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秦懲弄上車的當天,她就把對方的上衣給剪了。
倒不是柴玉冰想耍流氓。
秦懲的衣服連著水帶著血混著泥,不脫掉怎麼上藥?
而且他那麼大一隻,又是在昏迷,她柴玉冰總不可能給人喊醒脫衣服吧?
所以,事出從權,她自作主張直接給對方衣服剪開丟掉了。
這些日子那健壯的胸脯子上抹滿了烏漆嘛黑的藥,倒是也沒讓柴玉冰有種對方裸著上身的感覺。
“你能一個人把我整上車,就足以證明你是個有勇有謀的小同誌。放心割吧,我保證不吭聲嚇唬你。”
柴玉冰苦著一張臉。
這是吭聲嚇唬自己的事兒嗎?
“不是,割肉啊,要是割開了,血止不住怎麼辦?”
“那不是有藥嗎?而且也不是讓你一下子全割完啊,要是多的話,一個一個來,總比一起出血強。”
“行,行吧,那,那你等會兒。”
柴玉冰深吸一口氣,然後打開車門,讓豆乾兒下去巡邏。
自己則是掏出高度白酒,把雙手連同手臂,還有秦懲腰間的匕首都消了毒。
她一邊做一邊嘟囔:“救你真是虧大了,我跟你說啊,你在我車上跟車我是要給你算費用的。
你知不知道因為救你我耽誤了多少事啊,哎呀媽呀不好意思,戳出血了……”
秦懲知道,對方嘴巴不停的說話,是因為緊張。
這才剛開始用短刀將他身上混著血結痂的藥摳下來,她就已經手抖的戳了自己好幾下。
那短刀可不是一般的刀,鋒利程度用吹毛斷發來形容都毫不誇張。
他真怕對方一個不小心,直接把刀尖戳他心口裡去。
“彆緊張,放鬆點。”
秦懲開口說話。
他覺得還是自己說點什麼來分散一下柴玉冰的緊張情緒比較好。
“你放心,耽誤你的事,還有救命之恩,我肯定會報答你。
不光報答你,連你的狗我都報答,誰讓它是我的救命恩狗呢,是吧?”
看柴玉冰眉眼微鬆,嘴角也微微揚起,秦懲忍著疼繼續虛弱的找話聊:“你說你年紀也不大,還挺厲害的。
開這麼大個車,就自己跑?你是找師父學的開車嗎?
我看你的狗也挺有靈性的,還知道出去給你看著車……”
“不是,我是不是紮你話穴上了?你這忽然說話有點密,給我整的還挺不習慣呢?”
秦懲閉了嘴。
準確的說是連眼睛都閉上了。
這小子太氣人了。
要是在部隊,他手底下的兵,他非得讓對方全副武裝跑十公裡!
“唉?你是不是暈過去了?咋忽然不說話了?”
柴玉冰的魔音在秦懲耳邊響起。
然後他便感覺到兩根溫軟的手指忽然觸到他的眼皮。
常年訓練的本能,讓他立刻就要抬手做格擋。
結果下一秒。
他的眼皮被扒開。
柴玉冰那張好看的臉已經湊到跟前:“真暈了?”
秦懲:“……”
是的,他要暈了,被氣的。
看著秦懲眼珠子瞪起,還鋥光瓦亮,柴玉冰意識到對方剛才隻是閉上眼不想搭理自己。
她切了一聲,鬆開手退回到剛才的位置:“你還是睜著眼睛吧。
你說我這處理傷口呢,一抬頭你眼睛都閉上了,我還以為自己下手沒輕沒重,給你攮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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