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明教風波暫息,月乘風便聽從童姥教誨,暫緩了對外擴張的鋒芒,將重心徹底放在了沉澱自身與經營靈鷲宮內部之上。每日裡,他除了雷打不動地修煉《小無相功》、《北冥神功》理論深研與自身內力錘煉)與《淩波微步》,便是精研天山折梅手與天山六陽掌,力求早日達到童姥所說的“陰陽互濟、變化由心”的化境。
而他的生活中,更多了一抹絢麗的色彩——那便是與梅、蘭、竹、菊四姐妹日益深厚、漸次明朗的感情。
與梅劍的關係,自太湖歸來那夜剖白心跡後,便已心照不宣。她依舊是那個清冷沉穩的梅姐姐,負責打理月乘風身邊諸多事務,為他護法,協助他處理一些宮務。但兩人之間,多了許多無需言語的默契。一個眼神交彙,便能知對方所想;月乘風練功時,梅劍會默默備好溫熱的參茶與汗巾;夜深人靜時,兩人也會在苑中並肩賞月,偶爾低語幾句,雖無更多親密舉動,但那份流淌在彼此間的信任與溫情,卻比任何海誓山盟都更加牢固。月乘風深知,梅劍是他最堅實的後盾,亦是心靈相通的伴侶。
相較於梅劍的清冷,蘭劍則更為溫婉內斂,心思細膩如發。她不像梅劍那般時常伴隨月乘風處理“正事”,卻總在細微處給予關懷。月乘風發現,自己書房裡淩亂的書籍總會被悄然整理歸位,常看的幾卷武功秘籍旁會多出一些她親手謄寫的注解心得她於武學理論亦有鑽研);他偶爾提起某種江南點心,過幾日便能在餐桌上見到形似神似的仿製品;練功服上磨損的衣角,也會在她靈巧的針線下恢複如初。月乘風感念其心,便會尋些西域傳來的新奇香料,或是意境高遠的古琴譜贈與她。兩人之間的情感,如同幽穀蘭花,不爭不搶,卻在潛移默化中悄然綻放,芬芳暗沁。月乘風有時會借著探討武學或音律的機會,與她單獨相處,看著她專注撫琴或認真講解武理時的側臉,隻覺得歲月靜好,心中一片安寧。
竹劍性子活潑爽利,是四姐妹中的開心果。她不像梅蘭二姐那般沉靜,最喜歡拉著月乘風“活動筋骨”。演武場上,常能看到她與月乘風切磋的身影。月乘風也樂得陪她過招,一方麵指點她武功,另一方麵也借此驗證自身所學。竹劍劍法靈動,身姿矯健,如同風中翠竹,充滿了生機與活力。切磋之餘,她還會嘰嘰喳喳地講述宮中趣聞,或是拉著月乘風去後山探險,掏鳥窩、追雪狐,仿佛回到了童年時光。月乘風對她,更多是兄長般的寵溺與玩伴間的親密。他會故意在切磋時讓她幾招,惹得她嘟嘴不滿,又會在她真的遇到危險比如差點從懸崖滑落)時,第一時間將她牢牢護在懷中,那時竹劍臉上飛起的紅霞和驟然加速的心跳,月乘風都清晰地感知到,心中不由暗笑,知道這活潑的竹姐姐,心思也並非全然懵懂。
菊劍年紀最小,性子也最是嬌憨愛美。得了月乘風從蘇州帶回的白玉簪後,更是時常佩戴,對著銅鏡照了又照。月乘風知她心性,每次外出或得到什麼新奇好看的玩意兒,總不忘給她帶一份,或是晶瑩的寶石,或是異域風情的紗麗,總能讓她歡喜半天。菊劍也最是黏人,喜歡跟在月乘風身邊,聽他講述江湖上的故事,或是看他練功,一雙大眼睛裡充滿了崇拜。她武功在四姐妹中稍弱,月乘風便時常親自指點她一些基礎的防身技巧和輕功,耐心十足。菊劍學得認真,偶爾學不會,便會扯著月乘風的衣袖撒嬌,那嬌憨的模樣,讓月乘風心中一片柔軟,隻覺得若能永遠護得她這般天真爛漫,亦是人生樂事。他看得出,菊劍對他的依賴,早已超越了兄妹之情。
更多的時候,是四姐妹與月乘風齊聚在乘風苑中。梅劍煮茶,蘭劍撫琴,竹劍與菊劍或是下棋,或是纏著月乘風演示新悟出的武功招式。苑中時常充滿了歡聲笑語,其樂融融。月乘風遊走其間,與梅劍眼神交彙是知己的默契,與蘭劍討論音律是心靈的交流,與竹劍嬉笑打鬨是活力的釋放,與菊劍相處則是純粹的嗬護與寵溺。
他並未刻意偏袒誰,也未曾急切地想要打破那層窗戶紙,隻是順應本心,真誠地與每一位姐妹相處,讓感情在點滴日常中自然發酵。他深知,這四位自幼相伴的女子,早已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無論是作為親人、知己,還是未來的伴侶。
這一日,月乘風剛剛將天山六陽掌的一式變化演練完畢,隻覺得體內陰陽二氣流轉愈發圓融,隱隱觸摸到了那“陰陽互濟”的門檻,心中正自欣喜。抬頭望去,隻見梅劍端著茶盞立於廊下,目光溫柔;蘭劍琴音嫋嫋,如清泉流淌;竹劍與菊劍正在為一步棋爭得麵紅耳赤,嬌嗔不斷。
夕陽的餘暉灑滿庭院,將四女的身影鍍上一層溫暖的金色。月乘風心中湧起一股巨大的滿足與幸福感。
“武功精進,紅顏在側,夫複何求?”他心中暗道,臉上不由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這靈鷲宮中的歲月,因武道的攀登而充實,因四美的相伴而絢爛。他知道,待自己武功真正大成之日,便是與這四位姐姐妹妹,共結連理,真正實現“大被同眠”夙願之時。而那一天,似乎已並不遙遠。
喜歡穿越,從靈鷲宮開始請大家收藏:()穿越,從靈鷲宮開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