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好像不太對頭啊,自己好像真的搞錯了。
丁允僵硬地扭過頭去,伸手抹了抹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作者:汗流浹背了吧小老弟。)
自己的確不是來找男朋友的,但是自己旁邊的這個小哥好像是啊。
這不完蛋了,自己剛才還恬不知恥地摸了人家的腿,人家鐵定誤會了。
自己好像真的在變態的路上越走越遠了啊。
這操蛋的命運啊,為何要如此戲弄於我啊!
當然對於丁允現在所麵對的困境,初墨顯然是不知情的......吧?
見丁允和鴨舌帽小哥聊的如此投機,都互相摸大腿了,初墨自然是不會去打擾丁允的美事。
當然就算初墨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
畢竟是丁允自己造的孽,那麼自然得由丁允自己親自償還。
誰讓他不聽自己的勸的。
“一,二,三,四,五,就是這桌了。”
初墨捧著手機低頭數著桌次,直接忽略的丁允朝自己求助的目光,很快便準確地找到了視頻中的桌子。
將手機收起,初墨抬起了頭,看向了正坐在桌前刷著視頻的......女孩子!
這還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看著麵前的女生初墨楞了片刻。
隻見麵前的女生穿著一襲白色連衣裙,長發披肩,眉目間隱約透著一股書卷的清氣。
這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在網上和自己稱兄道弟,並且攻擊性賊強的褲衩兄啊。
初墨有些不確定的重新拿起手機,點開了褲衩兄發來的視頻仔細對比了一下。
這,好像真是褲衩兄?
“讓我猜猜,你是初墨對嗎?”
一道清脆的女聲穿過了各種嘈雜的聲音,鑽入了初墨的耳中。
好的,這下子真確定了,這還真是褲衩兄。
初墨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將自己的斜挎包放到了一旁。
“嗯,對的,你就是.......嗯。”
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女孩,初墨最終還是沒有將那三個字說出口,這實在是太尷尬了。
自己又不知道人家名字,總不能大庭廣眾之下叫人家褲衩兄吧?
這樣子做自己肯定會被認成變態的吧。
“那就重新認識下吧,我叫千鶴,千紙鶴的千和鶴。”
“你好啊,初墨。”
千鶴看著略顯局促的初墨微微一笑,率先出言打破了這稍微有些尷尬的氣氛。
“你好,那個,對,就是,還挺意外哈。”
初墨抿了抿嘴唇,有些拘謹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千鶴,始終不敢與千鶴的眼神有任何交集。
這要是單純出來見一個之前沒有見過,也沒有任何交集的女孩子。
初墨其實反而不會這麼拘謹。
但是千鶴不一樣啊,她是自己的褲衩兄啊。
畢竟誰打遊戲連麥的時候不喜歡和自己的好朋友聊幾句騷話呢是吧,尺度稍微大一點也是正常的對吧。
甚至自己有的時候閒的沒事乾還經常在群裡找千鶴聊騷來著。
像什麼什麼在嗎寶貝,什麼你不愛我了這些都是最基本的。
有的時候自己甚至還會發一些從抖音看過來的奇奇怪怪的土味情話。
例如,寶寶,他們都勸我不要賭博,可是愛你,就是我最大的一次賭博之類的。
最關鍵的是千鶴她每次都還會回自己。
這就不太妙了,要是千鶴是個男的話,那初墨自然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但是初墨是真的沒有想到,褲衩兄竟然是個女生。
而且是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種學習成績很好,情緒穩定,極具書生氣的那種女生。
這種驚訝就好比你最好的一個哥們忽然有一天變成女生了一樣。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自己這算不算是性騷擾?作者:你變成初陌不就可以了,那樣子就叫打情罵俏,天作地和。)
“你為什麼出門要帶手套啊。”
千鶴忽然注意到初墨的手上竟然戴著一副塑料手套,有些好奇地問道。
“嗯,我稍微有那麼一點點潔癖。”
對於這個問題,初墨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回答過多少人了。
“喔,這樣子啊。”
“丁允呢,他沒和你一起來嗎?”
沒有過多追問關於初墨手套的問題,千鶴詢問起了丁允的去向。
按道理來說,丁允和初墨不是住一個彆墅區的嗎。
初墨都來了,丁允也理應該來了啊。
“喔,他啊,他剛才在這找到了他命中注定的真愛了。”
“坐外麵的那個就是他。”
說罷,初墨扭頭伸手給千鶴指了指丁允所在的位置。
千鶴不說的話,自己差點就把丁允給忘了。
“真愛?”
順著初墨手指的方向,千鶴看到了正在摟摟抱抱的丁允二人。
不過丁允看起來怎麼這麼的......勉強?
而且那個戴著鴨舌帽的人好像也是個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