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晚平日裡高傲,那都是裝給軍屬院不知情的人看的,真正麵對領導的時候,心裡卻是虛的,尤其是在自己還惹到了對方的情況下。
“木,木師長,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見木師長隻是打量她不說話,冷晚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
木師長移開目光,眸底閃過一絲不屑。
就這樣的女人也敢利用他的女兒,要不是她還有用,絕不會讓她繼續留在軍區。
“輕輕已經跟我說了,是你唆使她去針對安雲溪的。”
此話一出,冷晚所有的僥幸轟然倒塌。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不慣安雲溪,所以口不擇言,我沒有要唆使輕輕的意思。”
冷晚拚命解釋,但木師長隻是擺了擺手。
“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你必須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冷晚聽說不追究,神色微微放鬆,但木師長這樣的人物,又有什麼事情是需要讓她幫忙的?
“我要你盯著安雲溪和霍南潯……”
從木師長辦公室裡離開,冷晚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
木師長竟然要讓她盯著安雲溪和霍南潯,並且在適當的時候給他們製造誤會。
原本她已經不敢再針對安雲溪了,安雲溪太過強大,她不是她的對手,可是現在她又不得不針對安雲溪。
隻是想到現在她身後的人是木師長,又有了一些底氣。
再次回到軍屬院,聽到隔壁的隔壁傳來安雲溪,汪寧還有三個蛋的聲音,她走過去偷看。
順著門縫,她看到安雲溪正在教汪寧和三個蛋練防身術。
她對汪寧和三個蛋的態度很好,哪怕是他們很多時候表現出鄉下人的粗魯,她都十分包容。
她捏了捏拳頭,如果從一開始,安雲溪也能這樣對她,她們之間的關係也不會這麼水火不容。
安雲溪,既然我們注定是敵人,那我隻能全力以赴了。
感覺到異樣的目光,安雲溪看出去,看到在外麵偷看的冷晚,眉頭皺了皺。
“雲溪嬸嬸,怎麼了嗎?”
三個蛋順著她的目光看出去,看到門外的汪寧,蹭蹭蹭地朝著外麵跑去。
吱呀!
隨著院門打開,冷晚猝不及防地暴露在他們的視線中。
“丁副營長的媳婦,請你不要在外麵偷窺我們練防身術,你這樣的行為實在是鬼鬼祟祟,會讓人覺得你不懷好意,為了避免誤會,請你立刻離開,並且以後不要再來偷窺我們了。”
皮蛋十分嚴肅地對著冷晚說話,這一板一眼的樣子,有種徐政委的既視感。
“我隻是經過,沒有偷窺,是你看錯了。”
冷晚不肯承認。
“我們都看到你在偷窺了,丁副營長媳婦,偷窺本就不對,你還撒謊,這是罪加一等,你是大人,總不能比我們這些小孩還不如吧?”
對上三個蛋鄙視的眼神,冷晚心裡都是怒氣。
可當著汪寧的麵,她不好打這三個孩子。
“徐政委媳婦,孩子們不懂事,你就不教育一下嗎?”
汪寧還覺得自家三個崽說得挺有道理,被冷晚這麼一說,當即就沉下了臉。
“我認為我孩子做得對,他們敢於指出彆人的錯誤,維護自己的權利,這沒有什麼不對,反倒是丁副營長媳婦,你說你在外麵偷看做什麼?
可彆說你來找雲溪妹子,雲溪妹子跟你的關係沒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