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那人,卻從未曾開口表白過。
甚至,在兩人有機會說話或者接觸的時候,她還刻意躲開。
她總是憧憬兩個人的未來卻從未宣之於口。
她總以為來日方長。
卻沒想到,還沒等到自己想要的更加優秀,卻等來了對方結婚的消息。
文靜傻眼了。
從那以後,她整個人都性情大變。
因為她知道了,眼前的東西就要牢牢抓住。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
她後來不是沒有去找過村長的兒子,但是人家明確表示了,過去確實也對她有過好感,但是見她總是閃躲,認為她無意,而強扭的瓜不甜,也就直接放棄了。
現在時過境遷,舊事重提已然沒有意義了。
這件事讓文靜難過了許久。
她自己吃過的虧,不想讓妹妹再吃一遍。
而且,重點是,文鑫描述出來的,她跟那個團長明明就是兩情相悅呀!
雖然,那人不打招呼娶妻……是渣了點兒……
誰又能保證這裡麵沒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呢!
文靜不想自己遺憾了,妹妹也跟她一樣。
所以她才慫恿文鑫,可是她真的去了,文靜又有些不放心。
她不知道具體發生過什麼。
人家畢竟新婚。
就算是包辦婚姻,萬一男的就是想捏著鼻子認了呢?
就像那個村長的兒子一樣。
文靜想到這裡,再也坐不住了。
她立馬起身,出去找尋妹妹的身影。
……
文鑫這邊。
她扭扭捏捏著把戚何從家裡叫了出來。
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戚何跟在她後麵走著。
實際上,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工作問題的話,該怎麼傳達,就怎麼傳達不就好了嗎?
但是,很顯然這位女同誌沒有這樣的自覺,一直走,不說話,這麼著得走到哪裡去?
戚何也注意到,兩人已經引起了家屬院一些人的注意。
這很不妥。
戚何於是直接站住,“有什麼事,說吧。”
文鑫還要往前走呢,她還沒想到自己到底該如何開口。
甚至她還覺得,也許再走幾步,不在家門口,戚何會不會換一副麵孔,告訴自己他剛才的無動於衷都是裝出來的?然後訴說他結婚都是不得已,再然後,
她正沉浸於幻想中,就聽到戚何的聲音了,文鑫站住。
發現兩人剛好走到一棵大槐樹下。
雖然這裡稍顯空曠,還時不時有路過的人探過頭來,可是還是挺適合說話的。
文鑫回頭,“你不覺得,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戚何“?”
他腦海裡迅速過濾了一遍,確認自己跟這位女同誌沒有工作以外的交集。
她這話問的很是奇怪。
“什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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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冷冰冰的。
文鑫不知道為何,周身都感覺到了一股冷意。
她再抬頭眼睛裡已經掛上一層水霧,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是大夏天裡被凍著了,還是一時傷心……
“你怎麼突然結婚了?”
聽見這話,戚何沉默了一會兒。
他實在想不出麵前這位女同誌問這話是何用意。
來恭喜自己的?
很明顯不是。
這兩天很多人聽說他結婚了,都替他高興,見麵都是各種吉祥話,跟這位女同誌不一樣。
那就跟工作有關?
他結婚了,也不可能影響到工作啊!
“我是結婚了,不過這個有什麼關係嗎?你還是把話說明白一點,免得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誤會。”戚何說道。
這位女同誌實在是有些怪怪的,這會兒聽著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這,很不對啊!
他不動聲色往後退了幾步。
拉開距離。
文鑫不是沒有感知到戚何的態度。
隻是在她印象裡,這人不管對待任何人,好像一直都是這樣的。
除了,對她……
兩個月以前,部隊官兵跟鎮上基層工作者搞聯誼會。
她的個人獨唱是壓軸表演。
那天來了很多領導。
她知道,隻要她抓住機會,就能讓更多領導看到,記住自己。
可誰知道,關鍵時刻,即將輪到她表演的時候,話筒竟然沒音了。
大家都焦急萬分。
尤其是她,汗都下來了。
這麼難得的機會,出這麼大的紕漏,她都不知道該怪誰。
大家都著急忙慌想辦法,忙著想辦法補救。
倒計時開始了,她馬上就要上台演唱了,話筒還是個啞巴。
文鑫急死了。
就在這時候,戚何出現了,他手裡拿著一個話筒,二話不說遞給了她。
文鑫出現在台上的時候,手心還在出汗。
就差半分鐘。
還好,她圓滿完成了演出。
演出結束後,她在後台找到了戚何,跟他道謝。
他隻淡淡地說了一句,“不用。”
“那話筒,你是從哪裡找來的?”
文鑫當時還問戚何。
戚何哪裡知道?隻知道一名戰士急匆匆遞給他,就走了,他知道演出馬上開始了,就立刻遞給了演員。
於是他說道,“沒耽誤演出就好。”
戚何說完就離開了。
當時立馬就有幾個文工團的小姐妹圍了上來,打趣說這是文鑫桃花來了,戚團長這是英雄救美。
把文鑫說得臊紅了臉。
她本就對戚團長有好感。
這件事以後,她就認為,她不再是單相思了。
對方也對她有好感,不是嗎?
他們是戰士。
戰士對於情感的表達,都偏向含蓄。
戚何這種人,當然更是。
想到這裡,文鑫內心多了幾分篤定。
她問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你告訴我,你的婚姻,是你自己願意的嗎?是不是包辦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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