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密州窯破,鐵碎城防,令定九秋_穿越水滸:鄆哥稱帝錄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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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密州窯破,鐵碎城防,令定九秋(1 / 1)

密州城南的舊窯廠裹著一股焦苦的鐵腥氣,幾十孔窯洞黑黢黢的像張著的嘴,窯頂的煙囪晝夜冒著黑煙,把周邊的野草都熏成了灰黃色。最東邊的“三號窯”格外熱鬨,白天能聽到“叮叮當當”的打鐵聲,夜裡卻靜得嚇人——三天前,陶工王老爹的兒子王窯,就是被人從這窯裡拽進去幫忙“燒東西”,至今沒出來,隻從窯後的排水渠裡漂出過一塊帶血的陶片。

喬鄆蹲在窯廠外的土坡後,指尖捏著塊滾燙的鐵屑——是從三號窯的煙囪下撿的,鐵屑還帶著暗紅色的溫度,捏碎後裡麵藏著細小的陶末。“不是燒陶的窯,”他對身邊的周壯低聲道,“你看這鐵屑的弧度,是澆築鐵球的邊角料,直徑得有拳頭大——梁山在造拋石機的彈丸,這窯被改成了鐵窯。”

周壯的呼吸猛地一沉,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衣角——他在梁山時,見過淩振造拋石機鐵球的窯,就是這股焦鐵味。“是‘轟天雷’淩振,”他指著三號窯的窯門,“門楣上刻著個暗黃色的‘雷’字,是淩振的標記,他管梁山的火器和攻城器械,最喜歡把鐵窯藏在舊陶窯裡,窯底通常有暗渠通城外。”

土坡下賣酸棗的王老爹提著個破竹籃走過來,籃子裡的酸棗沾著土,他遞酸棗的手抖得厲害:“官爺,你們彆靠近那三號窯,”聲音壓得像被煙熏過的破鑼,眼神往窯門瞟了瞟,“俺兒子小窯,三天前被裡麵的人拉去和泥,說‘燒完這窯就放回來’,昨天從排水渠漂出塊陶片,上麵有俺給小窯刻的‘窯’字——那是他小時候俺教他刻的記號!”王老爹說著,從懷裡掏出塊裂成兩半的陶片,拚起來正好是個“窯”字,邊緣還沾著點暗紅的血漬。

鐵牛扛著根燒黑的窯柱走過來,柱身上還沾著窯灰,二柱、阿強跟在後麵,二柱手裡拿著張揉皺的草紙,是從排水渠裡撈的,上麵畫著個圓滾滾的鐵球,旁邊寫著“八月廿八,運‘彈’去梁山總壇”。“俺們剛才去暗渠口看了,”鐵牛壓低嗓門,喉結動得明顯,“有七個嘍囉守著,個個手裡拿著火銃,腰間彆著個油布包,裡麵是火藥——比童猛的火折子凶多了!”

蘇婉提著藥箱,還額外挎了個布包,裡麵裝著熬好的燙傷膏和浸水的麻布——陶工們在窯裡乾活,難免被燙傷。藥箱裡除了常用的藥膏,還多了個陶罐,裝著“防火粉”:“這粉混了滑石和硝石,撒在身上能防火星,要是他們用火銃,也能擋擋火藥的火星子。”她蹲下身,給王老爹的裂手塗了點藥膏:“您彆急,俺們不僅能找到小窯,還能把這造凶器的窯給封了。”

王月瑤手裡拿著張密州城的地形圖,是她從密州的老窯工那畫的——這舊窯廠是前朝的官窯,窯底的暗渠四通八達,最東邊的暗渠能通到密州城牆根。她指著圖上的紅點:“剛才去窯廠附近的雜貨鋪打聽,”指尖點在三號窯的位置,“淩振每天酉時會去窯底查鐵球的成色,暗渠的入口在窯後的排水渠裡,有塊能活動的石板,推開水就能看見。”

