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廣場的熱鬨像浸了蜜的陽光,連清晨的風都裹著孩子們的歡笑聲。
西側的異能喪屍隊列比前幾天更齊整,水係喪屍指尖凝出的水流細得像銀線,精準地繞著菜苗根部澆圈,連最嫩的生菜葉都沒沾到水珠;
金係喪屍蹲在木柴堆前,指甲泛著冷冽的淡金光,“唰唰”幾刀就把圓木削成整齊的方木,木屑簌簌落在草葉上;空間係喪屍更成了基地的“活快遞”,懷裡揣著布包,眨眼間就把晶核、繃帶傳到不同崗位,連周哲都笑著說“以後跑腿的活全歸你們了”。
東側的普通喪屍總算擺脫了“群魔亂舞”的窘境,卻又鬨出了新笑話。
胖子扯著嗓子喊“一二一”,缺耳朵在隊尾糾正姿勢——有隻喪屍總把左腳跟磕到右腳尖,缺耳朵乾脆蹲下來,握著它的腳踝教它抬步,喪屍渾濁的眼睛裡竟透出點委屈,抬腳時還不小心踩了缺耳朵的腳背。
“哎喲!”缺耳朵疼得跳起來,喪屍卻以為是“新動作”,跟著蹦了蹦,把旁邊三隻喪屍都帶得歪倒在地,像串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惹得旁邊的孩子笑作一團。
還有隻喪屍學“立正”時太用力,腦袋“咚”地撞在前麵喪屍的後背上,前麵的喪屍沒站穩,又撞了更前麵的,連胖子都忍不住笑:
“你們這是練‘碰碰車’呢?”
而最讓人心頭暖的,是孤兒院那群半大孩子——他們像群小麻雀似的圍在廣場邊,眼睛亮得像浸了星光,看著看著,竟悄悄覺醒了異能,還附帶了不少“可愛事故”。
毛豆是最先覺醒的。
這孩子最癡迷土係喪屍,每天都揣著塊小石子,蹲在土係訓練區旁邊,學著喪屍的樣子拍地麵。土係喪屍堆土塊時,
他也跟著把小石子放在地上,小手按在石子旁,嘴裡念念有詞:“聚起來,聚起來,像喪屍叔叔那樣。
”第三天清晨,他蹲在菜地埂上,看著土係喪屍用異能把散土聚成三十厘米見方的土塊,突然學著樣子把掌心貼在地上——原本鬆鬆散散的黃土竟真的順著他的指尖往上湧,慢慢裹住小石子,聚成個拳頭大的土疙瘩!
毛豆盯著手裡的土疙瘩愣了三秒,突然蹦起來,舉著土疙瘩往林曉語身邊跑,鞋子踩得草葉“沙沙”響:“曉語阿姨!我有異能啦!我能聚土塊啦!”
結果跑得太急,腳一滑摔了個屁股墩,土疙瘩“啪”地掉在地上,還濺了他一臉泥。
他趕緊爬起來,抹了把臉上的泥,撿起土疙瘩小心吹掉草屑,活像捧著塊摔不碎的寶貝,惹得林曉語笑得直捂嘴。
其他孩子被他的喊聲吸引,紛紛圍過來模仿,烏龍也跟著來了。
紮羊角辮的丫丫最羨慕水係喪屍,她學著喪屍的樣子抬手,指尖攥得緊緊的,小臉憋得通紅。
突然,一滴晶瑩的小水珠從她指尖冒出來,順著指縫往下滴,落在手背上涼絲絲的。
丫丫眼睛瞪得溜圓,又試了一次,這次竟凝出了三滴水珠——可太用力沒控製好,水珠直接濺到了旁邊戴小眼鏡的男孩臉上,眼鏡瞬間蒙了層水霧。
“哎呀!”男孩慌忙摘眼鏡擦水,丫丫卻以為是“異能起效”,激動得拉著他的袖子喊:
“我能弄出水啦!還能‘洗臉’呢!”
瘦高的男孩阿木則盯著風係喪屍,他學著喪屍的樣子揮手,一開始隻有幾縷頭發飄起來,他不氣餒,踮著腳跟著風係喪屍的節奏揮了十幾下——突然,一陣小風卷過他的衣角,把旁邊的蒲公英吹散,白色的絨毛飄了滿廣場。
阿木咧著嘴笑,跑著去追蒲公英,風還跟著他的腳步轉,結果把胖子放在旁邊的饅頭吹到了地上。
“我的早飯!”胖子哀嚎著去撿饅頭,阿木卻以為風在“幫他玩”,跑得更歡了,惹得孩子們都拍著手喊“阿木是‘風之調皮鬼’!”
顧炎和林曉語趕過來時,廣場邊已經圍了七八個“小異能者”:毛豆臉上掛著泥聚土塊,丫丫在給男孩“洗眼鏡”,
阿木在追著風吹跑的饅頭,還有個男孩試著讓小石子飄起來——石子雖隻離地兩厘米,卻砸到了自己的腳尖,疼得他齜牙咧嘴還不忘笑。
林楓拿著個磨破封麵的小本子,蹲在孩子中間,一筆一劃記著:“毛豆,土係易沾泥);丫丫,水係易濺人);阿木,風係易吹丟東西)……”筆尖頓了頓,又補充道,“都能初步控製,就是有點‘費自己人’。”
張醫生也湊過來,蹲下來摸了摸毛豆手裡的土疙瘩,指尖能感覺到殘留的微弱異能波動,他笑著說:
“末世裡的孩子本就敏感,看著異能者反複練習,再加上心裡想著‘要保護自己、保護小夥伴’,潛能很容易被激發出來——就是這‘控製精度’,還得慢慢練。”
他從口袋裡掏出顆水果糖,遞給毛豆,“下次聚土塊時慢點心,彆再把自己弄成‘小花貓’啦。”
孩子們的勁頭更足了。
毛豆每天跟著土係喪屍練堆土塊,沒幾天就能聚出半人高的小土牆,就是偶爾會把土塊堆到自己腦袋上;
丫丫跟著水係喪屍學澆水,能把水珠凝成細流,卻總不小心澆濕喪屍的鞋子;連沒覺醒異能的孩子也不泄氣,每天跟著普通喪屍練跑步,小臉紅撲撲的,說“等我跑得比喪屍還快,就能幫阿木撿吹丟的饅頭了”。
廣場上漸漸有了“喪屍帶娃+搞笑日常”的溫馨場麵:土係喪屍幫毛豆拍掉頭上的土,水係喪屍躲著丫丫的“水花攻擊”,風係喪屍陪著阿木追蒲公英,連最嚴肅的金係喪屍,都被孩子摸指甲時不小心戳到了掌心,僵硬地晃了晃手,像是在“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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