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基地的地麵上,指揮中心還回蕩著關於借兵的討論聲,地下三層的實驗室裡,卻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與血腥味,兩種氣味混在一起,讓人胃裡翻江倒海。
慘白的手術燈懸在半空,光線直直打在手術床上——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小女孩躺在上麵,手腕和腳踝被粗實的鐵鏈牢牢鎖著,鐵鏈勒進她細瘦的皮肉裡,滲出的血珠順著床沿滴落在地麵,積成小小的血窪。
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得破爛,裸露的皮膚上布滿了青紫的傷痕,有的是針孔留下的淤青,有的是電擊器灼出的焦痕,連原本清澈的眼睛,此刻也隻剩下布滿血絲的絕望。
“你們不得好死!”小女孩的聲音嘶啞得像被砂紙磨過,每說一個字都要牽動喉嚨的傷口,“基地長……顧雪姐姐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她知道了,會把你們都抓起來!”
手術台旁圍站著幾個人,為首的是個戴金邊眼鏡的男人,白大褂上沾著暗紅的血漬,鏡片後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溫度——他就是閔教授。
聽到小女孩的嘶吼,他不僅沒生氣,反而低低笑了起來,笑聲像生鏽的鐵片摩擦,刺耳又陰冷:“顧雪?
就算她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他伸手拿起旁邊托盤裡的解剖刀,刀刃在燈光下閃著寒光,“她管得著地上的事,還管得著地下?
這實驗室之下藏著的秘密,她到現在都蒙在鼓裡呢。”
他的目光掃過手術台旁的鐵籠——左邊的鐵籠裡縮著個頭發花白的老人,老人的腿已經被打斷,隻能靠在籠壁上,眼神空洞地盯著地麵,嘴角還掛著未乾的血跡;
右邊的鐵籠裡躺著個剛滿月的嬰兒,嬰兒的哭聲早就嘶啞,小臉上滿是淚痕,手腕上還貼著張寫著“實驗體37號”的標簽;
還有幾個鐵籠裡,分彆關著十幾歲的年輕人,他們有的被抽走了太多血液,臉色蒼白得像紙,有的被注射了不明藥劑,身體正不受控製地抽搐。
“你們看,”閔教授用解剖刀的刀尖輕輕戳了戳小女孩的手臂,惹得她疼得渾身一顫,“這些實驗體多‘聽話’,剛開始也像她一樣喊,現在不都老實了?”
他轉頭看向旁邊的助手,語氣平淡得像在討論天氣,“準備注射新的異能提取劑,這次劑量加大,我要看看她體內的冰係異能能不能再逼出點來。”
助手的手有些發抖,卻還是從冰箱裡拿出一支藍色的藥劑,針頭紮進小女孩的血管時,她猛地掙紮起來,鐵鏈與手術床碰撞發出“哐當哐當”的巨響:“不要!
我不要打針!那東西會疼!會燒得渾身都疼!”
閔教授卻嫌她吵鬨,抬手拿起旁邊的鎮靜劑,直接紮進她的脖頸:“乖,睡一覺就不疼了。
等你醒了,咱們就能‘好好研究’你的異能了。”
藥效很快發作,小女孩的掙紮漸漸弱了下去,眼睛也慢慢閉上,隻有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珠。
閔教授看著她失去意識的樣子,突然想起什麼,嘴角勾起更殘忍的笑:“對了,還有件好事要告訴你們。”
他走到監控屏幕前,調出早上城門口的畫麵——屏幕裡正是貝貝騎著習龍,指揮飛劍斬殺喪屍的場景。
畫麵裡的貝貝不過三歲,小小的身子坐在金色的龍背上,卻能操控99把飛劍精準殺敵,連高階喪屍都不是她的對手。
“看到沒?”閔教授的聲音裡透著瘋狂的興奮,“今天在城門口發現的小天才,看著才三歲,異能起碼在s級!
把金係異能用到了極致,連會聽話的飛劍都能造出來!”他用手指點了點屏幕上貝貝的臉,眼神像毒蛇盯著獵物,“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把她抓來,讓她跟你們一起做實驗。
到時候,咱們就能解開s級異能的秘密了,哈哈……多好的實驗體,比你們這些‘廢物’有用多了!”
鐵籠裡的老人聽到這話,突然有了反應,他用儘全身力氣朝著閔教授嘶吼:
“你這個瘋子!那是個孩子!你敢動她,顧炎和林曉語不會放過你的!”
“顧炎?林曉語?”閔教授嗤笑一聲,“他們算什麼東西?
等我研究透了s級異能,整個末世都是我的!
到時候,彆說他們,連顧雪那個女人,都得給我當手下!”
他轉身回到手術台旁,拿起解剖刀,對著小女孩的手臂劃下一道小口,鮮血瞬間湧了出來,他卻毫不在意,甚至用手指蘸了點血,放在鼻尖聞了聞,眼神裡滿是癡迷:“異能者的血就是不一樣,多純粹……等抓了那個小天才,
我一定要好好研究她的血液,她的骨髓,還有她的異能核心……”
實驗室裡隻剩下解剖刀劃過皮肉的細微聲響,還有閔教授偶爾發出的瘋狂笑聲,鐵籠裡的受害者們看著這地獄般的場景,眼裡的絕望更深了——
他們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更不知道那個被閔教授盯上的三歲小天才,會不會也落得和他們一樣的下場。
而這一切,地麵上的顧雪和陸上校,還一無所知。
閔教授的瘋狂笑聲剛落,實驗室厚重的金屬門後突然傳來一道軟乎乎的聲音,帶著點好奇的困惑:
“咦!你說小天才是叫我麼?”
金屬門被輕輕推開一條縫,一顆紮著羊角辮的小腦袋探了進來——正是剛從空中玩夠習龍的貝貝。
她本來騎著習龍在西城上空轉圈,突然聽到一陣微弱的“救命”聲,那聲音裡的痛苦順著精神力鑽進她腦子裡,疼得她差點從習龍背上摔下來。
憑著金係異能對能量波動的敏感,她閉著眼瞬移,再睜開眼,就到了這扇門後。
門被完全推開,貝貝抱著縮小版的習龍,穿著粉嘟嘟的棉襖,小皮鞋踩在冰冷的地麵上,發出“噠噠”的輕響。
可當她看清實驗室裡的場景時,臉上的好奇瞬間僵住,眼睛猛地睜大,胖乎乎的小手緊緊攥住了習龍的鱗片——手術台上的小女孩渾身是傷,鐵鏈勒出的血痕刺得她眼睛疼;鐵籠裡的老人和嬰兒毫無生氣,年輕人抽搐的樣子讓她忍不住發抖;空氣中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混在一起,再也不是她熟悉的蛋糕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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