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叢龍跑到醫院門口的小商店買了一個便盆，回到病房說：“你用這個，在床上方便就好，不用去廁所。”
薑雪臉上嬌羞得滴出血來，但還是點點頭。
“你躺著不動，我來幫你。”蔡叢龍把便盆放在病床邊，要掀開薑雪身上的被子。
這怎麼能讓他來幫忙，那不羞死人，薑雪連忙製止說：“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蔡叢龍按住不讓她動，“你不要逞強了，你的身體該見的我都見了，不該見的我也見了，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不要動，好好躺著。”
沒辦法，薑雪隻好聽他擺布，臉上火辣辣的，乾脆把眼睛閉上了。
蔡叢龍的手伸進被子中，緩緩解下她的褲子。
尷尬、無地自容的情緒湧上她的心頭。
在她胡思亂想時，蔡叢龍一句，“把屁股抬高一下。”
更是讓她感到彆扭，但她還是照做，屁股微抬，腳一用力，受傷的地方感到一陣鑽心的酸痛。
她咬著嘴唇，配合著他的動作，好不容易把便盆塞到她的屁股底下。
屁股接觸到便盆，一股涼意襲來。這時她的尿快憋不住了，又不好意思當著他的麵尿尿，“你轉過身去。”
“好，我這就轉身。”
當蔡叢龍轉過身，薑雪終於忍不住了，尿液像決堤的河水一樣洶湧而去。
她儘情地釋放，身心舒爽。許久，才開口說：“好了。”
蔡叢龍掀開被子的一角，又讓她抬一下屁股，把便盆拉了出來，端到地下。
他還要幫她提褲子，薑雪忙說：“這個我自己來就可以。”
蔡叢龍隻好作罷，端起便盆，邊往外走邊說：“我出去倒了。”
薑雪拉上褲子後，看著蔡叢龍端著便盆出去倒尿，心裡很暖，她被感動到了。
片刻後，蔡叢龍進來，把便盆放在床底下，在床邊的凳子上坐下，跟薑雪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起話。
薑雪問他，“你怎麼還沒去廣州？”
本來他是下午三四點要動身的，現在薑雪出了這樣的事，他想要留下來照顧她，廣州的工作隻能安排給彆人去做。
見薑雪問起這事，蔡叢龍想了想說：“廣州的事我另有安排了，我可以不用去了，過完年再去。”
薑雪心想，應該是為了他女朋友，才不肯去廣州的吧，不然去廣州的事一拖再拖，現在竟然不去了。
想到這裡，薑雪笑著說：“你們的親事訂下來沒？過了年可以帶著她一起去廣州。”
蔡叢龍訕訕一笑，剛要開口說話時，抬眼看到藥瓶裡的藥液快滴完了，忙起身出去叫護士換藥。
護士離開後，蔡叢龍說：“我跟她沒進展，她不會跟我去廣州。”
薑雪把目光落到蔡叢龍的身上——他身穿灰色西裝，麵容俊朗，眼神剛毅，看起來有風度，更有溫度。
薑雪勸他說：“你也老大不小了，陳欣然是個不錯的女人，對她好點，把婚結了吧。”
蔡叢龍掏出香煙來抽，過了一會兒才回應說：“我們不談這事，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嗯。”
薑雪點點頭，她確實渴了。
“那你等一下。”蔡叢龍起身往外走，片刻後回來，手上拿著兩瓶礦泉水，擰開一瓶，遞到薑雪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