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抬頭望去,隻見狹道入口處出現了一隊人馬——為首的正是淩虛子,他身穿金色道袍,手持拂塵,身後跟著丹霞門、碧水閣的弟子,大約有兩百多人。他們的速度極快,馬蹄揚起一路塵土,金色的靈力和紅色的丹霞之力交織在一起,朝著玄陰穀修士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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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淩虛子宗主!援兵到了!”落霞宗的弟子們齊聲呐喊,聲音中滿是激動。原本疲憊的身體仿佛瞬間充滿了力量,手中的長劍揮舞得更加迅猛。
淩虛子看到狹道內的景象,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他縱身躍起,手中的拂塵一揮,金色的靈力如同暴雨般朝著玄陰穀修士射去。“玄陰穀的雜碎,也敢在風雷門撒野!”
丹霞門的宗主赤陽子手持丹霞鏡,鏡中射出一道紅色的霞光,霞光落在玄陰穀修士身上,瞬間燃起熊熊烈火。“丹霞之火,焚儘邪祟!”
碧水閣的宗主水雲姬則取出碧水珠,水珠在空中化作一道水龍,水龍張開大嘴,噴出清澈的水流,水流不僅能熄滅玄陰穀的邪霧,還能滋養受傷的弟子。“碧水之力,淨化邪穢!”
三大宗主的加入,瞬間改變了戰局。玄陰穀的修士們本就被陣法和弟子們纏住,此刻麵對援兵的衝擊,頓時亂作一團。金色的靈力、紅色的霞光、藍色的水流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三色光盾,將玄陰穀修士困在狹道內。
黑袍修士看到援兵到來,臉色驟變。他知道,再打下去不僅奪不到風雷鼓,還會全軍覆沒。他狠狠瞪了林辰一眼,轉身就要逃跑:“撤!快撤!”
“想跑?沒那麼容易!”淩虛子冷哼一聲,手中的拂塵一揮,一道金色的靈力射向黑袍修士的後背。黑袍修士來不及躲閃,被靈力擊中,口中噴出一口鮮血。他踉蹌了幾步,轉身揮起邪魂幡,一道黑色的邪力射向淩虛子,想要阻擋他的追擊。
淩虛子側身避開,拂塵再次一揮,金色的靈力纏住了邪魂幡的幡杆。“這邪魂幡是玄陰穀的邪器,留著也是禍害!”他用力一拉,想要將邪魂幡奪過來。黑袍修士死死抓住幡杆,不肯放手。兩人的靈力相互拉扯,邪魂幡上的骷髏頭發出淒厲的嘶吼,幡麵開始出現裂痕。
“給我放手!”黑袍修士怒吼一聲,注入全身邪力,想要奪回邪魂幡。但淩虛子的靈力比他更強,金色的靈力順著幡杆滲入邪魂幡,幡麵上的骷髏頭瞬間被淨化,化作一縷縷黑煙。邪魂幡“哢嚓”一聲,裂開一道巨大的縫隙,掉落在地。
黑袍修士失去了邪魂幡,臉色慘白。他知道大勢已去,轉身縱身躍起,朝著狹道深處的密林逃去。“穀主不會放過你們的!三日後邪淵之巔,你們都得死!”
“想逃?”赤陽子手持丹霞鏡,鏡中射出一道霞光,朝著黑袍修士射去。但黑袍修士的速度極快,霞光隻擊中了他的肩膀,他踉蹌了一下,還是消失在了密林深處。
“算了,彆追了。”淩虛子說道,“他已經受了重傷,翻不起什麼大浪。當務之急是清理戰場,救治傷員,然後商量三日後邪淵之巔的對策。”
眾人點頭,開始清理戰場。落霞宗和風雷門的弟子們互相攙扶著,臉上帶著劫後餘生的笑容。丹霞門和碧水閣的弟子們則開始掩埋屍體,清理狹道內的邪霧。
淩虛子走到林辰身邊,取出一枚療傷丹遞給她:“林辰,你沒事吧?剛才多虧了你拖延時間,否則風雷門就危險了。”
林辰接過丹藥,服下後,體內的疼痛漸漸緩解。他搖了搖頭:“沒事,隻是一點皮外傷。多虧宗主及時趕到,否則我們真的撐不住了。”
風擎蒼也走了過來,對著淩虛子、赤陽子和水雲姬拱手行禮:“多謝三位宗主仗義相助,風雷門感激不儘。若不是你們及時趕到,風雷鼓恐怕已經落入玄陰穀手中了。”
“風宗主客氣了。”赤陽子說道,“玄陰穀的目標是整個修真界,我們五大宗門本就該守望相助。現在玄陰穀已經集齊了青雲劍、丹霞鏡、碧水珠,隻剩下定魂珠和風雷鼓,三日後他們肯定會在邪淵之巔解開封印,我們必須做好準備。”
水雲姬點頭:“沒錯。玄陰穀抓走了風雷門的五十多名弟子,要用來做祭品,我們不僅要阻止他們解開封印,還要救出被抓走的弟子。”
眾人的目光都變得凝重起來。三日後的邪淵之巔,將是一場決定修真界命運的大戰。他們現在雖然守住了風雷鼓,但玄陰穀的勢力依舊強大,邪尊一旦破印而出,後果不堪設想。
四、戰後清點·邪淵定計·血玉示蹤
太陽漸漸升起,金色的陽光灑滿狹道。戰場清理完畢,眾人回到風雷門的總壇,在大殿內召開會議。大殿內的供桌已經被修複,雖然牆壁上的畫像依舊殘破,但空氣中的血腥味和邪霧已經被淨化,多了一絲暖意。
