟。”
秦樂無奈一笑，也不客氣，接過鍋鏟嘗了一口。
“嗯！”
味道非常甜，果肉清脆，連靠近瓜皮的部分都很甜，一點都沒變淡。
這西瓜，真是來報恩的！
“秦樂，你這西瓜還有沒有？能不能考慮和農科院合作，推廣一下？”
秦雨曦認真提議。
這麼好的東西，不該隻有他們幾個人嘗到。
現在的西瓜籽太多，她一直不太喜歡吃。
49往後他與允兒的生活便不用發愁了。
再說了，他的不就是自己的嗎？
秦雨曦思緒飄遠，想入非非。
被秦樂輕輕敲了敲腦袋。
“看你笑得那樣，又在想什麼呢？”
不過秦雨曦的話他倒認真想了想。
一棵樹能結十粒種子，種子再繼續生長。
至於生長環境和周期，他並不太清楚。
畢竟在靈域裡，什麼植物都能長到最佳狀態。
時間也縮短很多。
在外麵不可能一天就長出來。
秦樂本想請兩位姑娘嘗嘗麵包樹的果實。
可一看秦雨曦躺在床上，肚子圓滾滾的，一副快要撐吐的樣子。
再讓她吃肯定吃不下了。
等明天早上再說吧。
“行，你們休息一會兒，我去和張博士商量一下。”
秦樂還是決定把種子交出去。
雖然自己能賺更多錢，但他沒那麼多精力。
不如直接交給華夏，分一部分收益。
坐享其成才最合他心意。
“你去吧，我就不跟你去了，實在吃不下了，快變成小豬了。”
秦雨曦在床上打了個滾。
允兒跟秦樂道彆後，便走到桌前開始複習功課。
“人和人之間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秦樂心裡感歎，但沒說出來……
不然秦雨曦這丫頭非跟他急不可。
隨後他拎著一塊切好的西瓜，往實驗室走去。
剛出門，就看見一大爺在院子門口乘涼。
“小樂又要出去啊？”
一大爺問道。
“是啊。
對了，一大爺，你去我家拿西瓜吧，我給你留了。
我有點急事，就不給你送過去了。”
說完，秦樂匆匆走出四合院。
“這小子……西瓜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
一大爺心裡清楚，現在小樂家還住著個“妹妹”
。
雖然他知道，這女孩絕不是秦樂的妹妹——秦家三代連個女孩都沒有，哪來的妹妹？
但他也沒拆穿秦樂。
看樣子，應該是有難處吧。
……
秦樂並不知道他和秦雨曦的關係早已露出破綻。
他拎著西瓜走進實驗室。
實驗室還在裝修，張博士一臉愁苦地坐在旁邊。
實在太累了，天又熱，加上剛剛那場雨，溫度更高了。
自己好好的京都科學院院長不當，為什麼非要跑來這裡呢？
這段時間，張天亮反複問自己這個問題。
要不是秦樂，張天亮絕不會在此受這份罪。
“張博士，瞧您愁容滿麵的，出什麼事了？”
秦樂的聲音傳來，張天亮眼睛一亮，卻故作冷淡地轉過頭。
“你還知道來看我？這甩手掌櫃當得可真瀟灑。”
“張博士您這話說的，我最近實在是忙。”
秦樂趕忙把西瓜放到張博士麵前，隨即詢問起實驗室的狀況。
“實驗室現在有沒有什麼難題？我來想辦法解決。”
畢竟他是實驗室的負責人，總不露麵也不行。
看張天亮那樣子，都快擺挑子了。
“難題確實有，但眼下解決不了。”
都是經費上的問題。
實驗室的桌麵全是木製的，手套口罩也得反複用。
防腐措施不到位，一些特殊氣體也難以妥善保存。
環境實在太簡陋。
說是實驗室，其實就是個擺了不同器材的辦公室，毫無安全可言。
萬一出了事故，誰都難逃一劫。
“這些……”
秦樂皺緊眉頭。
當初他隻要求建第一層，就是考慮到這點。
六十年代的科研條件太艱苦，沒有美國的先進設備，也沒有蘇聯的科研團隊。
他實在想象不出，前輩們是怎麼用如此簡陋的設備，從零開始，一次次突破極限，把中國變成科研強國的。
“我知道不容易，但以你的能力，我相信很快就能研發出這些設備。
真期待那一天，就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那時候了。”
張天亮語氣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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