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看著點他倆！”
這兩位讓我不怎麼放心，小白無奈的開口：
“我看不住，我能看住誰？一會兒我給我媽送雞蛋去！”
最後林茉再三保證，過年之前不會出去給人看事兒，我才夾著黃天賜的牌位，拎著兩兜子零食出了門。
我沒給劉亮打電話直接上了樓，劉亮正四仰八叉躺在沙發上打呼嚕，聽到開門聲猛的驚醒，看到是我，這才鬆了口氣。
“萬生哥，你咋回來這麼早？”
“你收拾一下，咱倆出去吃口飯，然後找你同學說點事兒。”
劉亮起身套衣服，套完衣服往衛生間走，還問我是不是去找許倩。
“看到她我非撓她不可的，奪損啊？拿骨灰當奶粉，我非得去投訴他！”
我示意他先彆說那話，劉亮非得過嘴癮，結果低頭刷牙時，身體怔住了。
他緩緩抬起頭，就看到許倩他哥正在鏡子裡雙眼流血的注視著他。
“咕嘟。”
劉亮一口把牙膏咽下去，哆哆嗦嗦的轉過身，又對上鏡中那張臉。
“不許欺負……倩倩！”
許倩他哥表情很嚴肅，一激動眼睛流血更歡了，劉亮直接跪在地上拚命搖頭：
“不敢不敢不敢不敢！我……我我我就吹吹牛逼！我跟許倩好姐妹！咱倆可好了！”
許倩他哥鑽回牌位，劉亮胡亂抹了一把嘴問我：
“萬生哥，他他他……他是許倩他哥！”
我示意劉亮把棉襖穿上，帶著他下了樓。
一上車，他看到後座兩大包子零食樂了，伸手就去摸裡麵的薯片，還不忘跟我道謝：
“萬生哥，你看你，又給我買這麼多……啊——”
劉亮薯片沒摸出來，反而摸到了許倩他哥冰冷的手。
“那是給許倩的，你彆動，晚上咱倆去超市，想吃啥再買。”
這次劉亮徹底老實了，坐在副駕一動不敢動，目光甚至都不敢亂瞟。
我直接把車開到許倩家奶茶店附近，剛好旁邊就有早餐店，一進去，劉亮就叫喚一聲，接著想到了什麼又緊緊捂住嘴。
正低頭吃大果子的許倩抬頭，看到我們時臉色一白眼神閃躲，明顯心虛。
“許倩，好巧啊，我們也來吃早餐，一起吃吧。”
我拉著劉亮坐到她那張桌子前，點了幾根大果子兩碗豆漿。
瞥見許倩麵前隻有一根大果子，我又加了一碗豆漿。
“你們……昨晚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