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的瞬間,琥珀色燈光像融化的蜂蜜淌了出來,煙味裹著酒味的辛辣撲麵而來。
她出門前就穿著長裙睡衣簡單套了一個薄衫就來了,
她攏了攏外套,目光快速掃過包廂。
隻有三個男人。
還好死不死的,正是秦妄和厲執修,
她不知道的是,早在之前裴晉就已離開了。
秦妄就坐在身旁門的位置沙發上,指尖夾著的雪茄燃到一半,厲執修挨著他身旁坐,兩人好似在談話,
談話被打斷,兩人也下意識看向來人。
黛柒強扯著微笑點頭示好。
兩人幾乎同時了一聲,視線卻像商量好般避開她。
而傅聞璟,獨自坐正對門的角落沙發裡。
他指間的煙燃到儘頭,煙灰簌簌落在深色西褲上,像誰撒了把碎雪。
男人垂著眼,長睫在眼下投出陰影,鼻梁高挺的弧度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冷硬。
她鬆了口氣,徑直走向傅聞璟。
男人身旁的位置空著,卻被他伸開的長腿占去大半。
黛柒耐著性子隻能蹲下身,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胳膊:
聞璟,你還好嗎?我們回家。
男人像被按了暫停鍵,過了足足三秒才緩緩抬頭。
他的瞳孔蒙著層霧,眼神卻亮得嚇人,像浸在酒裡的黑曜石。
黛柒被他看得渾身發毛,剛想後退,手腕突然被攥住,
他的掌心燙得像火燒,指節卻冷得發顫,她試圖抽回手。
傅聞璟不說話,隻是盯著她。
那目光從她淩亂的發梢掃到女人臉龐,又落到她攥著薄杉下擺的手指上。
黛柒無奈,隻能小心翼翼地繞過他的長腿,坐到沙發最內側。
剛坐穩,男人突然傾身靠近,雪鬆混著酒氣將她包裹。
柒柒。他開口,聲音像浸了酒的海綿,又沉又軟。
黛柒的氣音發顫:
嗯,是我。回家了好不好?
回家?
傅聞璟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度卻毫無暖意。
他突然伸手,長臂一收,將她整個人拽進懷裡,
啊——你乾嘛!
黛柒的肩窩抵著他滾燙的胸膛,手指條件反射地抵在他鎖骨上。
男人的回應是更緊的擁抱,他的下巴擱在肩膀上,呼吸噴在她頸間,
回誰的家。
話音未落,他猛地將她按在沙發上。
沙發發出沉悶的呻吟,女人的薄杉也因躺下的姿勢脫落開來。
黛柒的心跳驟然停擺,眼睜睜看著傅聞璟撐著手壓下來,膝蓋抵在她兩腿之間。
不遠處男人們的談話聲音也被他們的動靜打斷,料誰都沒想到隻以為是兩人耳鬢廝磨的談話,卻轉頭就倒在一起。
兩人同時轉頭,又同時尷尬地轉回去,
“傅聞璟....混蛋!給我起來!”黛柒忍不住咒罵起來。
她想推開身上的男人起身,卻動彈不得,氣急敗壞的捶打。
男人單手輕鬆的壓製住女人掙紮的雙手,女人的肌膚細嫩光滑,原始的生理衝動引得他將臉越靠越近,鼻尖縈繞著一股幽香,
“啊...,你要推你也要看這什麼地方啊!”
“你快睜開你的狗眼看現在是什麼地方!”
傅聞璟,彆鬨...
男人的眼神暗得像深潭,他低頭,鼻尖蹭過她顫抖的眼睫,
他的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自然流暢,單手輕鬆地將她的兩隻手腕緊緊地按在沙發上,她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而他的另一隻手則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順著她纖細的腰線緩緩地往下滑動,所到之處,帶來一陣輕微的顫栗。
“啊!”
下意識地驚叫聲從她的口中傳出,那聲音又酥又媚,尾音還打著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