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個生日而已,有必要特意跑一趟來當麵邀請自己嗎?
而且,她剛才那不自然的表情是什麼意思?臉紅什麼?
秦陽雖然算不上海王,但對女性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聽了秦青依的話,蘇湄這模樣,讓他心裡隱隱升起一股不太妙的感覺。
之前找個秘書,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結果昨天葉清歡剛主動示好,今天秦峰就找到了秘書,現在連蘇湄也不對勁了...
他一個馬上奔三的大齡光棍還能突然走桃花運?
他自己都不信!
唉,也不知道食堂現在能不能做蛋糕。
......
雖然距離晚餐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但食堂的餐飲部已經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數千人的夥食準備工作是項巨大的工程,灶火轟鳴,人影穿梭。
秦陽走進略顯空曠的食堂大廳,沒在張海平時常坐的那張桌子看到人。
他隨手攔住一個正搬著蔬菜筐的年輕夥計,問道:“夥計,打聽個事兒,咱們食堂現在能做蛋糕嗎?”
那夥計認出是他,連忙放下筐子,恭敬地答道:“秦部長好。這個...我不太清楚,得去裡麵問問麵點師傅才行。”
“行,那麻煩你去幫忙問一下。”
沒過多久,從後廚方向走出來一個女人,竟然是李婉。
她穿著一身過分潔淨、一塵不染的白色廚師服,扭著腰肢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種故作的熟稔:“喲,這不是我們秦大部長嗎?剛聽小李說您要定蛋糕,我還以為聽錯了呢,沒想到真是您大駕光臨!”
她走到秦陽近前,目光在他身上流轉了一圈,問道:“怎麼,是您今天過生日?”
真是晦氣!秦陽眉頭下意識地皺起,臉上擠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搖了搖頭:“不是。”
李婉這身打扮,乾淨得連點油星子都看不到,顯然不是真正乾活的人。
估計是張海把她安排在這裡,掛個名頭混份清閒工作和積分。
之前老板曾隱約提過,有人反映外勤部提成過高的問題,秦陽就懷疑是李婉這邊漏出去的風聲,連累了自己。
本來還想找機會敲打她一下,但老板後來沒再深究,他也就懶得在這女人身上浪費精力了。
眼下,他是實在不想跟李婉有任何牽扯,於是直接問道:“張海人呢?不在?”
“他啊...忙去了!”李婉語氣隨意的道:“要什麼樣的蛋糕,跟我說就行了,我安排人給你做。”
秦陽著實有些詫異:“你安排人?”
隨即挺了挺胸,帶著點炫耀說道:“我現在可是餐飲部的主管!”
媽的!張海這....算了,誰讓人家是老板的爹呢。
“就普通的奶油蛋糕就行,現在這世道,哪還有那麼多講究,有個形式意思一下就行了。”秦陽壓下心裡的不適,公事公辦地問,“多少錢?我刷積分卡。”
“瞧你這話說的...”李婉飛給他一個白眼,“好歹我也是你親手從外麵救回來的,區區一個蛋糕,還談什麼積分不積分的。”
秦陽也懶得跟她推辭,點了點頭:“那行,謝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喂!彆急著走啊!”李婉見狀,竟然上前一步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秦陽臉色一沉,用力甩開她的手,語氣帶著明顯的警告:“有事說事,彆拉拉扯扯的!注意你的身份!”
“嘁...”李婉悻悻地收回手,湊近了些,壓低聲音問道:“張海沒安排你去接趙倩嗎?我怎麼在廠裡一直沒見到她人影?”
張海啊張海,你真是......連采野花都擦不乾淨屁股!
秦陽心裡暗罵,臉上卻不動聲色,果斷搖頭否認:“趙倩?誰啊?沒聽過這個名字。”
“彆騙我了!”李婉一副“我早已看穿”的表情,“張海既然能安排你去把我接過來,就絕不可能把趙倩給落下!我在廠裡待了這些天,你們外勤部是乾什麼的,我還能不清楚?”
她說著,又警惕地四下張望了一下,然後神秘兮兮地對秦陽說:“這樣吧,你告訴我趙倩到底在哪兒,或者她現在是死是活,作為交換,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怎麼樣?”
她信誓旦旦地補充道:“我保證,這個秘密絕對能讓你大吃一驚!”
“我是真不認識什麼趙倩!”秦陽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斬釘截鐵地再次否認,“蛋糕的事就麻煩你了,我晚上13點過來取。”
說完,他不再給李婉糾纏的機會,轉身大步離開了食堂。
對於李婉口中所謂的“秘密”,他嗤之以鼻,半點興趣都欠奉。
她是張海的野花,天天跟張海混在一起,知道點秘密很正常。
但秦陽卻不信,她一個靠著張海的關係在食堂混日子的女人,能接觸到什麼真正有價值的核心秘密?
張海不會這麼蠢吧?
想到這女人被困在酒店時乾的事,現在又當了餐飲部主管,秦陽頓時就覺得飯菜不香了!
現在又有點不安分了,要不找張海揭了她的底?
區區一個小三,還跟我談起條件來了?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末日...不缺人!更不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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