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聽她這話,還沒反應過來,臉上猛地一陣刺痛。
“啊!啊啊啊啊啊!”
他跪在地上,頭猛地撞在地上。痛覺讓他龐大的身體極力縮起,冷汗落下,宛若一隻垂死的蝦子。
“既然不會用舌頭,那便不要也罷。”
一旁的掌櫃隻是個小偷小摸的人,此時被嚇得差點尿失禁,他抖著身子往前爬了爬。
“小姐……女俠……女俠饒命,小的張貴,是……是二十年前來到粟縣的……不知……算不算女俠說的久。”
這幾夥人,以大漢為首的匪寇專門謀財害命;張貴手下的人偷東西,禍害良家婦女;而那個劉玉也不是什麼好人……
他們串通一氣互相勾結,有一個算一個,手上的人命都不少,死不足惜。
洛梨問:“那你來說說,這粟縣如今誰說了算,有幾方勢力,各自在哪裡,最近又有什麼人來此地定居的。”
聞言張貴偷偷看了眼地上打滾的大漢,悄悄挪了挪身子。
“粟縣如今是一個三年前來這裡的刑老板一手遮天,刑老板為人心狠手辣,手下不知從哪裡養了一批能人異士,其中最神秘的是一個自稱王老的人,一來就手段強硬將之前幾家大戶能收買的收買,反抗的統統殺掉。”
他說到這裡,洛梨敏銳的感覺到背後玄祈動作一頓。
“俠女,小的也是被逼無奈。”老板又看了眼那個被割舌頭的大漢,低聲提醒道,“刑老板早就安插了眼線在我這店裡,如今您還傷了他侄子,怕是,怕是……”
洛梨:“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再問你,陸勇,六三,張誌平,石正德,李茂幾人你可知道在哪?”
隨著她一個名字一個名字的吐露,玄祈猛地看向洛梨,垂下的手越攥越緊。
洛梨感受到他的情緒,拍了拍他的手。
玄祈垂眸,他三歲跟管家躲到這裡,在這裡住了八年,日子過的並不好。
這些人都是他童年裡帶頭欺負過他們的人,他們的侮辱,毆打,讓他喝尿,把他獨自引到狼群……
太多了,他無暇猜測洛梨找這些人要做什麼。
反正,這些人,都要死。
“這……”張貴皺眉思考了一會,突然想起來,“陸勇和張誌平五年前就在山裡被狼吃了。哎呦,屍骨都不全了,太慘了。”
“還有另外三個,如今都在刑府。”
得了想知道的消息,洛梨便不打算多留。
這些人裡,除了手上沒有犯過人命的,和刑老板的侄子,一個活口都沒留。
張貴捂著胸口坐在亂成一團的客棧門口,目送兩位羅刹提著死豬一樣的大漢漸漸隱沒在黑夜裡。
他有種預感,這粟縣,怕是要變天咯。
倆人趁著夜色進了粟縣的地盤。和外麵的荒郊野嶺不同,這裡晚上卻燈火通明,熱鬨的像個白天的菜市場。
路邊酒家門口,醉醺醺的幾個人勾肩搭背搖搖晃晃的走過,嘴裡還嘟囔著聽不清的話。
另一邊,春和樓的姑娘衣著暴露,站在街邊招攬客人,路來路過的男人有的明目張膽地過來摸一把,有的看中了直接攬著肩進了屋。
打架,鬥毆更是常見。
倆人沒走幾步,就險些被路邊殺人噴濺的血染到衣服上。
這裡,是惡魔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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