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玩吧!”
我人已經衝出網吧,四道身影已經緩緩升了起來,現在跟看熱鬨的大姨家樓層平行。
“兩個!抓住他們兩個!”
一時間我分不清哪個黑影在說話,黃天賜已經跳到老太太家窗戶外的窗台上,四道身影變成橫排,齊刷刷飄向黃天賜。
“我去你馬!”
我掏出包裡的武王鞭,朝著中間的一道身影後背砸去,武王鞭打歪,砸中了它旁邊那道黑影的腦袋。
一瞬間黑影腦瓜子在半空爆開,我隱約聽到一聲蒼老的尖叫,接著大姨身影滑落下去沒了蹤影。
被砸中的東西並沒有消散,反而是轉過身來,它身上穿的確實是黑袍,不過黑袍卻是紙糊的。
它朝我飄過來,我看清了糊黑袍的紙,還是報紙塗黑的。
這也太糊弄鬼了!
武王鞭被我扔了出去,落在了奶茶店門口,可那東西已經飄到我跟前,我撿起路燈下麵的板磚上去又是一磚頭。
趁它被砸歪,我幾步跑過去撿起武王鞭,在它再次伸出胳膊要掐我的時候,狠狠的抽了它幾鞭子。
那東西胳膊被我打掉一隻,另外三個在半空對上黃天賜也沒落到好處。
紙糊的袍子被黃天賜撓的稀碎,其中一個褲衩子都被撓掉了,露出半拉青灰的屁股。
大姨似乎緩過來了,被老頭托著,又出現在窗戶邊。
這是看熱鬨不要命了!
“籲——”
尖銳的哨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一時間附近不少居民都亮了燈。
四個黑影不再糾纏,朝著哨聲的方向又重新站回一豎排,眨眼間便沒了影。
黃天賜沒去追,而是朝我撲過來,上身的刹那將我帶離原地。
“啪啦——”
啤酒瓶子碎裂在我剛才站的地方,一個光膀子老爺們打開窗戶對著我破口大罵:
“要死去彆地方死!大半夜吹你媽比哨?”
我氣的渾身發抖,想給他幾句,他背後出現個抱孩子的女人正拉著他的胳膊。
那孩子哭聲傳了出來,顯然是被哨聲驚醒。
“不好意思啊!”
我咽回原本想罵他的話,轉身報了警。
大半夜高空拋酒瓶子,能是啥好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