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陳宇立刻應聲,嘴角的油還沒擦乾淨。
晚餐結束,夏怡開始布置宿營地。她從空間裡取出幾個厚實的睡袋和應急照明燈,整個過程就像哆啦a夢在掏口袋。
陳宇則主動承擔起體力活,將教室裡能搬動的桌椅全都堵在了門口,壘成堅固的障礙物。
夜色漸深,窗外傳來喪屍零星的嘶吼,風聲嗚咽,如同鬼魅的抽泣。
但203教室裡,卻亮著一盞溫暖的燈。
林晚躺在柔軟的睡袋裡,這是她末日以來睡過最安穩的地方。她偷偷看著不遠處的身影,夏怡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借著燈光,用一塊白布一絲不苟地擦拭著那把染過血的唐刀。
她的側臉在光影下顯得格外柔和,穿著可愛的女仆裝,神情專注而平靜。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白天能麵不改色地揮刀斬斷喪屍的脖頸,能像變戲法一樣拿出熱騰騰的火鍋。
林晚蜷縮起身體,將臉埋進睡袋裡。或許跟著她,真的能活下去。不隻是活著,而是像個人一樣,有尊嚴地活著。
想到這裡,她心中那份因失去摯愛而產生的巨大空洞,似乎被微弱的光芒悄悄填補了一角。
為了阿哲活下去的約定,從今天開始,才算真正邁出了第一步。
清晨的陽光透過教學樓破碎的窗戶,斜斜地照在樓道裡,將浮動的灰塵映照得一清二楚。
簡單的幾袋麵包下肚,四人開始動手。
從二樓通往三樓的樓梯,凝固的暗紅色血跡和踩踏過後留下的黑色腳印交織在一起。
“陳宇哥哥,你拖把上的臟水都快滴我腳上了!”安世傑不滿的皺眉,他個子小,正拿著一塊抹布,極為認真地擦拭著樓梯扶手上的汙漬。
“啊!抱歉抱歉!”陳宇手忙腳亂地把拖把擰乾一些,他乾活很賣力,但總顯得有些笨拙,沒一會兒額頭上就冒出了細汗。
林晚沉默地跟在最後,她負責用小鏟子將黏在地上的不明凝固物鏟起來,臉色有些發白,但手上的動作沒有停。她隻是埋著頭,不去看,也不去想。
夏怡站在最高處,戴著白色蕾絲手套的雙手拎著一個水桶,目光平靜地審視著三人的工作。她就像一個嚴苛的監工,任何一處紕漏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很快,樓道被打掃得煥然一新,連空氣都清新了許多。
夏怡滿意地點點頭,率先走上三樓。她習慣性地檢查每一個房間,腳步輕盈,裙擺在行走間劃出優雅的弧度。
當她走到一間標著“多媒體教室二)”的房間門口時,腳步停了下來。
門從內部反鎖著,但門上的玻璃小窗完好無損。
夏怡湊上前,朝裡看去。
教室裡一片狼藉,桌椅東倒西歪,但沒有打鬥的痕跡。在最裡麵的角落,兩個穿著校服的女孩蜷縮在一起。
她們不是喪屍,沒有外傷,隻是嚴重脫水,臉上的神情帶著絕望和饑餓。
她們是活活餓死的。
夏怡的目光凝固了。
她的記憶裡,閃過一個片段。大一新生開學典禮的舞台上,燈光璀璨,就是這兩個女孩,抱著吉他,笑著唱著一首青澀的校園民謠。她們的歌聲清脆,充滿了對未來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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