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生算得上是最早一批闖關東闖出來的人。
不僅如此,他到了東江市之後,機緣巧合認了個乾爹,後來在乾爹的幫助下,進了輕工局上班。
幾年汲汲營營,當上了輕工局一個小小的部門主任。
而他與柴榮剛是在早年一次工人大會上偶然認識。
兩個人攀談之下,發現竟然是來自同一個縣的老鄉。
那時候石棉廠還沒有在興平村給員工建房造屋,剛結婚的柴榮剛和王桂芝是擠在向陽街道一棟筒子樓裡的安置宿舍。
距離劉福生家走路不過兩站地,所以柴榮剛和劉福生那兩年隔三差五就要聚在一起談天說地,喝點小酒,抒發鄉愁之情。
後來柴家搬到興平村,兩家距離拉的遠了,但是年節時還是會互相走動。
這份感情也一直維持到現在。
其實柴玉冰在年初的時候還隨著父母拜訪過劉福生一家。
隻是她重生回來的節點是在二十多年以後,記憶中對對方一家不僅是地址,連麵容都已經模糊。
一邊打聽一邊走,終於到了輕工局家屬大院。
說是大院,也就是三棟前後排列的四層小樓。
樓體很寬,一層能有十來戶人家。
每一家的麵積都不大,照比周邊郊區來講,市裡的居住麵積還是非常緊張的。
柴玉冰記得劉福生家是在中間那棟樓二樓的某一戶。
具體是哪一戶,她是真記不清了。
不過印象中,劉福生的老婆徐美蘭總是在自己家門口放著一口醃菜的大缸。
大缸很大,占據了半個過道的位置,所以應該非常好辨認。
柴玉冰深吸一口氣。
她記得徐美蘭是徐連正父親的堂妹。
也就是徐連正的表姑。
雖然兩家人沾著親戚,但涉及到自己兒子的事情,想必徐美蘭也不會幫助徐家說話吧?
柴玉冰心裡也沒什麼底。
但有些話必須說開,黑鍋可不能讓她背。
思緒走到這裡,柴玉冰人已經上了二樓。
她左右看了兩眼,見東邊走廊上有一口麵熟的缸,趕緊朝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此時正值晚飯時間,每家每戶靠著走廊的小窗內都傳來乒乒乓乓的炒菜聲。
柴玉冰走到那扇眼熟的門前,抬手輕叩房門。
正在小廚房做飯的徐美蘭一抬眼,便看見了她。
“唉?是老柴家的老姑娘啊?”
徐美蘭態度淡淡,不過還是就著圍裙擦了擦手,轉身到門口把門拉開:“小冰啊,你咋來了,進屋吧。”
柴玉冰沒介意徐美蘭的冷淡,進屋後,把手中拎著的東西放到門口小廚房上窄窄的一條台麵上:“徐姨,我今天來是找我劉叔和劉海哥有點事情。”
“啊,他爺倆在屋呢,你進去吧,來就來,帶啥東西呢?小冰啊,不是姨說你,就算找了個個體戶當對象手寬裕些,但錢啊還是不能這麼花,誰知道以後能遇著啥事呢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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