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人也是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這也太虔誠了吧？”
“不對。”火人開口，柯林斯也發現情況不對。
畫麵再次放大，並且分成兩屏。
一邊是萬族瘋狂衝鋒，另一邊是人族簡直開掛的協調攻擊。
單看人族畫麵，完全摒棄萬族，你就會發現，這些士兵的攻擊完全沒有任何章法。
就像是信馬由韁，我想打哪就打哪，根本無法理解。
但將兩個畫麵合並在一起，瞬間就有了解釋。
有人作為主攻，有人作為補漏，看似毫無章法的攻擊，全都是有針對性的。
就是這樣的聯動，鑄造了一條血肉城牆。
“大人，這樣的攻擊模式好像一種生物，被萬界共同驅逐的生物。”火人臉色凝重的說。
柯林斯愣了一下，也想起了什麼，連忙查找檔案。
很快，畫麵上展開一係列的圖片和信息。
蟲族！
先是宇宙中飄蕩的，宛如星球般大小的蟲族飛船，每到一處生機盎然的星球，巨大的飛船宛如寄生蟲吸附在上麵。
直到這星球枯竭，轉而到下一個。
萬界戰場之上，蟲族肆無忌憚的殺戮，悍勇程度比恐虐不差，還有著整體無延遲的調度。
緊接著就是那恐怖的吞噬，同化，進化的能力。
原本隻有肉身之力的蟲族，隨著殺戮出現了很多其他能力。
戰局更是一邊倒。
最後，萬界戰場出手，將蟲族視為如同邪神般的存在，萬族共誅之。
還有豐厚的回報。
這是萬界戰場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萬族共同殺敵的盛況。
“大人，這是不是蜂巢意誌？”火人問道。
柯林斯仔細的研讀文獻，最後慢慢搖頭：“不是，應該是一種神經連接能力，你們仔細看。”
柯林斯指著戰場上的士兵。
“你們看軍銜。”
火人和鳥人仔細看。
“評估實力。”柯林斯又說。
這下兩人就明白過來：“實力和軍銜不符，如果是個彆情況，那就是兵王，可這上萬的士兵，都是這樣的情況。”
柯林斯調整精通，楚風的特寫。
“你們想想楚風的戰鬥風格和特點。”
鳥人一拍額頭：“如出一轍，這些士兵就像是楚風的分身。”
火人插嘴：“不是分身，分身都有自己的意誌，這就像...就像......”
“就像什麼啊！”鳥人著急。
“就像是一個人！”柯林斯開口，又調出畫麵，“你們看蟲族的蟲巢意誌，也隻是操作部隊進行協同。”
“不可能微操到每一隻蟲子。”
柯林斯調出蟲族戰爭時的局部畫麵。
“看出了什麼？”
鳥人回答：“極度愚蠢的個體，野獸本能的攻擊，但目標統一。”
“再看人族。”兩個畫麵相互對比。
“......”
半晌，鳥人說了一句。
“可怕！”
柯林斯起身：“這就是為什麼，我說楚風的不是蟲巢意誌，因為他的基因能力比蟲巢意誌還可怕！”
說完後，柯林斯再次操作，畫麵開始快速切換，試圖尋找什麼。
很快，瘋虎出現在畫麵正中央。
快速放大，最終定格在號角之上。
“現在可以確認，恐虐在進行代理人測試。”柯林斯再次調整地圖，將所有參戰的種族全都標記出來，統一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