喬鄆接過二柱手裡的草紙,又展開王月瑤的地形圖,指尖在“三號窯”和“城牆暗渠口”之間劃了條線——這裡肯定是運鐵球的通道。他激活信息探查掃過窯廠和暗渠:

【據點信息:密州舊窯廠三號窯窯底改造為鐵球澆築作坊,藏拋石機鐵球200枚,攻城令1封;暗渠通城牆根,為攻城時的潛入通道)】

【核心衝突:淩振負責密州火器據點用舊陶窯偽裝,脅迫陶工澆築鐵球,鐵球經暗渠運梁山總壇)+梁山攻城計劃收尾鐵球為最後一批攻城物資,八月廿八運抵後,九月初九準時攻城)+陶工被脅迫王窯等三十餘名陶工被關,反抗者遭火銃威脅)】

【破局關鍵:周壯識得火器暗號草紙上的鐵球旁畫著“雷”字,是淩振的火器標記);酉時窯工換班,守窯嘍囉會去吃飯,暗渠無人看守;王老爹知道暗渠石板的機關小窯偷偷告訴他“渠水退時推石板”);淩振擅長用火銃,卻怕潮濕暗渠有水,能澆滅火藥)】

【石勇定位:負責暗渠接應陶工,用流星錘纏淩振的火銃槍管,避免傷陶工;協助周壯毀鐵球,防止鐵球被運走】

“這次不找糧、不截件,先救陶工,再毀鐵球,封暗渠,”喬鄆召集團隊和護糧隊圍在土坡後,聲音壓得像窯火裡的鐵,“林硯,你去窯廠前的路口盯著,看到嘍囉去吃飯就發信號——舉橙燈籠;陳先生,你帶護糧隊的人去暗渠口接應,等陶工出來就帶他們去安全地方;趙虎,你跟阿強去窯頂,要是淩振放火,就往窯裡澆水;蘇婉,你帶防火粉和燙傷膏,跟我去暗渠裡救陶工;王月瑤,你留在土坡後,給逃出來的陶工遞水塗藥;周壯,你跟石勇去窯底,找鐵球和攻城令,把鐵球推進暗渠裡泡壞;王老爹,您幫我們盯著渠水,退了就喊一聲。”

石勇接過喬鄆遞來的粗麻繩——纏火銃管用,他看了眼王老爹發紅的眼睛,輕聲道:“俺會把小窯帶出來,也會把鐵球全毀了,不讓淩振的火銃傷著人。”他往暗渠口走時,能聽到窯裡傳來陶工的咳嗽聲,混著火銃的“哢嚓”聲,心裡揪得發緊——這窯裡的每一秒,陶工們都在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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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時一到,窯廠前的路口突然亮起一盞橙燈籠——林硯的信號,嘍囉去吃飯了!王老爹盯著排水渠,突然喊:“水退了!推石板!”喬鄆伸手推開水下的石板,暗渠裡的涼氣湧出來,裡麵飄著股潮濕的黴味。他帶著蘇婉鑽進暗渠,走了約莫五十步,就看到前麵有光——是窯底的火把光,還有王窯的聲音:“快澆鐵水!不然他們又要開槍了!”

“小窯!”喬鄆壓低聲音喊,王窯猛地回頭,看到喬鄆,手裡的鐵勺“哐當”掉在地上:“官爺!俺們在這兒!”周圍的陶工也圍過來,個個臉上沾著窯灰,有的手臂被火銃燙傷,起了水泡。蘇婉趕緊掏出燙傷膏,用浸水的麻布擦乾淨傷口,再塗上藥膏:“彆怕,很快就能出去。”

喬鄆剛幫最後一個陶工解開綁繩,窯底突然傳來腳步聲——淩振回來了!“誰在偷人?”淩振的聲音像炸雷,手裡的火銃對準了陶工們,“再動一下,老子就開槍!”

