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花麵狼感覺自己的身體從冰窟中爬出,直接離開。
遠處,自然有人出來,讓他簽字畫押,花麵狼當眾將賭約和文書撕的一乾二淨,表示和洪老頭的債務一筆勾銷。
掃了一眼花麵狼的背影,本想看他出糗,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收拾收拾。
卻沒想到花麵狼直接嚇得屁滾尿流了。
搞得他都沒了爽感,甚至有點無奈。
現在他們之間的身份差距太大了,江流兒不由想起劇情中江靈運死亡後自己狀告福王的時候,衙門裡主事的人,身後可有明鏡高懸四個大字。
可一聽到福王,那小腿可是直打哆嗦。
“公子乾的好,就應該好好教訓一頓這些惡賊。”
看了一眼洪彩真比自己大一些的累累碩果,蘭溪伸手抱住江流兒的胳膊,聲音甜美。
進來的時候她就打量過這麵館的女子了,雖然身著樸素,可更襯托她清麗脫俗的麵容。
尤其是之前水汪汪的大眼睛,白裡透紅的臉上還帶著一絲驚慌,更是讓人多了幾分保護之心。
蘭溪想到江流兒昨天就興致勃勃,手指不由的輕捏著衣袖,這一次跟著來,心裡自然也是存了一份小算盤的。
所以,必須要在一開始就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過你將錢給那個惡人了,是不是這家麵館以後就歸你掌控了。”少女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
“哈哈哈哈,這是自然,我們這一趟主要是看看圓德大師,順便仗義出手而已。”少年笑道,眼眸清冽如水,仿佛隻是如此而已。
“至於些許錢財,讓他們慢慢還就是了,我又不缺這一點錢。”說著他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在對麵那個護住自己父親的身影上多停留了片刻,收一個廚娘,倒也不是不行。
從法理上,洪家麵館已經是他的,裡麵的人自然也是一樣。
以他目前的身份,隻要跟他有一點關係,腦子正常的人都會遠離,洪彩真以後也沒有彆的選擇了。
儘管很少使用權力壓人,可江流兒仍然是權貴,可隻要腦子正常的人,絕對不會為了一個漂亮的小廚娘得罪他。
除非大明還有人想要和整個棋黨正麵對抗。
所以已經注定的事情,江流兒也不急於一時。
“公子,那我們看看這家店的手藝怎麼樣,如果好吃就讓他們父女留下吧,反正人也熟悉。”蘭溪輕輕一句話,就將他們兩個放在了審判桌上。
這是典型的施恩手段,蘭溪在給自己唱黑臉。
“就你機靈!”江流兒反應過來,笑的摸了摸她的頭,寵溺的道。
這時,跟著他出來的人手早就已經將無關人等遣散了出去,隻剩下了洪家父女還有江流兒和蘭溪四個人了。
洪老頭頓覺五雷轟頂,心臟被狠狠地敲了一下。
這家店可是洪家三代人的經營,可不能就這樣敗在他的手中。
況且自己也就罷了,彩真還是少女,失去了麵館,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裡,他額頭上的汗直接就冒了出來,本來就對不起女兒了,現在有了機會,自然是要牢牢抓住。
“大人,您就瞧好了,我家的手藝那是沒得說。”說著洪老頭急忙帶著女兒開始在後麵忙活,這可是關乎到什麼他們能不能繼續待下去的大事,自然是要十二分努力的。
注視著洪家父女帶著略帶慌張的表情離開,江流兒推著蘭溪的後背坐在桌子上,摸著懷中少女的小肚子。
入手,溫軟滑膩。
“這個刁蠻任性的形象,真是入目三分。”
江流兒輕笑一聲,猛猛抱住蘭溪的腰肢,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瞬間將她包裹!堅實寬闊的胸膛,讓她不由想起昨夜的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