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現在情況確實是這樣。”
“我已經儘了最大的努力。”
“您彆生氣,也彆大動肝火,千萬小心身體啊。”
院長滿臉阿諛奉承,身上卻被冷汗打濕,白大褂都緊緊黏在身上,讓他很不舒服。
彆看侯四其貌不揚,但在這一片也算是威風八麵,黑白通吃,頗有實力!
這種狠角色,怎麼能被人追到醫院,當場被砍成殘廢?
如果不出意外,砍他那幫人比他來頭還大!
簡直是一幫亡命徒!!
侯四終於冷靜下來,眼下事情成了這個局麵,他心裡隻有一個念頭—狠狠報複!!
原本還隻是老驢拉磨,炮彈那邊催一下他才動一下。
現在,兩人徹底撕破臉皮!
也可以算作是他和陳耀文的恩怨局!
既分高下也決生死的那種!
侯四麵色陰沉如水,強忍心中怒火:“賴院長你沒報警吧?”
“沒……沒報。”賴院長擦拭著腦門上的冷汗,語氣輕柔,就怕激怒侯四。
“四爺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要我……報警?”
侯四咧嘴冷笑,“江湖事江湖了,你沒報警做得對。你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好好,您千萬保重身體。”
賴院長心裡鬆了口氣,帶著幾個醫生護士逃也似的離開。
其中就有剛才幫侯四打灰機那個小護士。
此時看到侯四的慘狀,她心裡不由一陣舒爽。
想到自己剛才還捏著那老東西,軟趴趴讓人惡心的玩意兒,恨不得用硫酸把手消毒。
幾人剛走片刻,房門再次打開,被捆成粽子一樣的飛機頭,被幾個心腹手下推了進來。
“四爺!我們打聽清楚了,是阿華這個雜種吃裡扒外,把你在這裡治療的事情告訴了那夥人。”
“而且上次陳耀文打上門,也是他帶的路!”
“這小子就是一個軟骨頭,廢物!!”
飛機頭鼻青臉腫,嘴角還溢出絲絲血跡,看起來被打的不輕。
但現在這局麵,身上疼痛根本不值一提,能不能活著走出這間病房都是問題。
因為。
侯四正用看死人的眼神望著他,眸子裡沒帶一絲感情色彩。
‘噗通!’
阿華終於頂不住壓力,雙膝跪地,臉上糊滿了鼻涕眼淚,苦苦求饒:“四……四爺,這真不怪我軟骨頭啊。”
“你也知道陳耀文那孫子,包括剛才那夥人,都是心狠手辣的角色。”
“你瞅瞅,我腦門都被他們打破了,實在是撐不住……才出賣四爺你啊……”
阿華聲淚俱下,跪著爬向侯四病床,想要祈求他的原諒。
侯四冷冷瞥了一眼阿華,冷聲道:“我不想看到這個雜碎!”
“直接弄死他,倒是便宜這小子。”
“把他四肢打斷,丟在華龍路要飯吧。”
阿華整個人都僵住了!
打斷四肢丟街上要飯?這簡直比殺了他還狠啊!!
“四爺……求求你,真的……”
“啊……救命啊……侯四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