周壯和石勇從暗渠另一頭衝過來,石勇甩出流星錘,鏈節“咻”地纏住火銃槍管,輕輕一拉,火銃就歪了方向,“砰”的一聲,子彈打在了窯壁上,濺起一片窯灰。“你的對手是俺,”石勇擋在陶工前,“用火銃欺負陶工,算什麼好漢?”

淩振沒想到會被纏住槍管,另一隻手掏出火藥包,就要往窯裡扔——他想炸了窯和鐵球!蘇婉趕緊掏出防火粉,往火藥包上一撒,又潑了瓢暗渠裡的水,火藥包“噗”地滅了:“你那火器,在這兒不管用!”

嘍囉們剛要衝進來,陳先生帶著護糧隊的人從暗渠口鑽進來,鐵牛、二柱衝上去,把嘍囉們的火銃都繳了——陶工們也拿起身邊的鐵勺、陶鏟,跟著一起反抗,淩振看著圍上來的人,知道大勢已去,垂頭道:“俺認栽。”

等眾人去窯底的倉庫,才看到滿地的鐵球,個個拳頭大,泛著冷光,旁邊還有個鐵盒,裡麵裝著攻城令。打開令,上麵蓋著鮮紅的“宋”字印,寫著:“八月廿八,密州鐵球運抵總壇,九月初九卯時,三路大軍同時攻沂州、海州、密州,暗渠為內應通道,不得有誤——宋江。”

“連攻城時間都定了!”周壯看著令,聲音發顫,“這暗渠通城牆根,他們是想攻城時從暗渠鑽進來,裡應外合!”

被救的陶工圍著鐵球,王老爹抱著王窯,摸著兒子手臂上的燙傷,哭得說不出話:“俺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王窯擦著眼淚,指著鐵球:“俺們偷偷在鐵球裡摻了陶土,燒出來的鐵球脆得很,一扔就碎,攻不了城!”

喬鄆讓林硯去府衙報官,自己帶著石勇、周壯把鐵球推進暗渠裡——渠水浸過鐵球,很快就生了鏽,又讓人把暗渠的石板封死,用水泥澆了縫。窯廠的煙囪也被拆了,再也冒不出黑煙。

等府衙的捕快趕到時,淩振已經被綁得嚴實,鐵球也全被銷毀,陶工們都被送回了家。王老爹拉著王窯,給喬鄆、石勇他們磕頭:“俺們這輩子都忘不了你們的恩!以後再也不讓梁山的人用俺們造的東西害城!”

夜色漸濃,密州舊窯廠的燈籠亮了起來,映著陶工們的笑臉,也映著那封攻城令。喬鄆拿著令,指尖觸到“九月初九卯時”幾個字,心裡清楚——距離攻城隻剩十天,必須趕緊把消息傳給沂州、海州的官府,還要去梁山總壇附近探查,看看他們的大軍到底藏在哪。周壯湊過來,看著令上的字跡:“這是淩振自己的字,他管火器,隻有他能寫鐵球的運抵令,宋江肯定等著這最後一批物資。”

石勇握著流星錘,目光落在梁山總壇的方向——那裡是所有問題的根源,也是阻止攻城的最後一關。“明天就去梁山附近?”他問喬鄆,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喬鄆點頭,把攻城令折好放進懷裡:“去梁山外圍的獨龍崗,那裡有個客棧,是官府的暗哨,能打聽總壇的動靜。”風從窯廠的破窯裡吹出來,帶著焦鐵味和潮濕的黴味,熏黑的野草在燈籠光下,像在輕輕點頭——這不是結束,隻是阻止攻城的關鍵一步,接下來的十天,才是真正的硬仗。

沒人注意到,窯底的角落裡,有個被遺忘的小陶片,上麵刻著個小小的“龍”字,旁邊畫著個箭頭,指向獨龍崗的方向——那是梁山總壇外圍的標記,也是他們下一站要找的暗哨客棧的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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