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彆了方聖,兩天之後,一行人終於,浩浩蕩蕩的走到了這大明朝的南部中心。
距離城門還有一段距離,江流兒透過車窗,靜靜看著這座恢宏的城池,深厚城牆高達六丈,兩側的城牆一眼都望不到頭。
城門一旁,都可以看到一隊衛士早已經等在這裡。
望著城門大看的南京城,這座城市內兵部在冊的大概有三萬左右,可根據情報實際絕不會超過兩萬人。
其實放眼整個大明來看,吃空餉的情況也是十分嚴重,兵部在名的大概兩百萬,係統上卻隻顯示了一百一十五萬。
用了兩年的時間和東廠西廠殺了一個人頭滾滾,血流成河,江流兒才將整個京城附近的的兵馬補齊。
若是此刻雙方敵對,望著遠處垂頭喪氣的守軍,不到半日江流兒就可以占據城牆。
當然,他又不是藍玉,不會做這種瘋狂的事情。
而且手持天子寶劍的江流兒也不會被人以任何形式阻攔。
在城牆上的南直隸守軍麵露恐懼,眼中閃爍著畏縮神情中,一萬天軍剛一到就來了個先聲奪人。
領足了餉、整天吃飽喝足、一天吃三頓,每天都要學習精神文化,還沒事繳繳匪的京城禁軍哪裡是這些被裝備不齊、有一頓沒一頓隻要餓不死就行、被上司隨意打罵,還吃空餉的大爺兵能碰瓷的。
他們雖然見識短,但都是老兵油子了,一打眼就知道自己對上這樣的軍隊肯定會死。
有了對比之下,本來還弓腰駝背的守軍們,立馬站直了身子。
衛兵的帶領下,兩百跟著江流兒的軍隊入城。
一行人走入城中,街道兩旁無比的繁華無數嘈雜的聲音傳入李江流兒的耳中,人群湧動,熙熙攘攘,一點也看不出倭寇動亂的痕跡。
“磨蹭了這麼久,那個在京城搞得風風雨雨的錦衣衛指揮使終於到了。”
福王府,年越三十的福王在古香古色的房間內,深邃的眼神十分平靜,語氣間充斥一種自信。
身旁的幕僚冷笑道“聽說這位青年才俊,一路從北殺到南,咱們的這位巡察使可殺了不少人,直接抄家,霸氣側漏的很。”
“霸氣側漏,不過是處理一些縣令之類的小人物而已。”福王露出了笑容,看著頭頂上雕刻著龍紋的黃金鞭。
“我乃是天子親王叔,總領江南軍事政務,還有先皇當著所有官員的麵賜予的打皇鞭,可以上打昏君,下打奸臣,又豈會怕他。”
福王大笑,眼中對江流兒露出一抹輕視。
“王爺說的是呀!”幕僚低頭,暗地將他所說的全都記了下來準備稍後就聯係府上其他錦衣衛傳出去。
“不過江南自始自終都是我們福王一係掌管,就是那小子將北方的那一套帶到這裡,還是有點麻煩的。”福王眼中露出一絲殺機,江南可是他的權力範圍,容不得任何人的染指。
整個南方從上到下都和他有關,到時候實在不行,隨時都可以乾掉他。
幕僚注意到他的變化,急忙說道“王爺莫慌,他畢竟隻是一個少年,我們提前準備,還擔心拿不下他。”
“哈哈哈,說的好,南方人傑地靈,吃喝玩樂應有儘有,可是個享福的好地方。”福王眼神中帶著濃烈的自信。
請客,斬首,收下當狗!
福王依照慣例發出第一招,請客!
而其他家族和官員也得知江流兒進城的消息,得到福王的話,還下達了一個命令,就是準備一份厚禮,給江流兒送過去。
頭一天晚上,江流兒站在專門放禮品的房屋內。
看著金銀珠寶堆的滿屋子都是,粗略估計得有個一百萬兩,搖頭感慨道。
“要是把這些錢用在治倭寇上,江南說不定都太平了。”
這些都夠邊軍一年的軍餉了,彆的不說,讓下麵的士兵見到這些,今年倭寇都彆想上岸。
第二天一早,江流兒隻帶了少數的士兵,來到了福王府上。
一番客套之後,兩人走到了內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