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能那麼說,秦昭帝那不是可以避免的嗎?>
<滾——>
空間眾人:這個話題已經討論過了,跳過!跳過!尖銳爆鳴聲.jpg)
論大秦的壽命甚至沒有大周長這件事。
就算事出有因,就算大周實際上“滅亡”的比名義上早!
……總之就是空間內氣壓再次下降到冰點。
嬴政麵無表情。
決定了,等出去了就大興戰爭。
蒙恬向北打,給匈奴一點顏色;屠睢帶著韓信向南打,直接把南邊還有些不服的再打一遍;項羽向西把那些山上的野人,有多少算多少全部給揪下來當苦力;再派那個叫李由的東出海找良種去。
此時尚且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迎來一大堆工作量的嬴炎,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冷顫。
互視周圍——一個兩個氣壓非常低。
……可能是被他們冷到了。
<那這麼說,昭帝如此殘暴的間接人難道不是懷帝嗎?>
<哦?此話怎講?>
<你聽我給你編……不是,聽我給你好好解釋一下:因為懷帝對自己女兒有點太不自信了。但凡他自信一點,不給衛皇後壓迫感,她怎麼會雞娃雞的那麼嚴重?>
<這麼一想有道理唉!>
<嗬,你總不能讓懷帝把碼都壓在昭帝身上吧?他看一下其他女兒不行嗎?他把注意力轉移到過繼不行嗎?>
<懷帝這個時候但凡認同過繼,那他就不是懷帝了。>
<血緣才是最好的紐帶,曆史上皇家同輩之間互砍屢見不鮮,奪嫡的時候差點砍了皇帝的也不是沒有。
有血緣了尚且這樣,沒有血緣的……下一輩上位之後懷帝一定斷子絕孫。>
<彆說什麼當時女性不能傳宗接代,從太宗時期的永榮公主以後,大秦就沒缺過招婿然後孩子入大秦宗族的公主。血脈和香火都能傳。>
【霍林半蹲在嬴昭華麵前,像是最虔誠的騎士,沒有錯過對麵人任何一絲細微的反應。
沒有催促,也沒有安慰,隻是靜靜地等待著。
嬴昭華一抬頭,就對上了霍林的目光。
那雙已經有了狹長趨勢的眸子裡,恐懼依舊存在,像水底搖曳的暗影,但一種更加倔強、甚至帶著點破釜沉舟意味的東西,正從深處艱難地浮上來。
“……好。”
沒有退路。
她是大秦的帝女,未來可能要走的路,注定與尋常女子不同,甚至與尋常皇子也不同。
她不能隻是一個在暖閣裡讀書、在馬場上馳騁的公主——為了已經開始顯現並且日益滋生的野心。
次日,刑部地牢最深處的行刑室。
空氣裡彌漫著一種混合了黴味、血腥和恐懼的、令人作嘔的氣息。
嬴昭華依舊坐在那張被燈火籠罩的小案後,隻是今日,她的麵前多了一本攤開的刑律卷宗和一支朱筆。
霍林站在她身側稍後的陰影裡,俯視著周圍的一切。
第一個被拖上來的,是王家的一個旁支子弟,參與了貪墨軍資,但並非核心。
被昨日的活剮嚇破了膽,癱軟如泥,涕淚橫流,語無倫次地重複著“饒命”、“我什麼都說”。
嬴昭華看著卷宗上關於此人罪行的記錄,按照霍林事先教導的流程,開始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