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了?”
看著禦著劍姍姍來遲的沈知言,蘇紫雲調侃地問道。
沈知言打了個哈欠,迎麵走來,在蘇紫雲的身邊的長老席落座:“嗯,睡爽了。”
“所以你沒忘記今天是外門大比的日子吧?”
“沒有,我記得很清楚。”
“那這麼重要的日子你不送你徒弟來,你不知道她今天自己一個人來有多可憐嗎?真不知道你這個當師尊的怎麼當的。”
麵對蘇紫雲的奚落,沈知言不為所動地聳了聳肩:“其他弟子不也沒師尊送來參賽?我不親自送她來好像她就不會去比賽一樣,她也老大不小了,更應該要自己懂得獨立。”
蘇紫雲不解地撓了撓頭,不知道沈知言她突然之間這麼冷淡是怎麼回事,便問道:“算了,和你說不通,也不知道你現在是怎麼了,以前不是對你徒弟她挺寵的嗎?現在怎麼突然之間對她這麼冷淡了?”
“冷淡嗎?我不一直都是這樣嗎?”沈知言理所當然地說道,“而且師徒之間的關係過於親密反而才不對吧?”
“唉,行吧。”
蘇紫雲也不打算繼續跟沈知言扯這個話題了,因為再扯下去,也會被她給繞開正確答案,聊不出個所以然。
而通過沈知言這一冷淡的態度,漸漸地她在心中有了一個不好的想法。
該不會是葉凝霜這家夥按耐不住了,腦子犯病去跟她表白了吧?不然也不會突然之間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雖然說少了這個最大的競爭對手是一件好事,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完全高興不起來。
好像自己向她表白也會落得一個如此的下場。
不行,得等大比結束之後把葉凝霜抓過來談談,問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而沈知言表麵上雖然說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但內心比誰都緊張葉凝霜的比賽,也擔心葉凝霜的心態,但為了不耽誤了她,她不得不這樣做。
至於這些冷冰冰的話,能騙得了任何人,卻完全騙不了她自己的心,那顆時刻擔憂著女主安危的心。
在長老席上,每一個位置的桌麵上都有一麵水鏡,可以清晰地查看秘境內部的戰況,每次攪動一次水麵,便能切換到下一位弟子的視角。
在了解完用法後,沈知言便迫不及待地調換視角,大概調了五六百次後,才終於調到了葉凝霜的視角。
看到她在裡麵用著自己之前在幽篁森裡的戰術時,心中的那塊石頭終於放了下來。
這個戰術能避開大部分的靈獸,可以節省掉不少要應對靈獸的時間和靈力。
但很快她又有了一個新的擔憂在她心頭油然而生。
要是小凝霜她不小心掉下去了怎麼辦?若是掉下去了,剛好有一隻靈獸那不就寄了?
不行不行,人總是越擔心什麼,什麼就會越容易發生,要往好的方麵去想!
水鏡本來是給各位峰主和長老還有戒律堂弟子用來實時監督弟子們在秘境裡麵是否有作弊行為,而現在卻變成了沈知言觀看葉凝霜荒野逃生的實時直播。
不過光看趕路也是挺無聊的,看了大概也有半個小時後,沈知言便默默地從儲物袋裡掏出了話本來,邊看著話本,時不時再瞄上一眼水鏡,確認葉凝霜安然無恙後便繼續摸魚。
接下來的半個月裡,她們都要這樣監督弟子比賽,到下午六點的時候便會有戒律堂弟子和彆的長老來換班。
不然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無時無刻都要坐在這張椅子上麵,牛馬來了也會發瘋的好吧。
一連乾坐了幾個小時的蘇紫雲率先發起了瘋,嚎叫了起來:“啊啊啊,好無聊啊!”
眼看沒人搭理自己,她又看向了旁邊的沈知言,發現對方居然已經開始摸起了魚。
好家夥,我就說怎麼今天沈知言如此安靜,甚至一點動靜都沒有。
“你這家夥,居然這麼光明正大地看話本嗎?不怕被戒律堂堂主給抓了個現形?”
“不然呢?看這個比賽我都快無聊死了,再不找點事情乾,我都要睡著了。”沈知言百般聊賴地打了個哈欠,頭也不抬地說道,“至於戒律堂堂主嗎?沒怕過。”
開什麼玩笑,自己現在可是老師,又不是學生,光明正大看小說還怕被教導主任抓?真把我抓了還能開除我不成?
若不是為了顧及形象,哪怕是她現在穿著漢裙,早就把雙腿搭在桌子上麵毫無形象地像個大爺一樣睡覺了。
相反她已經很克製自己了。
蘇紫雲聞言也是為她豎起來了個大拇指:“牛,不愧是我言姐。”
活了這麼久以來也是第一次聽到宗門裡麵有人說不怕戒律堂的那位。
這家夥的名氣可比花隱宗還要大,大到令人談虎色變。
若是單純的是實力高強,還不足以讓她出名,是除了實力高強以外,以心狠手辣為著稱的一位不折不扣的女魔頭。
在花隱宗裡,你可以不尊重宗主,但是你不能不尊重戒律堂堂主,若是犯了什麼事了被逮住了,那你將會體驗到修羅地獄般的痛苦刑法。
為了維護宗門的秩序,必要情況下,就連宗主也是可以審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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