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周身一股子煞氣嚇人。
哪怕村裡再凶狠的狗,讓柴老二瞪一眼,都得夾著尾巴拉拉尿。
所以劉家想找柴家的事,也隻敢咬牙切齒的幻想。
明的不行,就暗的動點小手腳撒撒氣。
最開始也是不敢。
讓柴家在菜地中間給留一條小道,是為了膈應人。
看柴家沒計較好說話,劉家人就逐漸蹬鼻子上臉。
加上柴老二平時不是出去釣魚,就是跟李二狗到處瞎晃悠不在家,所以膽子也慢慢大了起來。
可誰想到。
這道都留了這麼多年,今天卻忽然讓柴玉冰給摁了個正著?
張蘭芬聽王桂芝氣勢洶洶的問話,心中說不慌那是假的。
周遭鄰居都看著他們兩家人,指指點點,她一張老臉也覺得熱辣辣。
還不等她說話,跟柴玉冰同歲的劉麗娜不乾了。
她往前一上就要去推王桂芝:“你嚷嚷個啥?那誰走道能保證溜著一條線走啊?不小心踩了你家一腳菜苗,你家柴玉冰就把我姐摁地上打這樣?你家是土匪胡子啊?”
王桂芝五十多歲的人了,讓個小丫頭片子叫喚到眼麼前,也沒慣著對方毛病。
抬手一胡摟,直接給劉麗娜扒拉個趔趄,差點摔個跟頭。
“你個小牙崽子跟誰倆呢?你還想跟我支巴支巴?少教的東西,你要是沒人教,我就替你爹媽管教管教你!”
王桂芝年輕的時候一直都是勞模標兵,乾活一把好手,自然不缺力氣。
再加上後麵去特種水泥廠做車間主任,領導著手底下三百多號人乾活,氣勢那是相當的足。
劉麗娜被呲了一頓登時不敢呲牙,坐在地上委屈巴巴的開始掉眼淚:“你們老柴家也太熊人了,打了我姐還打我,沒有天理王法了嗎?媽,咱們報公安,他們這是什麼性質?跟地痞流氓有什麼區彆?”
周圍看熱鬨的人有拎不清事兒的,便開口勸道:“柴家嫂子消消氣,不過是小丫頭走道不小心踩壞幾棵苗,你家菜要是不夠吃,上我家地裡薅點,多大點事兒呀,不至於!”
這麼帶著點陰陽的話一說,就有人立刻小聲嘟囔:“這王桂芝是有點霸道了,那誰走道還得拿尺比量著走啊?踩個菜苗就把人家姑娘打成那樣?”
“嗐,你們還不知道吧?她家柴玉冰談了個對象,那是蹲過笆籬子的,嘖,要我說啊跟啥人學啥人,你看柴玉冰現在凶的喲……”
說這話的,正是之前被柴玉冰懟了的大喇叭老韓婆子。
她得意洋洋的扭著腦袋,跟四周人分享著自己得到的消息:“我家那口子他弟媳婦的娘家表哥的外甥就在公安局工作,聽說柴玉冰那個對象當初是因為偷人家大摩托進的笆籬子,蹲了三年呢!嘖嘖。”
“喲,這大冰有啥想不開的咋找這麼個玩意?老柴和王嫂子能同意啊?”
老韓婆子一挑眉:“咋沒同意,都訂婚了,那男的現在是乾個體戶,賣水果的,估計是看人家有錢唄,聽說彩禮給五百,還有三轉一響呢!”
“呀?多少?五百?真有錢啊!不過再有錢,那乾個體戶的也不行,還得是當工人鐵飯碗光榮,個體戶什麼的,投機倒把,那是犯罪!”
你一言我一語。
話題直接被帶偏到柴玉冰的婚事上麵。
王桂芝聽到人們議論,黑著臉不發一言。
她和老伴自然是看不上那徐連正。
奈何自己閨女不爭氣,尋死覓活的威脅。
當父母的,哪有能爭得過孩子的?
老兩口歎氣了一宿,也隻能咬牙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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