首先是戰後清點。落霞宗弟子傷亡五人,受傷十五人;風雷門弟子傷亡十人,受傷二十人;玄陰穀修士被斬殺一百五十人,受傷五十人,逃跑一百人包括黑袍修士)。這個結果雖然慘烈,但對於守住風雷門來說,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玄陰穀的實力比我們想象的更強,尤其是邪魂幡,若不是淩虛子宗主及時趕到,我們恐怕已經全軍覆沒了。”風長老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後怕,“邪魂幡能操控厲魂,而且厲魂的數量越來越多,顯然玄陰穀已經抓了不少修士做祭品,用來滋養厲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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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點頭,從懷中取出之前撿到的祭魂令:“這是玄陰穀小頭目身上的祭魂令,令牌上的紋路越多,等級越高。黑袍修士腰間的金色祭魂令,應該是玄陰穀的高層,他知道邪淵的具體情況,還有玄陰穀的計劃。”
淩虛子接過祭魂令,仔細觀察:“這祭魂令上的邪力很濃鬱,應該是用修士的魂魄煉製而成。玄陰穀不僅要用活人做祭品,還要用魂魄煉製邪器,真是喪心病狂。”
赤陽子皺起眉頭:“三日後就是玄陰穀集齊五大靈寶,解開封印的日子。我們現在有定魂珠、風雷鼓,還有丹霞鏡和碧水珠的下落在玄陰穀手中),青雲劍也在玄陰穀手中。我們必須在三日內趕到邪淵之巔,阻止他們的陰謀。”
“可是我們的弟子傷亡慘重,而且還有受傷的弟子需要照顧。”水雲姬說道,“若是帶著傷員去邪淵,不僅會拖慢速度,還會讓他們陷入危險。”
眾人陷入沉思。帶傷員去邪淵,危險重重;不帶傷員,又放心不下。就在這時,風擎蒼突然開口:“我有個提議。風雷門的分壇就在邪淵附近的黑瘴城,我們可以先將受傷的弟子送到分壇,讓分壇的弟子照顧他們。然後我們帶領精銳弟子,前往邪淵之巔,阻止玄陰穀的陰謀。”
“這個提議好!”淩虛子點頭讚同,“黑瘴城距離邪淵隻有一天的路程,而且分壇的防禦也很堅固,能保護好受傷的弟子。我們現在就分配任務:風宗主,你帶領風雷門的受傷弟子前往黑瘴城分壇;風長老,你帶著風雷鼓,跟隨我們前往邪淵;赤陽子宗主、水雲姬宗主,你們帶領丹霞門和碧水閣的精銳弟子,與我們彙合,一同前往邪淵;林辰,你負責用血玉感應玄陰穀的動向,以及被抓走弟子的位置;趙峰,你帶領落霞宗的弟子,保護受傷弟子前往分壇,然後儘快趕回來與我們彙合。”
眾人齊聲應道:“是!”
任務分配完畢,眾人立刻開始準備。蘇汐也通過傳訊符傳來消息,落霞宗的定魂珠安然無恙,她已經帶領弟子們前往邪淵,預計兩日後就能與眾人彙合。另外,她還聯係了其他中小型宗門,他們也會派弟子支援,在邪淵之巔與眾人彙合。
林辰走到大殿外,掌心血玉微微發燙。他將血玉舉過頭頂,紅光朝著邪淵的方向射去。紅光中隱約能看到兩道身影:一道是濃鬱的邪力,顯然是玄陰穀的大部隊;另一道是微弱的靈力,應該是被抓走的風雷門弟子。
“被抓走的弟子還活著,就在邪淵附近的山洞裡。”林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玄陰穀應該是想等到三日後,再將他們帶到邪淵之巔做祭品。我們可以在前往邪淵的路上,先去山洞救人。”
淩虛子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好主意!先救出弟子,不僅能削弱玄陰穀的祭品力量,還能增強我們的戰鬥力。林辰,你用血玉指引方向,我們現在就出發!”
眾人立刻集結精銳弟子,落霞宗三十人、風雷門十人、丹霞門五十人、碧水閣五十人,總共一百四十人。他們騎上駿馬,朝著邪淵的方向疾馳而去。受傷的弟子則由趙峰和風擎蒼帶領,前往黑瘴城分壇。
大殿外,駿馬嘶鳴,塵土飛揚。林辰騎在最前方,掌心血玉的紅光指引著方向。他回頭看了一眼風雷門的總壇,心中默念:風雷門守住了,但這場戰鬥還沒有結束。三日後的邪淵之巔,才是真正的決戰。
陽光灑在眾人的身上,金色的靈力、紅色的霞光、藍色的水流、白色的雷光和紅色的血玉光芒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五彩的光帶,朝著邪淵的方向延伸。遠處的黑瘴山脈籠罩在黑色的霧氣中,如同一隻蟄伏的巨獸,等待著三日後的大戰。
林辰握緊手中的血玉,目光堅定。他知道,前路必然充滿凶險,但隻要眾人齊心協力,就一定能阻止玄陰穀的陰謀,守護修真界的安危。邪尊也好,玄陰穀也罷,都無法阻擋他們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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