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覺得所有女人都是仰仗男人鼻息而活,以男人為天。
隻可惜她的算盤注定是要落空了。
彆人家柴玉冰不好說。
自己家這情況,除了二哥偶爾會不聽二嫂意見之外,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老婆奴!
想到這裡,柴玉冰沒忍住彎了彎嘴角。
一抬眼,正與坐在她對麵的柴洪文目光對上。
冰在心裡對於柴洪文和柴洪武有本能的排斥。
不僅僅是因為上一世的記憶當中,柴洪文是導致她家悲劇的罪魁禍首。
更是因為這兩個人被陳黃花慣的,極度自私。
哪怕是從小把他們兩個當做眼珠子看待的陳黃花,觸碰到二人利益的時候,也會被二人毫不猶豫的拋下。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另一種形式的惡人自有惡人磨。
由於下馬威沒下成,這一頓飯吃得還算消停。
吃完飯,天已經黑透了。
柴榮剛做主,讓柴洪文和柴洪武去當兵的柴玉江屋裡住,陳黃花則是跟柴玉冰擠一個屋。
上一世柴玉冰麵對這個分配表達了強烈的不滿,但最後還是這麼安排。
所以這一世聽到自己父母的安排後,柴玉冰非常坦然的便接受了提議。
陳黃花跟著柴玉冰進到屋後,就連連倒吸涼氣。
“可了不得了!你一個女娃娃自己住一個屋不說,這,這,這些都是什麼啊?這得花多少錢啊!”
柴玉冰看她心疼的都要抽過去,不禁覺得好笑。
門口放著個擰著花的鐵藝洗臉架,柴玉冰走過去把洗臉盆拿起來,倒上暖壺裡的熱水準備讓陳黃花擦擦身子。
一回頭,就見陳黃花已經把她的炕櫃打開,翻著裡麵的各種布料,嘴裡像是讓人掐著肋八條肉了似的一邊抽氣一邊叫喚。
“哎呦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一個賠錢貨花那麼多錢買這麼些料子!”
“這是要當天仙啊?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柴玉冰走過去,重重的把臉盆放在炕上。
臉盆中的水濺射出來,打濕了王桂芝給陳黃花找的乾淨褥子。
“哎呦喂,你要做什麼?你把鋪蓋弄濕了還讓我怎麼睡?”
柴玉冰懶得理她,伸手就將陳黃花翻出來的布料和衣服抓走,上一邊的寫字桌上仔細的疊了起來。
陳黃花眼珠子轉了轉,在炕上朝著柴玉冰的方向挪了一下屁股:“冰丫頭,聽你爸說你接了你媽的班上?你跟我說說,你一個月能拿多少工資?”
柴玉冰不答話。
陳黃花撇撇嘴,大喇喇往炕上一躺:“你不說我也能猜的差不多,看看你這一屋子的東西,你一個月不得拿到二三十塊錢啊?”
她說完,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柴玉冰的表情,似是想在對方的臉上看出自己猜的對不對。
隻見柴玉冰手上動作一放,抬起頭看向陳黃花,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那可不止,我一個月啊,能拿五十二塊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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