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就把戚何給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戚何當然對此一無所知。
那些長舌婦就算是再過分,也不敢揮舞到他的麵前去,隻敢在背地裡竊竊私語。
因此,外麵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人儘皆知,然而作為當事人的他,卻對這一切渾然不覺,甚至連一點風聲都未曾聽聞。
也正因如此,當他此刻看到一臉怒容,氣勢洶洶的張政委時,心中不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小戚!”張政委怒不可遏地吼道,
“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能鬨出這種事情來呢?你難道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嗎?這事兒要是不趕緊解決,你可是要受到處分的啊!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麵對張政委的質問,戚何隻覺得自己如墜雲霧之中,完全摸不著頭腦。
他茫然地看著張政委,疑惑地問道:“什麼事這麼嚴重啊?”
“你還問我什麼事兒?”
張政委氣得拍案而起,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會不清楚?”
戚何努力回憶著近期發生的事情,但腦海中卻始終一片空白,實在想不起有什麼特彆的事情能讓張政委如此大動肝火。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
“我真的想不起來啊,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您就彆跟我兜圈子了,有話直說吧!我這兒還忙著呢!”
話音未落,戚何便轉身準備離去。
張政委見狀,連忙伸手一把拉住他,焦急地說道,“哎哎哎!我說你啊,怎麼還是這副臭脾氣!都已經火燒眉毛了,你居然還不著急!你呀你,非得把我給活活氣死不可是不是?”
不過,張政委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他太了解戚何了,看戚何這副樣子,那些謠言絕對是無中生有的。
這麼多年的交情,他對戚何的品性再熟悉不過了,戚何這人平時連隻母蚊子都難以近身,更彆提現在都已經成家立業了,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桃色事件呢?
然而,事已至此,張政委深知必須得想個法子來解決這個問題。
不然的話,這些烏七八糟的謠言像長了翅膀一樣四處亂飛,那可真是不成體統啊!
張政委無奈地歎了口氣,伸手一把將正準備起身離開的戚何給按了下來,語重心長地說道,
“你呀,你跟我講講,你和文工團的那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現在外麵傳得那叫一個難聽,越傳越離譜了,我就算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都不行啊,戚何啊,這可是關係到作風問題的大事,你可得好好想想,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呢?”
戚何聽了這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一聽就知道張政委說的是哪件事了,
可是那件事明明早就已經解決了,那天他不是已經把話都說明白了嗎?
“什麼風言風語?”
他心裡暗自思忖著,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毫不猶豫地直接開口問道。
張政委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又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最終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他會聽,但是卻怎麼也張不開嘴巴說出來呀!
張政委無奈地歎了口氣,還是開了口,
“哎!其實也沒啥不能說的,我就是想問一下,有人說你結婚以前就跟文工團的一位女同誌關係曖昧不清,甚至還導致人家未婚先孕,有這回事嗎?”
戚何聽到這話,驚得噌的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滿臉難以置信。
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事情,“什麼?這誰在胡說八道?這種話你也能信!”
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額頭上的青筋凸起。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樣毫無根據的謠言竟然會傳到張政委的耳朵裡,而且張政委還會來質問他。
戚何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張政委,我可以向您保證,這些都是毫無根據的謠言。我和文工團的那位女同誌絕對沒有任何不正當的行為。”
他的語氣堅定,他相信張政委一定能夠分辨是非,不會輕易相信這些謠言。
張政委見狀,連忙擺手示意戚何先彆激動,
“哎!你先彆著急,彆著急,我當然知道你的為人,你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是俗話說得好,空穴不來風嘛!既然事情已經被傳成了這個樣子,那我們就必須要找到問題的根源,從源頭上把這個問題解決掉啊!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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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何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心裡的怒火卻並沒有因此而平息。
他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冤枉和汙蔑,這種無端的指責讓他感到非常委屈和憤怒。
於是,他就把那天文鑫姐妹找到自己,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的事情,跟張政委彙報了一遍。
張政委聽得瞪大了眼睛,直呼“簡直豈有此理!”
他立馬就打了個電話,通知文工團文鑫到辦公室來一趟。
……
文鑫這兩天簡直是焦頭爛額,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跟她作對一般。原因無他,正是因為她那讓人頭疼不已的姐姐。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文鑫發現姐姐最大的問題並非不講衛生、語言粗鄙或者利己心態,而是根本無法和她溝通。
無論她怎樣努力嘗試,姐姐總是固執己見,堅持要為自己討回所謂的“公道”。
自從從戚何那裡回來後,文鑫雖然內心很難過,但還是認真反思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她不得不承認,這件事其實完全是她自己一廂情願、自作多情罷了。
僅僅因為一件微不足道的遞話筒小事,她就盲目地認為戚何也愛上了自己,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文鑫意識到,當時的她實在是過於自視甚高,天真地以為隻要彆人多看她一眼,就一定會對她產生興趣。
然而,現實卻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讓她明白這種想法是多麼的荒謬和幼稚。
當然,文鑫也曾經想過,或許戚何也曾經對她動過心。
隻是如今由於某些原因,他不得不選擇結婚,那麼對於他來說,自己便如同一個陌生人一般。
畢竟,之前兩人之間並沒有公開談論過彼此的感情,所有的一切都隻是她的臆想而已。
所以,自然而然地,這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所有的過往都如同過眼雲煙般消散了。
彆說是在部隊,就算是普通老百姓,現在離個婚也是會讓人詬病的。
她那天,屬實是鬼迷心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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