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讓人送死有什麼區彆??
韓信一想,當即覺得非常可行。
——提升士氣啊!
我們原本想好好和你們相處,但是你們來犯也就罷了,居然還殺掉了我們送過去的使者?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完全屬於是孟家得到了名聲,大秦得到了勝利啊!!
至於失去了什麼?
大家都知道的啊!
儒家是出了名的要美名不要命。
叔孫通:“……”
叔孫通覺得他們好像現在還不太理解現如今儒家在大秦的尷尬位置。
隻能繼續和先賢解釋。
先賢們啊!你們也不想我們儒家就此斷絕吧?
觀影——
【大軍靜默前行,唯有旌旗在夜風裡獵獵作響。衛青看著眼前的少年——袍角還沾著草屑,發梢落滿灰塵,可那雙眼睛亮得像要把夜色燒穿。
“回去。”衛青聲音壓得極低,每個字都淬著寒冰。
霍去病不退反進:“舅舅,我地圖都背熟了。隴西地形,叛軍各部駐紮方位,連他們水源地在哪都——”
“胡鬨!”衛青猛地揮手打斷,馬鞭險些掃到少年鼻尖,“這是打仗,不是你們上山射兔子!”
少年突然笑了,露出兩顆虎牙。他伸手入懷,掏出一卷羊皮地圖。邊緣已被摩挲起毛,密密麻麻標注著隻有他自己才懂的符號。
“若是射兔子,何必跟來?”他展開地圖,指尖點在一處山穀,“這裡,叛軍的輜重隊三日後必經此地。他們以為我們不知道那條小路。”
衛青心頭一震。那條隱秘小道,是他派了三批斥候才探明的。
風卷起沙塵,撲在甲胄上沙沙作響。
“下不為例。”衛青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調轉馬頭,“跟著我,半步不許離。”
霍去病眼睛更亮了,翻身上馬的動作像頭矯健的豹子。
接下來的日子,少年果然寸步不離。白日行軍,他默記地形;夜晚紮營,他擦拭弓弦。
直到第七日黃昏,前軍來報——主力遭遇叛軍埋伏,被圍在三十裡外的鷹嘴崖。
將領們爭執不下,有的要正麵強攻,有的要分兵迂回。衛青眉頭緊鎖,指尖在地圖上反複丈量。
“給我八百輕騎。”一直沉默的霍去病突然開口。
帳中嘩然。老將們嗤之以鼻,唯有衛青抬眼:“說下去。”
“匈奴圍而不攻,是在等我們援軍。”少年手指劃過地圖上一條幾乎看不見的細線,“從這裡繞到北坡,崖壁有處緩坡。今夜有雨,他們篝火必然集中在南麵。”
“八百人夠做什麼?”
“夠放火。”霍去病眼睛在暮色裡發光,“他們糧草都堆在北坡背風處。”
衛青沉默。這是一場豪賭。若敗了,不止八百人,連主力都可能全軍覆沒。
雨開始落下,敲打在營帳上劈啪作響。衛青看著少年被雨水打濕的肩頭,忽然解下自己的佩劍。
“一千人。”他把劍扔過去,“醜時之前,我要看到北坡起火。”
霍去病接住劍,笑容在雨夜裡綻開:“不用醜時。”
他轉身沒入雨幕,紅袍一閃而逝。衛青站在原地,聽見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如驚雷滾過荒原。
那是他第一次聽見,曆史在某個少年胸膛裡擂響戰鼓。】
嬴蕩搖著頭感慨:“年輕就是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