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言扶著額頭,無語地看著慘叫聲接連不斷的蘇紫雲,以及在背後鎖著她喉的花婉憐。
此時她隻想說一句話。
呐呐呐呐!大概意思就是:你看,說了你又不聽,這下遭殃了吧。)
“老花快鬆手!我……我要窒息了!”麵色已經有些發紫的蘇紫雲拍打著花婉憐鎖住她喉的手,好像下一秒就要去了一般。
但無奈被鎖住喉的她完全使不上勁來,就連運轉靈力都尚且做不到,隻能任由身後花婉憐控製住自己。
“我問你錯了沒?挺大膽子啊,趁我不在又偷我酒,還說不怕我。”說著,花婉憐又一次加大了力度,勒得蘇紫雲幾乎要翻了白眼。
“錯了……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蘇紫雲虛弱地呐喊道。
看到蘇紫雲被花婉憐製裁了,葉凝霜心裡那叫一個痛快,簡直是大快人心。
畢竟那可是情敵吃癟,還在沈知言麵前丟了那麼大的臉,必然要好好笑話她一番。
“姑且放你一馬。”說著花婉憐便鬆開了她那“情比金堅七天鎖”,順手把一旁桌子上的酒壇給收回到自己的乾坤袋裡,“自己有酒喝還偷我的,你簡直不是人,酒我拿走了。”
“咳咳咳……”
被鬆開後的蘇紫雲感受著這劫後餘生,不斷地咳嗽著,臉色漸漸回轉為正常的紅潤色。
“老花你怎麼回來得那麼快?不是說過幾天再回來嗎?”沈知言不解地問道。
“我要是晚點回來,我家都要給這家夥給掀了。”花婉憐沒好氣地說道,“再說了,我是故意這麼說的,就是為了看看某人會不會上鉤,結果不出所料啊。”
她才不會告訴她們自己今天這麼早回來其實是被寒玉衡給趕出來了,無處可去的她隻好被迫回來了。
要是讓她們知道這件事了,自己作為一宗之主,老臉該往何處放?
至於為什麼會發現蘇紫雲偷了她的酒呢?那是因為她全程在外麵看著。
看著她急匆匆地進了自己的家裡,然後又急匆匆地跑了出來,跟做賊一樣,這不捉她捉誰?
“可惡的老花!我跟你拚了!”蘇紫雲張牙舞爪地朝著花婉憐撲去,報她那鎖喉之仇。
幾秒後。
“服不服?分得清大小王沒有?”花婉憐鎖著她的喉,挑釁道。
“服……”蘇紫雲一秒投降。
誰讓她是法師輔助呢?幾乎沒有近戰能力的好吧。
“哼,不控製你一下連大小王都分不清了。”花婉憐這才鬆開了可憐的蘇紫雲,“酒壇拿走了,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看到結束打鬨的兩人,沈知言出聲叫住了見勢咬走的花婉憐:“話說老花今晚要不要留下來吃頓飯?我們今天在北邊那裡釣了條大花鰱,準備做烤魚呢。”
花婉憐思索了一番後也是同意留下來吃頓飯了:“嗯……也行,不過我可不會把我的給你們喝,要喝喝你們自己的,當然,你們喝了我那麼多次酒了,這次喝你們的也不過分吧?”
“不會。”沈知言詢問起旁邊的葉凝霜,“小凝霜,可以挖一壇你釀的梅花酒嗎?”
“師尊想要喝那便去挖吧。”葉凝霜裝作不在意地說道。
其實她並不是很喜歡自己釀的酒給彆人喝,因為那是她專門給沈知言釀的,隻能自己或者沈知言喝。
但宗主平時也給過不少特權和關照給自己的師尊,再加上現在自己也並不足夠強大,也隻好妥協。
原本還因為不能喝到花婉憐的酒而有些難過的蘇紫雲在聽到現在又能喝葉凝霜的酒後,頓時又變如臉了:“喝師侄的酒嗎?那也挺好。”
“那就交給你去挖吧。”說著沈知言便把鏟子塞到了蘇紫雲的手上,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你可不能偷挖我小徒弟的酒哦,不然她會很難過的。”
不然以後她變強了我可保不住你。
“安了,師侄的酒還不值得我去用此等方式去獲取,隻有老花的上等佳釀才值得讓我鋌而走險。”蘇紫雲揮了揮手,表示讓沈知言安下心來,“不過一碼歸一碼,師侄的酒也挺不錯的,可惜就是時間不夠長。”
“少貧嘴了,我徒弟難得願意給你喝酒,那就趕緊去挖吧。”沈知言輕輕地推了一把蘇紫雲,又看向一旁的花婉憐,“老花也要來點嗎?某種意義上來說,你也算是我徒弟的一個師父了。”
“哈哈,不敢當,釀酒的師父算哪門子的師父?”花婉憐笑道,“不過倒是可以品嘗一下,檢驗一下她的成果,看看是否學到了我的精髓。”
“嗯嗯,你們聊,我去做烤魚了。”說著沈知言吩咐起了葉凝霜,“小凝霜,你幫我招待一下客人,我去做晚飯。”
“好~”
“真乖。”
不過招待那兩位客人自然是挺周到的,隻不過也沒法融入她們的話題罷了,當然也也沒想過要融入。
而沈知言則在忙著去烤魚,她把魚用鐵絲網夾住,放在炭堆上麵烘烤,烤熟後在刷上秘製烤醬,頓時夾著烤魚的醬香味自空氣中彌漫開來。
烤好的魚放到盤子裡先備用,之後就是去炒烤魚紅油和配菜,炒了足足半鍋那麼多後,便全都淋在了烤魚上麵,自此出鍋。
看著沈知言把烤魚裝盤完成,葉凝霜也是很有眼力見地上前去把烤魚端走:“師尊你先歇著吧,我來把烤魚端過去。”
“嗯,謝謝凝霜。”沈知言欣慰地笑了。
唉,有一個這麼省心的徒弟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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