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先審問那個車庫的家夥,隻用了不到十分鐘,對方就全招了。他是集團後勤部的一個老員工,嗜賭欠了巨額高利貸,被人威脅,對方讓他找機會對艾文博士助理的車做手腳,事成之後幫他還債並給他一筆跑路費。至於對方是誰,他完全不知道,隻是單線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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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的利用弱點發展外圍線蟲的手法。
重點是那個襲擊者。
無論秦毅如何問,他都緊閉著嘴,眼神桀驁不馴,甚至帶著嘲諷。
陳遠擺了擺手,讓秦毅停下。他走到那人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聲音平靜卻帶著巨大的壓迫感:“誰派你來的?‘奧丁之眼’?還是‘普羅米修斯實驗室’?”
那人啐了一口唾沫,扭過頭去。
陳遠也不生氣,隻是對秦毅淡淡地說:“查他。用一切辦法查。他身上的每一件衣服,每一寸皮膚,牙齒,胃裡的殘留物,過去的每一個小時。我不信他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秦毅點頭,眼神冰冷地示意手下將那人帶走進行全麵檢查。
高科技的刑偵手段加上“守夜人”龐大的數據庫,很快就有了結果。
幾小時後,秦毅拿著初步報告來到陳遠辦公室。
“襲擊者,代號‘灰鼠’,國際雇傭兵,擅長滲透和破壞,有在‘黑水’公司受訓的記錄,但早已脫離。最近一年的資金往來顯示,他收到過多筆來自開曼群島一個匿名賬戶的彙款。而這個賬戶,與之前試圖截胡我們德國超導材料的那家瑞士基金會,有間接但清晰的資金關聯。”秦毅彙報著,調出了複雜的資金流向圖。
“又是那個基金會……”蘇晚晴咬牙。
“繼續挖,順著這條線,把基金會背後的控製者揪出來。”陳遠冷聲道,“內部清理得怎麼樣?”
“已經鎖定三個有重大嫌疑的中層人員。”秦毅調出三份檔案,“一個在信息技術部,有權限接觸部分內部網絡日誌,最近消費水平異常提升;一個在采購部,與幾家被查出問題的供應商關係密切;還有一個……是‘星火’材料實驗室隔壁生物實驗室的副主任,他有條件接觸到通風管道的結構圖,並且最近多次以各種理由試圖接近‘星火’實驗室的廢料處理區。”
“證據確鑿嗎?”
“間接證據鏈完整,但缺乏直接證據。對方很狡猾。”
“不需要直接證據了。”陳遠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秦毅,動手吧。乾淨點,不要引起恐慌。”
“明白。”
接下來的24小時,震海集團內部經曆了一場無聲卻徹底的地震。
信息技術部的那位中層,在下班路上被一輛“意外”失控的電動車擦碰,手臂骨折,住進了醫院,個人電腦和所有移動設備“恰好”在事故中損壞,被安保部“代為保管檢查”。
采購部的那位,被集團廉政部門突然帶走,理由是“配合調查一批采購訂單中的流程問題”,再也沒有回到崗位。
而那位生物實驗室的副主任,則在一次深夜加班後,離奇地“失蹤”了。家人報警後,警方調查發現他最後出現的地點是某個地下賭場,欠下了巨額賭債,推測是跑路了。隻有極少數人知道,他被秦毅的人“請”到了一個永遠不會被打擾的地方,慢慢交代他所知道的一切。
清理行動快、準、狠,如同外科手術般切除了內部的毒瘤,沒有留下任何把柄,卻也足以讓所有潛伏的宵小膽寒。
做完這一切,陳遠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終於落下的暴雨,電閃雷鳴,仿佛要洗淨世間的汙穢。
蘇晚晴走到他身邊,遞給他一杯熱茶,心有餘悸:“還好我們提前有防備……”
“毒蛇不會隻有一條。”陳遠接過茶杯,沒有喝,目光依舊看著窗外激烈的雨幕,“這次他們失敗了,下次會用更隱蔽的方式。告訴所有核心人員,提高警惕,非必要不單獨外出,家屬也要注意安全。”
“嗯。”蘇晚晴點頭,猶豫了一下,問道,“那個副主任……會開口嗎?”
“秦毅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陳遠的聲音沒有任何波瀾,“我們需要知道,毒蛇到底伸進來了多長,它的頭,又在哪裡。”
這場內部的暗戰,暫時告一段落。
震海以鐵血手腕維護了自身的安全,但也讓陳遠和蘇晚晴更加清楚地認識到,對手為了得到能量核心,已經瘋狂到了何種程度。
未來的路,必將伴隨著更多的明槍暗箭。
而他們,必須比毒蛇更加警惕,更加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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