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為了叫醒像你一樣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的人。”杜仲還在小口吃飯。
“之前就有人在實驗室連續做了三天的實驗被拉去急救了,所以現在的實驗室如果裡麵有人在裡麵待了一天就會響門鈴,需要自己去門口按一下解除門鈴。”
半夏笑著解釋,“你等會還去實驗嗎?”
“不了,我得回去睡覺了。”南鉦覺得現在的她就缺張床了,“我先走了。”
“祝你好夢。”半夏朝她擺擺手。
“我要睡的時候你怎麼不祝我好夢?杜仲幽幽盯著她側臉,“人都走遠了還看?”
“教授叫你配的藥劑你完成了嗎?你還睡得著?”半夏懶得理他,吃完最後兩口見他還在裝,催促道,“再磨蹭我就自己去了。”
他們周末沒回家就為了做教授安排的任務。
“知道了。”杜仲小聲說她偏心。
半夏隻當什麼都沒聽到。
南鉦回去洗漱完就把自己摔進被子裡,狠狠睡了一覺。
至於她的舍友寧堂也是神出鬼沒,她們在周末一般都見不到對方的影子。
一覺睡到晚上,南鉦醒來的時候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一度以為自己沒睡醒,正要繼續睡的時候,旁邊的光腦持續發出嗡鳴聲。
“你說。”南鉦摸索找到光腦,就著黑暗的環境點了一下光腦。
“哇~好黑暗的環境,你在思考人生嗎?”
“有沒有可能是在重現某些畫麵?”
“這種地方點個火把就很有氛圍了!”
幾人擠在畫麵中對麵前的純黑界麵指指點點。
南鉦撐起上半身去看光腦,不是寧堂找她嗎?“寧堂的光腦怎麼會在你們手上?”
“寧堂她在裡麵還沒出來,就把光腦給我們了,她叫你來,我們在訓練樓這邊。”
莊魚老實交代,“無咎杯預選賽開始報名了。”
“……等會兒。”南鉦起身收拾一下自己才出門。
“你站這麼高乾什麼?”南鉦在訓練樓一樓門口找到過於明顯的三個顯眼包。
“站的高看得遠嘛,這也是對我們的一次展望,你不要不知好歹。”
林然和吳傑木著一張臉不說話,說話的是踩在他們肩膀上的莊魚。
“……你們受到威脅了?”南鉦和生無可戀的兩人對視,“他怎麼了?”
莊魚一個後翻身跳了下來:“他們打賭輸了而已。”
“賭什麼了?”南鉦給旁邊的人讓路,這大晚上的來來回回這麼多人,“怎麼晚上還有這麼多人來訓練的?”
“賭他們找不到你。”莊魚邊說邊帶著人往裡麵去。
“直接光腦找我不就行了嗎?”南鉦說著打開光腦。上麵滿滿當當都是他們發來的消息,她還沒來得及看。
“抱歉,今天沒怎麼看光腦。”南鉦真誠地給後麵兩位道歉。
“你是不是給寧堂設了特彆提醒?給我們安排上。”林然開口要求。
“你今天去哪了?我們倆走遍校園都沒看到你人。”吳傑是真得沒想到這人這麼難找,從昨晚到現在,還得靠寧堂才聯係上人。