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師爺，學校安排我三年級去帝國那邊當交換生。”南鉦想起這個事，先跟師爺通個氣。
“你去？”聞聿搬到嘉司大街後就很少關注柳華那邊的消息了。
南鉦點點頭，順道把柳會長那邊的情況跟師爺說一下。
聞聿聽完後就知道了，柳華的項目出成果了，要再不留後手，就得等著被帝國那邊搶走了。
有了底後他交代南鉦：“等林原回來後你跟他學學怎麼配製提升精神力的藥劑，帝國那邊的貴族都有自己的配製方法，最起碼你得知道他們配製的是什麼藥劑……”
南鉦一一應下。
“你有柳華那邊的資料嗎？”聞聿交代完後問，都是研究緩和藥劑的，要是他那邊有成果，是不是對他們也有參考價值？
“有。他知道我要去當交換生的時候給了我一份。”南鉦把資料發給師爺，“白老也在柳叔的項目組裡。”
聞聿點點頭，“你怎麼看？我們兩邊你覺得有相互參考的可能嗎？”
“沒有。”南鉦思索了一會兒後給出自己的理解，“他們那邊進程很慢，現在還卡在篩選藥植的階段，單是反複測試藥植反應就夠他們忙的了，帝國那邊提供的服用數據太亂了，沒有代表性，他們的方向到現在還是多線進行的。”
再加上帝國藥劑師不能兼容各家的性格，搗亂起來也不是那麼好收拾的。
柳叔最缺的就是老師手上那份數據，原本這份數據帝國是能提供的，但涉及到他們那邊軍部的數據，他們也不能妥協，自然就僵住了。
如果不采用軍部的數據，民間統計的數據就沒有那麼準確了。
所以柳華現在也是摸著石頭過河，隻能在藥植方麵下手，幸好帝國能提供足夠多的藥植供他測試。
聞聿看完後也讚成南鉦的說法，相對於砸下去的海量資源，這個成果確實是少了點，但要是隻計算聯邦投入的成本，這個成果就很不錯了。
南鉦處理好這幾天的數據後回了學校，在學校那個實驗室裡一直待到晚上才走。
“她怎麼還在這？”鄭森和單時還沒走到校門就看到了南鉦跳上懸浮車走了。
單時也不清楚，“可能跟著林原在學校學吧。”他很少過問南鉦在藥劑學院的事。
“走吧，沈司等著了。”鄭森也沒多糾結，他們要去給三年級的特訓幫忙。
……
南鉦不知道後麵還有兩位老師沒走，她現在出門都是徐定跟著的，連懸浮車都是徐定在開。
“毓爹有跟你說過什麼時候回來嗎？”南鉦都沒有收到他的消息了。
徐定語氣平淡，“沒有。”指揮官就算回來也不會通知他。
南鉦繼續問，“我老師呢？”
徐定：“不知道。”林原更不歸他管了。
“那你在哪個部隊服役我能問嗎？”南鉦抬頭直直看向他。
徐定默了默，“應該不能。”他也不知道。
南鉦想起在學校圖書館頂層旁聽的那次會議，“聽說過阿爾法軍對外最高指揮官嗎？”
徐定下意識就回了句，“不認識。”說完後才想起答案不應該是這樣的，更加安靜了。
“哦。”南鉦點點頭，“你在阿爾法軍。”
徐定徹底沉默了，他什麼都沒說。
過了一會兒，南鉦問，“回去吃宵夜不？寧堂說想吃燉羊排。”
“不吃。”隻要他不參與就不會被套話。
“已經做好了，回去就能吃了，你確定不吃一點？”南鉦繼續說，“都做了你的份，你要浪費食物嗎？”
徐定：“……吃！”
……
“你惹他了？”寧堂還在悠閒吃著，就看到南鉦家的管家吃完跟她打個招呼就走了，不帶理南鉦一下的。
“沒有。”南鉦為自己辯解，“就是問了點事。”他自己說漏嘴惱羞成怒了。
他是裡斯教授專門找過來的安保，一直待在部隊裡的人怎麼會沒有聽過阿爾法軍的對外指揮官。
“不影響我們明天的訓練吧？”寧堂沒忍住笑著問道，這幾天她們的訓練都是徐管家負責的。
“可能下手會重點吧。”南鉦拍了拍旁邊的機器人，“就當進入下一個階段的訓練好了。”
“也行。”寧堂點亮旁邊機器人的屏幕，按下一個按鈕，“明天吃燉牛腩？”上麵顯示就是這個。
南鉦啃著羊排搖搖頭。
寧堂重新按了一個，“乾鍋牛排？”
南鉦思考了一下繼續搖頭。
“紅燒肘子？”看到南鉦再次搖頭，寧堂收回手，“直接說！”
“烤肉你吃不？”今天學校實驗室裡的人中午就是吃的烤肉，她有點饞。
“可以。”寧堂對宵夜的要求不高。
“你這機器人還有同款的嗎？”南鉦碗裡還吃著寧堂家的羊排就打上她家廚藝機器人的主意了。
寧堂家裡的廚房機器人是寧堂特意調過的，做起硬菜的水平不亞於外麵買的。
前幾天寧堂三更半夜去把南鉦拉起來吃了一次宵夜後，兩人三天兩頭就給自己安排宵夜，都是在寧堂院子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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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隻有機器人，吃完直接讓機器人收拾也不麻煩。
“後麵倉庫裡有，你自己推一個走就行。”寧堂不缺機器人。
南鉦是有這個打算，“你調過了沒有？”
“你不能自己調嗎？”她調的時候南鉦是看著的。
“我不能。”南鉦吃完後攤在椅子上仰頭看天空，“我沒你那手藝。”調得偏差一點味道就不對了。
寧堂：“……那你彆用了。”
“那不行，我等會把這個拖走。”南鉦拍著機器人的腦袋說。
寧堂撿起地上一個東西就朝她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