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灣流g550私人飛機,宛如一隻矯健的鋼鐵雄鷹,平穩地翱翔在萬米高空之上。舷窗外,那綿延無儘的雲海,似是一片浩瀚無垠的白色海洋,波濤翻湧,如夢如幻。
然而,機艙內的氛圍,卻與窗外的寧靜祥和截然不同。
興奮與喜悅的情緒,如同一團熾熱的火焰,在每個人的心中熊熊燃燒,壓抑都壓抑不住。
“算出來了!”蘇韻輕輕放下手中的平板電腦,努力想要保持住職業女性的冷靜與沉穩。
可那微微顫抖的尾音,還是泄露了她內心的激動。
“扣除所有成本,包括吳剛那邊‘賠償’過來的資金,我們這次南疆之行的淨利潤……是這個數!”
她將平板屏幕緩緩轉向楚天,上麵那一串數字,如同璀璨的星辰,令人瞠目結舌。
饒是楚天早有心理準備,看到那個數字時,瞳孔也不由得微微放大。
這不僅僅是一筆巨額的財富啊!它更像是天韻珠寶騰飛的堅實燃料,有了它,他們就能在高端市場上大展拳腳。
可以去收購頂級的原料,聘請頂尖的設計師,甚至籌劃著建立屬於自己的獨立工坊。
“太好了!”團隊裡的其他成員,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喜悅,發出低低的歡呼。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自豪與驕傲,仿佛看到了天韻珠寶輝煌的未來。
這一次南疆公盤之行,楚天不僅贏得了巨額的利潤,更是用最耀眼、最震撼的方式,將“天韻珠寶”和“楚天”這個名字,深深地烙印在了整個翡翠玉石界的頂端。
飛機緩緩降落在江城國際機場,一行人如同凱旋的英雄,踏上了這片熟悉的土地。
然而,勝利的喜悅還未完全消散,現實的隱憂便悄然浮現。
天韻珠寶會議室內,鐵柱早已等候多時。
他的臉色,可不似團隊成員那般輕鬆愉悅,反而帶著一絲凝重,仿佛有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心頭。
“哥,蘇姐,你們回來了。”鐵柱走上前,遞過來一份清單。
“你們走的這些天,公司收到不少奇怪的合作邀約,還有幾波人想來‘拜訪’,都被俺按你吩咐的擋回去了。
這些人路子有點野,不像正經商人,說話口音也雜,好像有境外背景。”
楚天接過清單,目光迅速掃了一眼,眉頭不由得微微蹙起。
幾乎就在同時,他的私人加密通訊器輕輕震動了一下。
一條來自林薇的信息,內容簡短,卻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分量極重:「南疆表現太過耀眼,已進入國際珠寶巨頭視線,部分與地下洗錢盤關聯。
另,澳島方麵,舊賬有被重新翻起的跡象,有人對你這位新晉‘翡翠王’兼‘賭王’很感興趣。萬事小心。」
舊賬?澳島?
楚天輕輕揉揉眉心,靠在椅背上。當年在澳島一戰成名,贏得“賭王”頭銜,就如同打開了一扇通往財富與權力的大門。
可那扇門背後,卻是一個金錢與權力交織的巨大旋渦。
之前他聲名不顯,或許無人深究。如今在南疆鬨出如此大的動靜,就像一顆璀璨的流星劃過夜空,想不引起那些勢力的注意都難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啊!之前的勝利,擊垮周浩,戰勝吳剛,或許真的隻是一場熱身賽。
真正的對手,那些盤踞在行業頂端和國際灰色地帶的巨鱷,似乎剛剛開始將目光投向他這條突然躍出水麵的“鯰魚”。
“避是避不開的。”蘇韻看完了林薇的信息,又聽了鐵柱的彙報,目光變得銳利起來,如同兩把出鞘的利刃。
她走到巨大的電子地圖前,手指精準地點在南海之濱的一個點上——澳島。
“下個月,澳島將舉辦三年一度的‘東方瑰寶’慈善拍賣晚宴。”蘇韻的語氣沉穩而堅定,帶著不容置疑的戰略眼光。
“這是亞太地區最高規格的珠寶古董盛會,沒有之一。受邀者非富即貴,皆是頂級藏家、行業巨擘和國際財閥代表。
這不僅僅是一次商業機會,更是我們鞏固地位、向世界展示實力、同時也是……”
她看向楚天,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看清究竟有哪些牛鬼蛇神盯上了我們的最佳舞台。”
她轉過身,麵對楚天和鐵柱,聲音堅定有力:“我們需要在那裡,以最強硬、最閃耀的姿態亮相。
不是去開拓,而是去宣告我們的存在,去迎戰所有潛在的挑戰。
要讓所有人知道,天韻珠寶,不是僥幸成功的暴發戶,而是有資格坐在牌桌上的玩家!”
楚天看著目光灼灼的蘇韻,又看了看摩拳擦掌、無條件信任他的鐵柱。
心中那絲因潛在危機而產生的凝重,漸漸化為昂揚的戰意。
是啊,既然風雨欲來,那便不必躲藏。
澳島麼?
曾經在那裡贏得“賭王”之名,如今,便以“翡翠王”的身份,再回去攪動風雲吧!
他緩緩站起身,目光堅定地掃過兩人,語氣平靜卻蘊含著強大的自信:
“好。那就準備一下,我們去澳島。”
“這一次,我們要讓所有人,都記住天韻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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