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喜!你個小混蛋!你要乾啥啊!”
劉蘭芳目光鎖定趙喜,趙喜冷哼一聲,上去又抽了她兩個大嘴巴子:
“我乾啥?我回來坐個席你把我賣了!你把我害成這樣,我整死你!”
我攔住情緒激動的趙喜,現在最主要的是怎麼讓他恢複正常。
“劉蘭芳,你們村裡的年輕人跟買來的年輕人都被你們喂豬了吧?你要是不說實話,我讓你們也嘗嘗被豬嚼碎骨頭的滋味!”
我話音剛落,那幾頭肥豬已經徹底清醒過來。
此時它們眼睛直勾勾盯著我,那分明就是人的眼神。
這是不裝了。
“你瞅啥?”
“瞅你咋地?”
對麵話一出口我也一愣,竟然還是東北的。
這不老鄉嗎!
俗話說老鄉見老鄉,抬腳踹褲襠。
我上前對著它岔開的雙腿中間就是兩腳。
疼的它叫的跟要被宰一樣,龐大的身軀就要往地上倒去,將另一端的村民都撅了起來。
“老子沒工夫跟你們扯犢子,把你們乾的勾當都說出來,我兄弟怎麼能變回去,不然你們就在這捆著吧!
等這幾頭肥豬餓了,一口一個腦瓜子,嘎嘣脆!”
被我這麼一嚇唬,村民不樂意了,立刻有人要交代。
我一看,還是當初買了趙喜卻沒得手那個老太太。
一張嘴假牙都掉彆人腦袋上了。
黃天賜立刻把她放了下來,老太太顫顫巍巍就想跑,被趙喜像拎小雞仔一樣拎了起來:
“彆跑呀,前天你不該管我叫小寶貝呢!”
也就趙喜能把這事兒當樂子說。
那老太太一聽,雙手抱頭就開始喊:
“饒命啊饒命!不不不不關我的事啊!
你的壽命是是是……是劉蘭芳拿走了!”
她表情倒不像說謊,趙喜把她扔到一邊,轉頭對黃天賜道:
“爺,把她也放出來!我要把她吸乾!”
黃天賜嘴角抽搐幾下,還是把劉蘭芳給放了下來。
劉蘭芳目光轉到我身上,立刻朝我露出個惡心人的微笑:
“小喜子,你說什麼呢?你姥姥我之所以變得年輕,那是因為你這個小兄弟。”
說完劉蘭芳又朝我拋了個媚眼,她說的十分篤定,哪怕大部分都跟我在一起的上青真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異樣。
“不是!上青大哥,我就塞個襪子她就這樣了?那你還套她麻袋了,我看她變年輕是因為你!”
上青真人語無倫次的說不是他乾的,我倆互相推脫,但是把老太太推樂了:
“哎呀,你倆不用爭,以後咱們仨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彆扯犢子了!他們狗屁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得問問這幾位豬神大人啊!”
黃天賜扯著一頭豬的大耳朵,那頭豬立刻張嘴想咬他:
“黃皮子!出了山海關,容不得你們放肆!趕緊給我鬆開!不然你們誰也彆想走!”
聽到它威脅黃天賜,一直不願意靠近我們的弘毅都樂了,掄起招魂幡朝豬頭上狠砸了一下,那豬腦袋中間立刻鼓起個大包。
“趕緊把這小子壽命換回來!本王沒工夫跟你們磨嘰!”
弘毅身上瞬間釋放出濃烈的鬼氣,又將小院兒上方的天遮住,隻剩下一片昏暗。
幾頭豬哼哼唧唧不開口,我抽出桃木劍直接剁下一個豬耳朵。
被剁的豬慘叫聲衝天,那豬耳朵掉在地上立刻變黑腐爛,最後剩下一攤黑水。
黑水之中還有一個肉塊,我用桃木劍的劍尖將東西挑起,竟然是個人耳朵。
被捆著的村民看到這一幕都不吱聲了,震驚又防備的偷偷瞟這幾頭豬。
“還不說?另一隻也彆要了。”
我抬起手速度極快,根本不給那頭豬反應的時間。
手起劍落,另一隻豬耳朵也落到地上。
沒了耳朵的肥豬臉上滿是痛苦,黑色液體滴落到地上,很快,豬皮之下露出個沒了雙耳的醜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