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理法的春秋時期的那個誰都能挾天子以令諸侯了,有理法了管你是誰?直接都被迫禪位。>
<齊桓公和鄭莊公吧?最出名的也就這兩個。>
嬴政:“?”好像聽到了什麼臟東西。
作為一名君王,他非常厭惡君王權力被脅迫,尤其還是為了一群下民。
偏偏十九還理所應當的樣子。
在他不知道的角落,柴家到底把孩子教成什麼樣了???
莫名想起來之前十九給他的那份農民起義……,嬴政又平靜下來。
可能也有幾分道理。
隻有宗室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把宗室放到了扼製君王的位置,那不就是明擺著讓君王打壓宗室子弟嗎?
既然是千古一帝,那他不可能想不到這一層,那隻有可能是故意的。
宗正心臟狂跳。卻見那位十九公子依舊平淡如水。
大秦的宗室雖然還有些氣力,不過說實在的,大體上早已腐朽不堪。秦始皇膝下的那麼多位公子都是那般,又何嘗沒有他們的影響?
十九公子在不滿,所以後期才選擇借著帝王的手打壓宗室?
【關於柴家的話題到此結束。下一次我們正式講秦太宗!敬請期待吧。】
天幕黑了下去,大秦又重新運作起來。
第二日,是送彆。
公子扶蘇即將登上前往雍城的馬車,那些支持公子扶蘇的人哭的跟死了親爹一樣。
可不是嗎?從龍之功打水漂了。
嬴炎為他餞行。時間太過匆忙,沒有什麼太繁瑣的禮儀,隻一場家宴。
“其實也不錯,”扶蘇在兄弟姊妹和諧的氣氛中笑的溫和:“小炎,你能做的比我更好,那就夠了。”
嬴炎安靜下來,有些鬱悶,低聲:“父皇有時候還挺絕情的。”嬴政怎麼可能不知道今天是要為扶蘇餞行?
嬴渠梁飄在他身邊:“你可真是不識好人心,你爹不過來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
扶蘇聽不到嬴渠梁說話,但是想法和這個列祖差不多:“若是讓老師他們察覺到我還有機會,怕是要給你再添些麻煩。不來也好。”
話雖這樣說,可扶蘇眼神中的黯淡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住。
他的父親啊。
嬴炎道:“我知道。”
隻是有些物傷其類罷了。
站在城牆上,嬴炎目送兄長離去。直到馬車消失在了視野裡,才心中頗有感慨的轉過身來。
他後麵,是目光黑沉沉的嬴政。
嬴炎:“……”
“父皇,你什麼時候來的?”
嬴政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造字造的如何了?如此有閒情逸致來這裡吹風?”
嚴格的老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