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幾聲慘叫,遠處的叫聲戛然而止,似乎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絲的血腥氣味。
一旁的西金棋院之人看的眼皮直跳,幸好自己沒有硬頂江流兒,不然現在手腳齊斷的下場就是自己的。
老實說,還好金浮光平時就仗著金威遠的庇護和圍棋天賦。
不僅僅作威作福的,口氣還臭。
看到他這個下場,西金棋院之人心中還是有一絲暗爽的。
不過對於金威遠而言就是一輩子的陰影了。
金威遠的身體瞬間僵住,隻覺得心臟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頓時兩眼發黑。
儘管他不是自己的兒子,畢竟用了那麼多的心血,此刻的他,還是體會到那種白發送黑發人的悲慘心境。
耳邊清淨了,江流兒笑了,這隻亂蹦的小臭蟲,直接用權力捏死最好了。
比下棋,這一身滔天的權勢和實力不是白白浪費了嗎。
相比之下,金浮光那一點點的圍棋天賦在自己麵前算是什麼呢?
什麼都不是,一個垃圾而已!
包括方聖,這就是江流兒的真實寫照,
沒有了小棋鬼王討厭般的叫聲,江流兒都感覺空氣都清新了不少,語氣和藹可親。
“這個黃皮小子如此猖狂,死了也是活該。”
“是吧,金威遠!”
“那是自然,那個小畜生敢頂撞大人,當然是罪該萬死了。”
知道接下來要遭罪的是自己,金威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說道。
“看來你的西金棋院是一個藏汙納垢之所,花麵狼奪人家業,你怎麼解釋。”
金威遠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隻有經曆過被幾百個殺氣騰騰的軍士盯著,才會明白,那是怎樣的一種壓迫感。
經過了剛才的事情,金威遠腦子徹底清醒了過來,現在根本不是擔心他弟子的時候,自己的安危才是最要緊的。
所以金威遠態度一直擺的很正,麵對江流兒的問責直接承認了。
“是老夫管教無妨,這就清理門戶!”
江流兒冷哼一聲,金威遠表現的這麼聽話,他也沒有要趕儘殺絕的意思。
“來人。去把花麵狼給我帶過來,先掌嘴十下,再給我狠狠打他二十大板。”
一旁的士兵他立刻就把花麵狼從中拖了出來,在一陣陣愈加淒慘的叫聲中,洪彩真綻放了美麗的笑容。
江流兒淡然的臉上也露出了欣賞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