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晚一直都在等待軍屬院傳遍安雲溪被毀了清白的流言,卻沒有想到傳言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她知道安雲溪厲害,但她再厲害也是一個人,總不能是一群混混的對手吧?
可她平日裡不太跟嫂子們閒聊,不知道安雲溪曾經還闖過人販子窩點。
那些窮凶極惡的人販子,她都能對付,那麼木輕輕叫來的那些混混,豈不是……
心下一個咯噔,她迅速縮回家,不敢再出門去看熱鬨了。
她有種強烈的感覺,這一次安雲溪會沒事,木輕輕卻會死得很慘。
安雲溪回到軍屬院,所有人都朝著她看過來。
善意的,驚訝的,疑惑的,看好戲的,幸災樂禍的,激動的……
“雲溪妹子,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大家都出去找你了,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王翠花這個大喇叭始終走在軍屬院吃瓜第一線,此刻完全控製不住內心想要吃瓜的衝動,激動地對著安雲溪詢問。
“確實遇到一些事情。”
安雲溪的回答,吊起了所有人的胃口。
“什麼事情?”
木輕輕在人群外,看著安雲溪完好無損的模樣,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
但她花了那麼多錢,而且那些混混這麼好色,不可能放過安雲溪,安雲溪肯定被他們給糟蹋了,安雲溪肯定是在掩飾。
她倒要聽聽安雲溪是怎麼說的,不過不管她怎麼掩飾,她一定會揭穿她。
安雲溪抬眼看過去,剛好看到木輕輕眸底的勢在必得。
唇角微微勾起,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胸針。
“我遇到一個被混混欺負的姑娘,就出手幫了她,混混們被我打跑之後,我從地上撿到了這枚胸針,這胸針看上去很貴重,我想要還給那個姑娘,誰知道那姑娘跑了之後就沒有再回來,我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人,隻好先回來了。
至於這個胸針,我明天就交到公安局去好了。”
這胸針是木輕輕演出那天戴過的,因為胸針確實好看,很多軍嫂當時還討論過這胸針要多少錢呢。
有人還去問了木輕輕,木輕輕當時還非常有優越感地回答,這胸針是京都定製的,方城根本買不到。
可她絕對不會想到,這胸針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
“哎呀,這不是文工團木輕輕的胸針嗎?難道被混混欺負的姑娘是木輕輕?”
“對了,我今天看她一個人出門了,她長得好看,最容易被人盯上,而且她也不像雲溪妹子身手好,容易被人欺負……”
有站在木輕輕身邊的,看向木輕輕的眼神都變了。
“哎呀,木同誌,你怎麼來家屬院了?不是來找雲溪妹子道謝的吧。”
感覺到軍屬院眾人探究的視線,木輕輕隻覺得屈辱。
“不是!我沒有被混混欺負!”
木輕輕咬牙,她不知道自己的胸針為什麼會在安雲溪手裡,但要是不出來解釋,她的清白就沒了。
“安雲溪同誌,你為什麼要冤枉我?你不知道毀了一個女孩子的名聲,對她來說有多嚴重嗎?你這比殺人還要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