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卻在黑暗中睜著眼睛睡不著覺。
他和柴洪武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在魯東時家裡的地都是爹媽侍弄的。
而且柴榮剛這邊從十幾年前,就開始每個月都給他們家彙十塊錢作為奶奶陳黃花的養老錢。
他爹剛走的時候,他也試著開始種地乾活。
每個月一張大團結,加上自己種點糧食和菜,他們在農村根本花不完。
但是乾了一個星期的農活之後,他就受不了了。
用農具時手上磨出的一串血泡,和背上被太陽曬脫掉的一層皮,都不是他能遭得了得罪。
如果不來東江,那他就要接起父親當初的活計,養活奶奶和弟弟兩張嘴。
所以他鼓動陳黃花賣掉家裡所有東西,拿著錢一路北上投奔他的大伯柴榮剛。
在他的認知裡,他是男人,又是柴榮釗的長子,柴榮剛自然要為他安排好一切。
可誰知道柴榮剛家裡竟然是這麼個情況?
柴洪文翻來覆去睡不著,對於陳黃花無法拿捏柴榮剛一家,導致他原本的設想全部被推翻的情況感覺到恐慌。
都怪奶奶太心急,沒搞清楚情況,就把他們的計劃先嚷嚷出去。
讓他白挨了一頓揍不說,估計也讓柴玉冰警覺了起來。
接下來他需要安穩一段日子。
等找機會,去跟大伯賣賣慘,相信大伯看在自己已故的父親麵上,也不會不管他……
這邊柴洪文心思百轉千回。
那邊柴玉冰拿著浸了冰涼井水的毛巾呼在了柴玉波大腿上。
“嘶……咋的你對我有氣啊大冰?你上廚房拿菜刀拉多解恨呢?”
柴玉冰本來還有點自責,結果聽柴玉波這麼說,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喲,二哥你還有痛覺啊?我還以為你金剛不壞呢!媽拿笤帚疙瘩抽你這幾下能比之前使鉗子掐你大腿根兒還疼啊?
你那時候可是麵不改色心不跳,昂首挺胸跟咱媽叫喚‘不疼,舒服,再使點勁兒’呢!咋現在幾道凜子就給你疼這樣了呀?”
杜淑雲聽自己小姑子這麼說,也沒忍住嗬嗬一樂:“你二哥咋不疼?他就是嘴硬能忍,哎呦那回咱媽掐的可真狠呐,你二哥大腿裡子一片黢紫,那段時間我瞅著鉗子我都感覺腿上的肉疼的慌。”
“行了,彆敷了,咱媽沒使勁兒抽,這玩意看著嚇人,用不了兩天就消了。”
柴玉波一把掫開毛巾,翻身坐起來。
屁股挨上炕麵,又抽了兩口涼氣。
“你是不是也該跟我說說到底咋回事了?剛才在屋裡咱奶乾你了啊?”
柴玉冰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把在屋裡陳黃花從進屋翻東西到撒潑的事給柴玉波學了一遍。
末了,柴玉冰說道:“二哥,我正好正事要跟你商量。”
一聽有正事,杜淑雲一下從炕上蹦了下來:“哎呦你們兄妹倆說,我可不聽,我出去撒尿去。”
“二嫂,你不用出去,我不避著你。”
柴玉冰想挽留杜淑雲,結果杜淑雲一擺手:“你可拉倒吧,你那鬼心眼子多,我這嘴還不太嚴實,萬一有啥要緊的事讓我聽著了回頭給你吐露出去了,還不夠我糟心的。你倆可趕緊說啊,外麵老鼻子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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