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是出事了,他們也沒好果子吃。
嬴雲浮:“本公主又不是傻子!難道會故意讓自己受傷嗎?快快快!”
她興奮地搓著手,“本公主今日非得親眼見見那個叫劉邦的不可!”
三人很快就在府外不遠處彙合,各自騎上早已準備好的快馬。嬴雲浮一揚馬鞭:“駕!”
……
大牢深處,劉季所在的這間單間,環境在整座牢獄裡已算得上“上等房”。
具體表現在:地麵相對乾燥,沒有明顯的汙穢物,空氣裡雖然彌漫著陳腐的黴味,但至少沒有濃烈的屎尿騷臭。
一張鋪著薄薄乾草的矮榻,一張粗糙的小木案,除此之外,四壁空空,倒也顯得異常“整潔”。
劉季滿臉胡茬,衣衫皺巴巴的,正翹著二郎腿躺在那草榻上,百無聊賴。
隨手從草榻邊緣揪了一根看起來還算乾淨的乾草,丟進嘴裡有一搭沒一搭地嚼著,眼神空洞地望著牢房高處那個唯一的小窗。
窗欞的影子斜斜投在地上,窗外隻有一小片灰蒙蒙的天空。
還是天幕還在的時候好啊,至少能看到些新奇玩意兒,解解悶,不像現在,除了發呆就是發呆。
隔壁牢房的呂雉冷冷地插了他一句,聲音像淬了冰:“這牢房雖然被清理過,可那鋪草依舊是前頭不知多少人用過的,誰知道上麵沾過什麼汙血汗漬,甚至五穀輪回之物……也未可知。”
劉季嚼草的動作猛地一僵:“……”
他劉老三再不講究,也不至於完全不在意這個!
一股難以言喻的惡心感瞬間湧上喉嚨。
“呸呸呸——!!”他像被火燙了似的,一個鯉魚打挺從草榻上彈起來,趴在榻邊對著地麵瘋狂乾嘔,恨不得把膽汁都吐出來。
“娥姁!你……你方才怎麼不提醒乃公!”
呂雉背對著他,靠著冰冷的石牆,聞言隻是輕輕踢了踢麵前的鐵柵欄,發出沉悶的“哐當”聲:“現在吐出來也不晚,橫豎都差不多。”
差很多好嗎??!!劉季欲哭無淚。
他之前根本沒有這嚼草根的毛病,今天純粹是閒得發慌一時興起,誰能想到?誰能想到好心提醒還帶延遲的!!
劉季哭喪著臉,抹了把嘴角:“娥姁,你是不是對乃公……積怨頗深?”
呂雉轉過身:“元兒還在外麵,生死未卜,我們如今身陷囹圄,朝不保夕。
我不該有怨?也對,你劉季一貫灑脫,拋妻棄子的事也不是沒想過,自然不在意這些。”
這年頭心裡有點怨氣都不行了?對女性要求那麼高嗎?
劉季:‘得,這還沒完沒了了!’
事實上劉季非常想耍賴說:那咱們兩個還是要親嘴的,乃公嘴裡有,不就是你嘴裡有嗎?
但是沒辦法,乾錯了事兒雖然是另一個自己乾的),而且還有點良心。
真男人!
乾錯了事兒就得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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