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見狀,身形一閃,擋在柳興麵前。
張德祿的爪子狠狠地抓在柳念的左臂上,鮮血順著她的手臂流了下來。
柳念悶哼一聲,強忍著疼痛,一腳將張德祿踹開。
張德祿在與柳念激烈交鋒後,腳步踉蹌地往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了身形。
柳念微微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受傷的左臂,一道猙獰的傷口正汩汩地往外冒著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袖。
她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眼神中透露著警惕。
張德祿伸出舌頭,緩緩地舔了舔爪子上殘留的鮮血,那鮮血的腥味刺激著他的神經,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
他咧開嘴,露出一口鋒利的牙齒,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隨後開口說道:
“有點意思,不過,還是太嫩了,在我麵前,你們不過是待宰的羔羊罷了。”
張德祿話音剛落,便再次朝著柳念撲去。
他的速度極快,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轉瞬即至。
柳念見狀,心中一凜,連忙運轉體內靈勁。她能感覺到靈勁在經脈中飛速流轉,如同奔騰的江河一般洶湧澎湃。
她雙手快速結印,施展武技防禦。
隨即,一道無形的淡藍色屏障在她身前緩緩展開,屏障閃爍著柔和的光芒。
張德祿的爪子狠狠地抓在屏障上,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屏障泛起層層漣漪,如同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巨石。
張德祿的攻勢如同狂風暴雨一般,不斷地攻擊著屏障,每一次攻擊都讓屏障微微顫抖。
隨著張德祿的持續攻擊,屏障在他的猛烈攻勢下,漸漸變得黯淡無光,光芒越來越微弱。
柳念見狀,臉色愈發凝重,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咬緊牙關,不斷地往屏障中注入靈勁,試圖穩住逐漸崩潰的屏障。
張德祿冷笑一聲,聲音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沒用的!乖乖受死吧!在我強大的力量麵前,你這脆弱的屏障不堪一擊。”
突然,一道寒光閃過,從一個刁鑽的角度一柄槍狠狠地插進張德祿的腰子。
槍尖還冒著陣陣火光,那火光如同惡魔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張德祿慘叫一聲,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雙手下意識地捂著腰子,鮮血從他的指縫間汩汩流出。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眼中充滿了震驚與憤怒。
張德祿緩緩轉過頭,看向長槍的主人,正是柳念身旁的姬滿。
姬滿手持長槍,眼神銳利。
張德祿怎麼也沒想到,姬滿竟然會在這個關鍵時刻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致命一擊。
他的心中充滿了怨恨,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張德祿嘴角溢出鮮血,艱難地開口說道:
“你……居然偷襲!這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和我一戰!”
張德祿話音剛落,便伸手想要拔出插在腰間的長槍。
他的雙手顫抖著,用儘全身力氣想要將長槍拔出,但長槍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牢牢地固定在他的腰間,紋絲不動。
柳念自然不會讓張德祿如意,她大喝一聲,如同猛虎咆哮,直接衝上來。
她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右手成拳,拳頭上凝聚著靈勁,狠狠地朝著張德祿的腦袋砸去。
張德祿連忙側身躲避,他的身體如同鬼魅一般靈活,堪堪躲過了柳念的致命一擊。
但他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驚恐,額頭上的汗水不停地流淌下來。
張德祿剛躲開柳念的攻擊,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反擊,姬滿的長槍又從另一個方向刺來。
那長槍如同一條紅色的蛟龍,帶著破風之聲,勢不可擋。
張德祿隻能勉強躲開要害,但是腹部還是被刺中。
悶哼一聲,他身體微微一晃,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鮮血順著他的手指縫隙流了出來,染紅了他的衣衫。
張德祿捂著腹部,眼神中滿是陰狠地看向姬滿,他的心中充滿了仇恨,恨不得將姬滿碎屍萬段。
柳念沒有給張德祿喘息的機會,再次發動攻擊。
她身形一閃,如同閃電一般衝向張德祿,手中的拳頭如同雨點般朝著張德祿砸去。
張德祿見勢不妙,轉身就要跑。
他知道自己今天不是柳念和姬滿的對手,如果繼續戰鬥下去,隻有死路一條。
但在巷子口有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擋住了巷子口。
男子背對著他,他的身影正麵在陽光中背麵則是隱匿小巷子的黑暗中顯得格外優雅而神秘。
“讓你跑了,我豈不是很沒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