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問題就是出在這裡——那是群居部落的時候的最優解!現在大家是群居部落嗎?
誰住隨時都有可能被猛獸攻擊的山洞啊!!
這差異性不就出來了?
不過,其實儒家的建議還是挺有用的,比如“天地君親師”,比如父子、夫妻之類的關係。
這和士農工商的階級差距其實差不多,都是社會需要導致的,本身真有什麼高低貴賤的話……
皇帝的眼中是螻蟻,螻蟻,還分大小?
大螻蟻、小螻蟻,不都是螻蟻嗎?
呂雉什麼話都沒說,低垂著腦袋——這世間從來都是辦法比困難多。
困難多重要嗎?重要的是遇到困難應該用什麼樣的方法應對。
觀影——
【就算確認了嬴允出生的時間線,可時間這一塊終究是太過巧合,秦懷帝不得不謹慎一些。
帝王在書房內沉默良久,最後終於下定決心:“想辦法,取嬴允的血來。”
這裡是皇宮,秦懷帝本人想要在不驚動其他人的前提下得到誰的血,根本不是問題。
侍從領命而去。
他們是帝王手中最隱秘的刀,專司此類不可言說之事。
取一位皇子的血,聽起來驚世駭俗,但在森嚴宮規和絕對皇權之下,對一個根基未穩、尚未正式冊封的“皇子”而言,並非難事。
或許是一杯加了料的安神湯,或許是一次“意外”的磕碰,方法多的是,隻需結果,且不留痕跡。
下一道旨意直接下了下來:“另外,去探查一下皇後這段時間的行程,不要給朕漏掉一分一毫。”
這場風波最後在秦懷帝滴血驗親,兩血相互排斥,而被掀起的更大。
“陛……陛下!”內侍的聲音帶著無法抑製的顫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額頭瞬間沁出冷汗。
“好……好得很!”
秦懷帝一揮袖,將那兩個白玉碗猛地掃落在地!“哐當”脆響,瓷片四濺,混雜著那象征著“非我族類”的血水,汙了滿地狼藉。
“傳朕旨意!”秦懷帝冷道:“所有與此事相關之人,林氏一族,那個沈二郎,當年所有經手的醫官、宮人……一個都不許放過!
朕要看看,這欺君罔上、混淆天家血脈的彌天大謊,背後到底還藏著多少魑魅魍魎!”
帝王的震怒鋪設開來。
宗室自然第一時間知曉。
趁著消息還沒有傳到朝中大臣們耳朵裡,齊齊前來。
幾位宗室耆老跪伏在地,為首的正是那位去見過嬴允的宗正,他聲音沉痛卻堅定:
“陛下!滴血認親,雖古已有之,然此法實乃民間陋俗,究其根本,並無確鑿之理!
僅憑此虛無縹緲之術,便定皇子血脈,廢黜宗籍,打入詔獄,事關國本,臣等恐……恐難以服眾,亦有損天家威嚴啊!
懇請陛下,為社稷計,為皇室清譽計,允準再次驗看,或另尋他法,以求萬全!”
這番話,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