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七夕,按理來說花婉憐必然會去無情總找寒玉衡要貼貼的,即便多半會吃個閉門羹。
可今年情況特殊,湊巧和宗門大比撞上日子了,已經是一宗之主的她自然不能不懂事,兒女情長什麼的也得給宗門的事情讓步。
於是乎她留了下來,今天甚至都沒有離開宗門過,兢兢業業地監督著還在秘境之中的弟子。
此時傾禾給花婉憐發去消息她定然是能看到的。
事實正是如此,剛準備寬衣解帶睡覺的花婉憐聽到了自己的兆令在此時突兀地響起,走過去拿起來一看,便看到了沈知言的求救消息。
雖然對她在戰鬥之中還有餘力發消息這一點抱有懷疑的態度,但無論結果是好還是壞,最後還是得去的。
萬一她真有這個能力邊打架邊發消息呢?就算是陷阱,那也要看到她的屍體才能安心。
不過右眼皮並沒有跳,估計是沒有出事,但願吧。
去支援自然不能自己一個人去,把周圍一圈的峰主都搖了一遍後,這才穿好衣服禦劍趕往沈知言的所在地。
越是靠近越能聽清金屬碰撞發出的清脆響聲。
是打鬥聲無疑了。
直到看清幾人後,花婉憐這才被眼前的場景給狠狠地震撼了一下。
隻見葉凝霜雙目猩紅,像是開了狂暴一般不要命地朝著眼前的兩人揮砍,每一劍都在漆黑的夜裡劃出一道灼熱明亮的火光,那兩人一時之間竟然還真的被葉凝霜給壓製住了。
看到旁邊還在頑強抵禦三人進攻的沈知言後她就明白了一切。
她的左肩上有一支箭穩穩地插在上麵,距離心臟隻有幾厘米的位置,從傷口溢出的鮮血頓時染紅了大片布料。
就在剛剛,沈知言還在抵禦三人進攻的時候,那個拿弓的刺客突然不朝著沈知言放暗箭了,冷不丁地朝著葉凝霜射了一箭。
煉虛期修士的一箭,可不是一個元嬰期能輕易抗住的,更何況那箭還是奔著她的要害去的,若是中了,非死即傷。
但那一箭剛射出去這個刺客就有點後悔了,從事了那麼多次任務,還是第一次接到捉活的任務。
原本是想用這一箭來讓眼前的這個難纏的家夥賣點破綻,若是這一箭真給目標射死了,自己這輩子也是活到頭了。
出乎意料的是,沈知言不僅及時從兩人的糾纏之中脫開身來,並且迅速地出現在了葉凝霜的身後。
葉凝霜是躲過一劫了,但沈知言的肩上卻是結實地挨了一箭,箭頭沒入血肉裡,不能再前進半分,整根箭穩穩地插在那裡,她不禁地發出了一聲悶哼。
“嘶……死傾禾,不是說屏蔽了一半的痛覺嗎?怎麼還那麼痛?”沈知言吐槽道,“這該死的,再不來人的話今天就得栽在這裡了。”
傾禾攤了攤手,無奈地說:“沒辦法,如果沒開痛覺屏蔽的話你自己已經因為肌肉痙攣躺在地上動都不能動一下了,全關了咱怕你不知道自己身上哪裡受了傷,受了多重的傷,所以得保留一部分。”
然而她在奮不顧身地衝向葉凝霜身後拚死為她擋下一箭的過程儘收她的眼底,維係著她理智的那根線瞬間就崩斷了。
沈姐姐居然就在我的麵前受傷了,還是因為要保護我而受了那麼重的傷!為什麼?!為什麼受傷的那個人不是我而是她?!
她雖然很清楚沈知言是不舍得自己受傷而代替自己接下那一箭的,可她何嘗不是一樣不舍得對方受傷?
所以那個讓沈姐姐受傷的人,必須死!
當那個射箭的刺客還在沉浸於對沈知言那堪比怪物的身體強度震驚時,葉凝霜提著燒火劍殺到了他麵前了。
至於為什麼要震驚,那是因為那一箭他已經是卯足了勁了,即便是靈力護體也一樣能輕鬆擊破,若是打在人身上,不死也得重傷。
而這支箭射在沈知言肩上時卻隻是紮在了上麵,甚至沒能穿透一點點,這副情形隻有在他很久以前狩獵一些皮糙肉厚的靈獸身上看到過。
不知道這家夥練的什麼功法還是說壓根就不是人。
思緒戛然而止,看著近在咫尺的泛著火光的劍,他連忙向後退去,和葉凝霜拉開身位。
打團要保護好射手這一點在這裡同樣適用,其他刺客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紛紛上前攔住了葉凝霜要繼續追殺弓箭手的意圖。
沈知言咬了咬牙,把箭矢拔了出來,也顧不上傷勢如何,拔劍攔住了另外兩個想去幫忙的刺客。
“我來助你!”
幾道淩厲的劍光掠過沈知言,擊得她麵前的兩位刺客連連後退,猛然間回頭一看,看到了神情焦灼的花婉憐。
無需語音上的交流,隻是簡單地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花婉憐便與刺客們廝殺了起來。
有人來支援了,沈知言繃著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那種背水一戰的絕望感,不過這不代表她就會開始摸魚,而是乘勝追擊。
花婉憐的劍法雖說不算頂尖,但在修為上麵壓了這些人一頭,即便是一打二也能壓製住。
所有人都被糾纏住了,而現在的敵方射手將處於一個無人保護的狀態,正是切c的好機會。
麵對著步步緊逼的沈知言,弓箭手不緊不慢地雙手握住弓的中間,竟然把這把弓給一分為二了,射手的身份悄然間變成了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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